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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辰冷笑一声，手中逐风隱隱对准柳如烟，“柳如烟，別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样，我已经看穿了一切。”
被看穿了？
柳如烟听言，心中一紧，难道江辰看出她是秦司宸派来的了？
然而，接下来江辰的话，却让她懵了。
“你先是扮作柔弱无依的羔羊，博取我的同情；见我不为所动，又立刻化身妖嬈的毒蛇，想用魅术乱我心神。”
柳如烟全然愣住了，全然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江辰却不管不顾，自顾自地说了下去，眼中的那份偏执越来越狂热。
“最精彩的，还是你那番为了父母的说辞，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可惜啊，你千不该，万不该，在我对你放下戒心之后，主动告诉我『精神攻击』这件事！”
他猛地向前踏了一步，逐风之上风刃流转，微风在帐內盘旋上升，吹起髮丝。
“柳如烟啊柳如烟，你可真是不打自招，你提出精神攻击这件事之前，不先想一想的吗？如今，不论怎么看，都是你被怪物操纵了，不是吗？”
最后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柳如烟耳边炸响。
她终於明白了。
江辰不是看穿了她和秦司宸之间的关係。
他...疯了！
他已经彻彻底底地被那只怪物修改记忆，修改认知，修改行为模式。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江辰了，而是怪物的提线木偶。
柳如烟脚步轻退，伸出双手，“江司正，你冷静点，我没有被怪物操纵。”
江辰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哈，你还狡辩，被怪物操纵的人，都会说自己没有被操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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