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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两个效命於不同君王的伯爵之间的生死之战,也是两个阴谋家一分高下的胜负之战。
索伦堡以北两英里处,已经走出山丘踏进平原的数千人马开始改变行军队列,成战斗队形一字排开。
冬季的原野上草木一片枯黄,无遮无拦,视野极佳。
远远看去,步兵方阵手持短矛走在前列,数百弓弩手紧隨其后。重甲步兵、掷弹兵连队、骑兵连队步伐沉重,眼神坚定。跟在队伍末端的辐重队人马推著攻城锤、拉著投石机、扛著云梯跟在大部队身后,不落半步。
数千人马头顶烈日,昂首阔步,倒映在地面黑压压的数千人影犹如天空中一片巨大的乌云投射在地面的影子,朝索伦堡不断逼近,
队伍最前面,威尔斯军团和宫廷禁卫军团的高阶军官著甲持剑,手提韁绳,和旁边擎旗引路的土兵带著所属部下一步步朝不远处的战场走去正中为首一人目光坚定,表情从容。其著全身鎧甲,头戴桶盔,腰挎精钢骑士剑,身下枣红色战马步態稳重,气息均匀,昂首阔步。身后精甲护卫威风凛凛,神色严肃,怒视前方正午时分,当队伍穿过一大片麦田后,索伦堡犹如一面巨大的城墙赫然出现在空旷寂蓼的原野上...—.
“停!”
亚特一声令下,洪亮的声音划破笼罩在索伦堡周边压抑的空气。
紧接著,左右两边听到命令的军官依次传达停止行军的號令。掌旗兵隨即转身向后,左右摇晃了三次纹章旗,以示停止行军。
收到命令的数千士兵几乎在同一时间停止前进。前一秒还能听到盔甲链环和沉重脚步混杂在一起的交响,后一秒空气仿佛突然凝滯,周围听不到一丝异响嘟~^
嘟~~
嘟——..
片刻之后,从索伦堡方向传来一阵急促的號角声“快!马上去稟报伯爵大人,勃艮第人来了!他们来了~快去!”
索伦堡北面城墙上居中的箭塔內,负责监视勃艮第人动向的伦巴第宫廷领兵男爵罗德声嘶力竭,对身边的传令兵以近乎怒吼的口吻大声催促。
传令兵看了一眼不远处黑压压一片的勃艮第人阵营,急忙朝楼梯处跑去。不料被凸起的土包绊倒,失去平衡,一个超栽倒在地,险些顺著楼梯摔了下去。
看著这个惊慌失措的傢伙,罗德走上前去对著他的屁股使劲儿端了两脚。
传令兵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在罗德的一阵怒骂声中歪歪扭扭地站了起来,扶了扶快要脱落的桶盔,倚著栏杆一瘤一拐地走下箭塔,朝內堡的方向跑去索伦堡內堡领主大厅。
当听到索伦堡北墙上传来的號角声时,特尔曼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吩附手下亲兵將那套伦巴第公爵赏赐给他的米兰板甲从臥房的衣架上取了出来。
看著这套他凭藉战功从宫廷骑士普升为领兵男爵时威托特公爵特意赏赐的精良战甲,特尔曼浮想联翻~
多年来,这套闪烁著金属光泽的米兰板甲陪他东征西討,南征北战,见证了他在战场上一次又一次击败对手、直至成为宫廷领兵伯爵这一路的高光时刻。
抬手轻抚了一下胸甲上那一道轻微的剑痕,特尔曼深吸了一口气。旋即转身让亲卫將这套陪伴自己多年的战甲穿在身上,外罩披风,戴上桶盔,腰挎长剑,脚蹬牛皮筒靴—“
一套动作下来,亲卫额头已经浙出了一层薄汗。
正当特尔曼转身准备走出领主大厅时,从箭塔上一路狂奔而来的传令兵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伯~伯爵大人,大事不好了,”传令兵弯腰撑著膝盖,大口喘著粗气,感觉自己的肺都要跑炸了。
“慌什么!”特尔曼大喝一声。
传令兵咽了咽口水,接著说道:“勃艮第,数~数千大军已经兵临城下了!”
特尔曼鼻翼微动,舒了一口气,道:“他们终於来了!”然后对一旁不停抹著额头上汗珠的传令兵说道:“马上传令,所有人,准备迎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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