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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辰一愣，正欲鬆手，柳如烟却微微仰头，眼神水润，唇齿间带著几分羞怯与慌乱，声音细弱蚊蝇：
“江司正...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脸近在咫尺，温热的吐息吹在江辰颈侧，吹得他有些痒痒。
江辰喉结动了动，吞了口口水，强行压下衝动，將柳如烟扶起。
“无碍，小心点，別再摔倒了。”
柳如烟被扶稳后，非但没有立刻退开，反而顺势將纤纤玉指搭在了江辰的手臂上。
她微微低垂著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声音里带著微弱的颤音：
“多谢江司正...若不是你，我怕是已经摔得很难看了。”
她贝齿轻咬下唇，脸颊上飞起两朵红晕，从江辰的角度看去，能看到她小巧而精致的耳垂，也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
那只搭在他手臂上的手，柔弱无骨，指尖微微用力，触探著他的皮肤。
江辰只觉得手臂上那一片肌肤，像是被一团温软的火焰燎过，热度直往心里钻。他想將手抽回，可柳如烟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却让他怎么也放不下心。
“无妨，举手之劳。此地不平，柳姑娘多加小心便是。”
柳如烟缓缓抬头，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里水波流转，凝视著江辰，忽然“呀”了一声，踮起脚尖，伸出另一只手，朝他的脸颊探去。
“江司正，你脸上沾了些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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