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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挎包里面取出好几本厚厚的匯款单投递存根。
將其交给距离他最近的副所长。
副所长示意吴池刃继续说。
“每个月都会有匯款单从保城准时邮来,易中海也.....”
在场的街坊们这才知道易中海截留了多少钱。
何大清去保城的次月,就给傻柱和雨水两人邮寄了十万块的生活费,这十万块换算成现在的钱幣,刚好是十块钱,每个月的7號从保城邮寄,十一號到京城分局,十二號准时投递,易中海每个月的十二號准时在门口等著吴池刃投递,有时候工作忙,不在四合院,就让他的婆娘一大妈帮忙代领取。
一个月十块,一年一百二,一共邮寄整整十二年的时间,累计钱款1440元。
街坊们都麻了。
本以为是易中海一个人做缺德事,没想到是两口子团伙作案。
有人当场开骂一大妈。
许大茂站在人群中,低声嚷嚷一句。
“你们猜后院的老太太知道不知道这件事?”
一语惊醒梦中人。
不少街坊纷纷附和著许大茂的说词,言之凿凿的说聋老太太跟易中海两口子走的比较近,就算不是团伙,也知道这件事。
傻柱和雨水两人的脸色当场变了。
尤其雨水,也就聋老太太不在跟前,要不然说什么也得质问聋老太太几句。
副所长在王红梅的带领下,亲自去后院聋老太太家进行查证。
聋老太太刚才从事发现场回到自家,就一直没睡,电灯也没拉灭,一个人坐在凳子上盘算著自己的养老,易中海两口子明显废了,她如何才能让自己利益最大化,听到脚步声,心还莫名的虚了几分。
面对副所长的询问,聋老太太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这件事。
没办法。
为了养老,只能咬紧牙关说不。
说自己知道这件事,但却自始至终的瞒著傻柱兄妹二人,她还怎么让傻柱给自己养老,不得已,只能往外推责任。
对聋老太太本就是有也行没也可的心思,见聋老太太推脱自己不知道截留钱款的事情,副所长便也没在坚持,让聋老太太在笔记本上签署她自己的名字后,起身离去。
王红梅也跟著走出去。
院內的街坊们还围在中院,一点困意都没有。
刘海忠主动凑到副所长跟前,表明自己要带著街坊们一块抓捕易中海。
绳子都准备好了。
七八个老爷们,摩拳擦掌,一副要捆著易中海回来接受审判的做派。
许大茂还在人群中做著街坊们的思想工作,说要藉机斗批易中海两口子。
人多力量大。
刚才王红梅和副所长在后院询问聋老太太那会儿,中院的街坊们七嘴八舌的瞎咧咧,最终把易中海两口子在什么地方的事情给瞎咧咧了出来。
易中海两口子跑去住招待所了。
问明情况后,副所长亲自带人去抓捕易中海两口子,王红梅带著街道办的人继续留守四合院,维护著现场的秩序。
贾张氏还是没人理会。
.......
易中海是被服务员给硬生生喊醒悟的。
睁著睡眼朦朧的眼睛。
看著一脸不屑的服务员,一肚子的火气,做噩梦后,好赖睡不著觉,想著乱七八糟的事情,等有了睡意,刚睡著一会儿,又被人搅了清梦。
起床气,这么个意思。
服务员是个四十出头的妇人。
嘴里骂骂咧咧的骂了几句,让易中海两口子赶紧穿衣服,说派出所的人在走廊上面等著抓捕他们两口子。
仅仅一门之隔。
易中海示意服务员出去,他要穿衣服了。
服务员撂下一句『我什么没见过』的狠话,愣是站著没动,说是要盯梢易中海两口子,免得易中海两口子做出更加不法的事情来。
易中海两口子上了年纪,睡觉的时候穿著秋衣秋裤。
见服务员油盐不进,只能慢吞吞的穿起衣服,並不是易中海穿衣服慢,偽君子在借著磨磨蹭蹭想著自己到底犯了什么事情,刚才服务员亲口说公安在门外的走廊上等著抓捕他们两口子。
思来想去,愣是没想出一个所以然来。
还自我脑补是贾张氏的事情牵连到自己。
嘴里牢骚一句『贾张氏也真是的』,系好裤带,穿著鞋,手拿上衣的朝著外面走去。
这句牢骚其实也是给一大妈的提醒,千万別把事情给说岔了。
易中海推开屋门,看到走廊上除了公安,还有招待所的住户,有些人认出易中海,有些人不认识,还在閒扯淡。
一大妈跟在易中海的屁股后面走出来,看到公安,身体一软,却因为紧挨著墙壁,才没有瘫软到地上。
“同志,我是轧钢厂钳工车间的易中海,咱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住招待所,也是因为贾张氏的事情,本来那天是好心,想过去做做秦淮茹的思想工作,但是没想到事情竟然发展到棒梗不在的地步。”
“易中海,我们不是因为棒梗的事情来找你的,你好好想想,还有没有別的违法的事情。”
想了想,易中海摇著头。
“咱不可能做违法的事情,我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又是轧钢厂的技术钳工,只能做给四合院,给轧钢厂爭取荣誉的事情,不可能做给四合院,给单位抹黑的事情,你们肯定是闹错了。”
一大妈也在旁边帮腔,说易中海这个那个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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