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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怪物，昨夜为何没来？怎么会这样？难道不是五的原因？”
卫央刚熬了一夜，脸上困意满满，强撑著睁开眼睛，声音带著几分不耐：
“五这个规则，本来就是你推测的，既然是推测，那就有错误的可能。昨夜怪物没来，就说明你猜错了，这並不奇怪。”
秦月盯著他，神色有些急切，“那既然不是五，那又是什么？我们摆出的局面和之前明明一模一样，它理应出现才对。”
卫央呵呵一笑，手指轻轻敲击著案几，语气曖昧：
“所以才说嘛，这里面另有文章。或许我们抓到的只是皮毛，那怪物...兴许有更深的规则，只是我们还没看出来。”
秦月一怔，咬著嘴唇，缓缓开口，“那也就是说，昨晚，白忙活了？”
“这倒未必，”卫央眯起眼，意味深长，“有时候，怪物不出现，也是一种讯息。”
秦月微微一愣，眉头紧蹙：“讯息？什么讯息？”
卫央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靠在椅背，眼里闪过一丝阴鷙，“很简单，若是简单的规则，那么那怪物昨晚就该来袭击我们，但它偏偏没来，这说明，它在忌惮我们。”
秦月更不解了，“忌惮？你確定？一个能力范围那么大的怪物，会忌惮我们？它的幻境能力那么强，从头到尾把我们戏耍於鼓掌之中，这么强大的存在，会怕我们？”
“我说的不是害怕，而是忌惮。我不知道这怪物有什么恩赐还是苦难，但我只知道一点，越是强大的恩赐，其对应的苦难也就会越强大。一个怪物在靠著恩赐变得更强大的同时，对应的苦难也在把它变得更加弱小。”
“强与弱並不是恆定的，而是动態变化的。它现在表现得那么强大，等我们扒开它的真面目，就会发现它弱小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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