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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9章 血色雷鸣
索伦堡西侧城墙的砖石缝隙已被血水浸透,克劳斯的重甲步兵连队以盾墙死死抵住伦巴第士兵的疯狂反扑。桶盔下的视线被汗水和血污模糊,但克劳斯仍能听见身后第一连队长科林撕心裂肺的吼叫:“一定要顶住!”
话音未落,一把短矛突然从他肩甲一侧穿过,扎穿了他身旁士兵的咽喉。
科林回头举起长剑挥向伦巴第土兵的头颅,长剑突然被敌兵头上的桶盔卡住。韦兹立即掷出腰间匕首解围。飞刀扎进敌兵眼窝的瞬间,科林趁机突进三步,剑锋自下而上挑开对方锁甲。
“欠你杯麦酒!”科林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渍,拔出匕首反身朝另一个伦巴第士兵眼窝插去。
看著剑刃上的三道缺口,这个巨汉索性抓住敌兵的铁护颈当武器。“第一连队!向我靠拢!”
科林抢著半截户体砸开两名守军,后背重重撞在箭垛上才惊觉自己已陷入重围。
韦兹的第二连队试图突破接应,却被三道突然衝过来的伦巴第士兵阻隔。
“衝过去!”
韦兹大喊一声,带著六名士兵突入面前的伦巴第士兵中间,他的长剑以刁钻角度刺穿三名伦巴第士兵的腋下护甲,面前豁然出现一道缝隙。凭藉一身的蛮力,韦兹几人將两边的伦巴第士兵撞翻,朝科林所在的方向奔去~
当罗恩的脚步声还在在楼道中迴响时,城墙上的威尔斯军团士兵正用最后的气力维持阵线~
一轮血战下来,克劳斯的圆盾已经碎成三块。他索性双手各执半片残盾,像野兽般咬住一个伦巴第士兵的耳朵撕扯。韦兹的长剑因过度劈砍而弯曲,正用剑柄末端的配重球猛击敌兵太阳穴。科林的锁甲左袖完全脱落,裸露的手臂上插著三支断箭,却仍在用敌尸当肉盾向前推进~
每一个垛口都在上演生死拉锯左翼的第一连队战兵用短剑挖出了敌兵眼球~
中间的的第二连队中队长砍断对方的短矛,斜著朝那个伦巴第士兵的耳朵戳去~
右翼的重甲步兵口中唱著不知名的歌谣,挥舞著重拳狼狠砸向如饿狼一般扑过来的伦巴第人片刻后,罗恩来已经带著人马来到城墙內侧的暗门,靠在城墙內侧的阴影处。听著外面传来的阵阵廝杀声,罗恩的指甲儿乎掐进掌心,后颈早已渗出了冷汁。身后的六十名威尔斯军团土兵紧贴著城墙暗门,掷弹兵鎧甲外罩的伦巴第罩袍下藏著二十枚铸铁炸弹。
罗恩抬头望了一眼三十步外正在向城墙下输送箭矢的伦巴第弓箭手,手指在燧石上反覆摩。
当第五个伦巴第士兵扛著装满箭矢的木箱从进入城墙甬道的入口经过后,罗恩猛地扯下罩袍,
露出內衬的锁甲寒光。一脚端开橡木门,对罗格说道:“点火!”
紧跟在罗恩身后的掷弹兵连队长罗格点燃手中炸弹的引线后立即拋出,铸铁炸弹带著嘶嘶火星划出弧线,精准落入敌军弓箭阵地的木箱堆中。
轰!
第一声爆鸣撕裂了战场喧囂~
正在搬运箭矢的伦巴第士兵只觉得脚底传来震动,隨即被气浪掀翻。铸铁碎片呈扇形进射,一个留著八字鬍的老兵刚转头,半边脸颊就被铁刺削飞,露出森森白骨;另一个年轻士兵的锁甲被衝击波压进胸腔,口中喷出的血沫里混著心肺碎块。爆炸中心的木箱顿时燃起冲天烈焰,存放的牛脂火箭被引燃后四处乱窜,將十余名弓箭手裹进火球。
“魔鬼!这是地狱之火!”满脸焦黑的伦巴第旗手扔掉燃烧的纹章旗,却见第二颗炸弹已经滚落到一步步朝克劳斯等人推进的伦巴第重甲步兵的脚下。铸铁壳体在高温中裂开时,三十多名重甲士兵的锁子甲成了死亡陷阱一一飞溅的铁水顺著铁环缝隙流入內衬,烫得他们疯狂撕扯鎧甲。有个士兵的眼球在高温中爆裂,双手却仍死死抠著烧红的胸甲,直到指节碳化脱落当罗格掷出的第一颗铸铁炸弹在西墙上炸开时,这个面色冷峻的掷弹兵连队长正將第二颗炸弹抢出满月弧线。铸铁球体撞碎箭垛的瞬间,三十名伦巴第弓箭手的躯体如同破布般被气浪撕开,碎骨嵌进石墙发出暴雨般的啪声。
城墙上的克劳斯突然感觉压力骤减,重甲步兵立刻嗅到转机。原本密不透风的伦巴第矛阵出现诡异骚动,后排士兵的面孔在火光中扭曲成惊恐的团块。他趁机將圆盾卡进敌阵缝隙,短矛如毒蛇般连续突刺,三个敌人捂著喷血的喉咙倒下。
“推进!盾墙散开,呈楔形阵!”他嘶吼著带头衝锋,重甲步兵立刻变换为训练时的三人战阵,將混乱的敌军切成碎块。
此时,在城墙西北角的箭塔下方,第一连队长科林的锁甲左袖被鉤镰撕破,裸露的小臂上青筋暴起。他举起长剑劈开浓烟,带著二十名士兵从豁口涌入,专挑烧伤的守军补刀,剑锋捅进锁甲腋下缝隙的声响如同死神的敲响的算盘。
“韦兹!你带人向克劳斯他们的方向靠拢!”他朝二十步外的连队长韦兹大吼,顺势用剑柄末端的配重球砸碎敌兵鼻樑。
韦兹听罢立即响应,带著十六名士兵突入石阶拐角,再次往重甲步兵连队方向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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