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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忠朝著杨建民笑了一下。
“杨厂长,锻工车间里面的工作,都忙完了,现在我不忙。”
杨建民碰了一个软钉子。
嘴里哼哼了一下,手捏著信封两侧的角,稍微用力往回卡了一下,贴在一块的信封,瞬间变成了一个类似椭圆的口子,口子朝下,向著桌子上倒了几下,没倒出东西来。
忙把信封反过来,眯缝著眼睛,朝著信封里面看了看。
空的!
信封里面什么都没有。
所以这信送了一个寂寞。
杨建民把目光望向了刘海忠。
刚才还一副稳坐钓鱼台架势的刘海忠,见信封里面什么都没有,屁股下面就仿佛被人用针扎了一下,腾的一声从沙发上窜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著杨建民和信,嘴里连说了好几个不可能。
顿了十几秒钟,刘海忠踏踏踏的朝著办公室外跑去,他还以为自己路上不小心把信给丟了,怀著將功赎罪的心思,顺著来时候的道路原路折返了回去,目光扫著厂区道路上的一草一木,细小的缝隙都不会轻易放过。
心里急的要死了。
这信丟了,肯定要被杨建民记恨,还怎么当官。
说啥也得找到信笺。
刘海忠离去后,杨建民也来到了窗户跟前,看著下面刘海忠认真搜寻信笺的样子,牙齿咬了咬下嘴唇,扭身走到办公桌前,抓起电话,摇了几下,电话被接通,说了几句,杨建民掛断了电话。
他把电话打到了厂区门房保卫科,经过与门口保卫科通电话,这才確定刘海忠没有说瞎话,真有人找刘海忠,委託刘海忠把信笺转交给自己。
谁?
为什么送一封没有信笺的信封?
重新落座的杨建民,陷入了沉思,琢磨著这两个问题。
想了七八分钟,没想出一个所以然的杨建民,將信笺抓在了手里,左看右看里看外看,一无所获。
“砰砰砰!”
敲门声钻入了杨建民的耳朵。
紧跟著李怀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杨厂长,我李怀德,跟您匯报一下后勤的工作呀。”
也没等杨建民开口说出请进二字,站在门口的李怀德,用手推开屋门,一脸笑模样的迈步走进来。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的套路。
知道李怀德为什么来。
刚才刘海忠跟李怀德的对话,杨建民听在了耳朵中。
便也没有藏著掖著。
“后勤工作,你拿主意就行。”
“这怎么可以,您可是咱轧钢厂的大厂长。”李怀德把手里的材料,放在了杨建民面前,手朝著信笺一指,“刚才刘海忠同志还问我,后面那个字怎么念,我说念启,他说他认成了跟吃有关係的字。”
“不知道谁在跟我开玩笑,送了一个空信封,李副厂长能力过人,要不要帮我查查?”
“这事,得找王主任,他在行,哪天我帮你们撮合一下?”
李怀德哪壶不开提哪壶。
用敬佩的语气,捧著王建设。
“不是我说你,你呀,为了一个易中海,算了,什么话都不说了,我去联繫物资。”
拍拍屁股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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