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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怔住了，半响，才反应过来，脑子里乱糟糟的，感觉胸口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喘不过气来。
“可...可是，也有些怪物並不吃人，只是杀人。”
卫央摇了摇头，“吃人，只是吸收灵气的一种方式。其实，在杀死人的那一刻，灵气就会从人体內溢散出来，被怪物吸收掉。”
秦月呼吸一滯，心头涌上一股寒意。
“也就是说...无论是吃人，还是杀人，本质上对於怪物来说，都是为了灵气？”
卫央点点头，“正是如此。血肉，不过是表象，灵气，才是根本。凡人不知，只以为怪物嗜血如命，其实怪物真正渴求的，是那股看不见，摸不著，却又无处不在的灵气。”
“灵气吗？”秦月喃喃道。
“可是...怪物为什么不互相攻击，而是偏偏要攻击人？怪物体內也有灵气啊？”
“这正是怪物的诡异之处。它们虽源於灵气，彼此之间，却极少廝杀。天监司的推测——人与怪物之间的灵气性质不同。”
他顿了顿，手指在案几上点了点，沉声道：
“怪物体內的灵气，像是死水一般，浑浊，凝滯，不会轻易流散。可人不同，人身上的灵气生机盎然，日夜流转，哪怕是凡夫俗子，也有细微气息在体內循环。对怪物而言，这种灵气，就像是火焰里最旺盛的那一簇火苗，这是它们最渴望的东西。”
秦月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要重铸了，没想到怪物杀人还有这么深层次的原因。
“怪物杀人的原因我明白了，但你之前说的『等』，我不太明白。”
卫央闻言，脸上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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