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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上帝的庇佑只是一时佇立阵前的伦巴第骑兵与紧跟其后的佣兵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有些不知所措,正待撤退之际,勃良第骑兵大部已经扬马挥剑从两侧迁回,小部下马准备清理伦巴第伤残骑兵.
““.-来呀,你们这群杂种,懦夫。有本事就和我一对一地决斗,使这些阴损的招数算——啊!杂种,我要宰了你们.—”
大声嘶吼之人正是伦巴第骑兵指挥官。片刻前,衝锋在前的他警见头顶飞过的扎马钉,扭过头的一瞬间,战马突然前倾,前蹄顿时跪倒在地,连人带马翻滚了几圈。当他反应过来准备起身时,发现左大腿已经失去了知觉,右腿膝盖骨传来阵阵剧痛,左手肩甲处脱日,无奈只能翻过身来,靠握著长剑的右手支撑起整个身体。看著身边的手下一个个倒下,哀豪遍地,骑士自知大势已去,勉励支撑著身体,拖著残躯往己方阵地爬去。刚爬了没两步,右腿传来的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不得不停止前进。扭过头看,下马的勃良第骑兵一剑刺穿了自己的大腿,鲜血染红了白色亚麻布料的长裤..
疼痛加上愤怒,这个汉子將手中的长剑用力一挥,活生生砍断了一剑插在自己大腿上那个勃良第土兵的小腿。正待他得意之时,另一个赶来的勃良第土兵一剑削掉了他的左臂。
疼痛,剧烈的疼痛,这能让人清醒,也能让人发疯。伦巴第指挥官死命挥砍,愤怒嘶吼,以此发泄自己的情绪。
战场上,没有同情可言。一支破甲重箭再次刺穿伦巴第指挥官的右臂肩甲处,吃痛的肩膀再也拿不起那把精钢骑士剑,任由长剑落地。但伦巴第人不服输的性格促使他依旧破口大骂,儘管口吐鲜血,四肢尽残,伦巴第指挥官的叫骂声还是不绝於耳。
嗖~
一支轻箭刺穿了这个傢伙的左眼窝,钉在了身后的草地上,洁白的尾羽尽红“
“我说,罗宾,你个杂种,这人头可不能算你的。这种货色你都不放过!”
“怎么,奥斯卡,你小子可別说话不算数。只要是活的,谁射中算谁的。”
“你个杂种,怎么一点儿骑士精神都没有。”
“骑士精神?你跟这个已经去见上帝的傢伙讲你的骑土精神吧。”罗宾说话间將地上的箭头拔出。在浸染了鲜血的裤腿上擦拭一下扔进了箭囊,弯下腰捡起那把精钢骑士剑,
仔细端详了一翻。
“真是好东西!”说完顺势又解下死尸身上的剑鞘,全身上下搜了个遍,值钱的不值钱的都搜刮一空。
“真是个穷鬼!”奥斯卡看著罗宾嫻熟的技巧,忍不住又嘀咕了一句。
罗宾没有理会,自顾自地扣下了户体断手上戴著的一枚金戒指,在衣服上擦了两下。
看著金光闪闪的戒指,罗宾忍不住亲了两口,隨即装进了口袋。
“快,全都跟上去,別让那群杂种跑了!”
人群中,一个身穿银色鎧甲,手持阔剑的男子高声喊道。话毕,提著手中的骑士剑隨骑兵的方向追了上去。
“你个杂种,別捡了!再慢一步,就没我俩什么事了。”奥斯卡扔下一句话,从箭囊中取出一支破甲重箭,快步跟了上去。
“tm的!好不容易发点儿財,就不能让老子高兴高兴。”牢骚归牢骚,罗宾还是紧跟奥斯卡的步伐冲了出去按照禁卫军团中军指挥营帐的命令,一旦和伦巴第人接战,势必趁机在营外站稳脚跟。一来可以打破伦巴第骑兵对军团的重围,化被动为主动。其次,一旦两军大规模开战,围困桑蒂亚城的僱佣兵势必会向伦巴第骑兵军团靠近。这样一来,战场僵持局面必將打破。届时,宫廷禁卫军团將联合桑蒂亚城中的威尔斯军团主战力量及周边余部一举歼灭伦巴第人在波河平原地区的军队。继而与普罗旺斯兵合一线,向南推进,一步步吞併这个南陆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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