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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方大营,此前搭建在山坡上的行军帐篷早已拆除。除了枯黄的野草外,什么都没留下。
山丘下方的村庄入口处,用篷布盖上的杂草堆密密麻麻地堆积在一起,草堆周边“遗落”了相当数量的脱壳大麦和黑麦。
营地里,除了入口处的那道简易木柵门有四个披甲持矛的士兵站岗外,还有两个小队的战兵在满是“物资”的营地里来巡视。
营地往东靠近村口的位置,几十顶军帐乱七八糟地胡乱搭建在四周,这些是驻军大营士兵休息的军帐。原本应该在这些军帐里的辐重队杂兵和劳役此时却藏身在营地后方废弃的村庄里,负责看守那些军资器械,
此时,营地里除了四周燃起的几堆用来照明和取暖的篝火不时发出碳火炸裂的声音外,就只剩下几个围坐在火堆边上喝酒赌豆的閒散辐兵—·
“我说,伙计们,待会儿那群杂种衝进来以后,大家动作可要快点儿,马上往山丘上跑,要是晚了,小命难保。”一个身强体壮的傢伙嘴里嚼著豌豆,好意提醒了一句。
“放心吧,卡扎克大人就在山坡上看著呢,我们死不了。能在这里围著篝火喝著小酒,总比缩在村子里守著那些物资要强不少。”
“就是,来,喝酒!”
几人端起酒杯里的劣质麦芽酒一饮而尽,顿时感觉身上一阵暖流袭来。
“来,满上!”一个辐重队的小军官將酒杯放在木桌上,身旁的那个傢伙端起酒桶就往面前的杯子里不停地倒,直到金黄的麦酒逸出杯子。
“来,最后一杯。”小军官举起酒杯示意几人同饮,“我们可不能喝醉了,不然到时候误事~”儘管不够尽兴,但小军官还是能分得清轻重缓急。
“乾杯!”
“乾杯!”
最后一杯酒下肚后,小军官扫视了一圈在坐的几个下属,吩咐道:“你们都给我记住了,我们的人一旦从山顶上衝下来,我们就跟著他们一起冲。平日里,那些好处都让那群战兵给捞去了,我们辐重队的伙计得到的永远是他们剩下的。这次,你们无论如何也要给我砍掉两个伦巴第人的脑袋,拿去找中军领赏钱!”
“放心吧,小队长,我们不会给你丟脸的!”一个尖嘴猴腮的辐兵捏紧拳头,信誓旦旦地答道。
“都把眼睛给我睁大点儿,耳朵给我放机灵点儿,隨时注意大门外的情况~”小军官说罢朝西边的那处木门警了一眼。
“放心吧,小队长,交给我们了~”
“这群小杂种,可真能闹腾,整个营地里就他们话最多。”
南面山坡上,卡扎克扯了一把向身后滑落的草甸,小声嘀咕了一句。
紧挨著卡扎克的亲卫搓了搓有些冻僵的双手,开口说道:“卡扎克大人,这样不是更能让伦巴第人信以为真,放鬆警惕吗?
“这倒是。真希望那群杂种早点儿来,要是盖著这几块破草甸在这儿躺上一晚,非冻死我不可~”
“是啊,这儿的天气也是怪了,白天的时候热得想脱光身上的衣服,一到夜里又巴不得再裹上几件熊皮大擎。”
“哈哈哈~”卡扎克听罢差点儿笑出了声,赶紧捂住嘴巴。隨后轻声说道:“告诉伙计们,太冷了就搓搓手,但是不要谁都不要给我挪一下屁股,要是暴露了,战后军法从事!”
“是~”
亲卫隨即对挨在身边的人小声传话:“卡扎克大人有令,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太冷了就搓搓手,违令者战后军法从事。”
很快,卡扎克的命令便传遍了山坡上潜伏在草甸下的士兵那里。
借著夜色的掩护,趴在山坡上的百余精锐战兵凭藉身上的草甸与周围杂草的完美融合,一动不动,注视著营地周边的情况。
突然,眾人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谁!”
卡扎克瞬间翻转身体,腰间的长剑已经拔出半截,
“卡扎克大人,是我!”跑回来报信的暗哨立即举起双手,惊恐地答道。
“什么事?”卡扎克收回长剑,急忙问道。
“伦巴第人派出了一支十余人的小队,马上就到我们的大营了。”
“不是两百多人吗,怎么~”卡扎克听罢有些著急,一时语塞。
这时,一旁的亲兵分析道:“会不会是伦巴第骑兵的哨探小队,前来探查我们营地的虚实?”
“有可能~快,所有人,隱蔽,兔子要进洞了!”
卡扎克说罢一把將哨探拉了过来,和自己盖在同一张草甸下,一动不动,
不一会,那支骑兵小队的身影便出现在山坡外五百步的一处山脊线上,一行人下马后,缓缓朝营地方向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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