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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掛在墙壁上的老人家布画的相框。
杨建民嘴角泛起了几分笑意。
应了那句话,得来全不费工夫。
谁能想到杨建民进入聋老太太家找寻自白书的第一眼,就寻到了自白书的下落。
这是在上演最危险地方也是最安全地方的把戏嘛。
要不是拐杖上面的不规则三角形状,杨建民也不可能怀疑眼前的相框。
真是巧合的厉害,杨建民拉亮电灯,扭过身体的第一眼,就看到了相框,第二眼就看到了相框上面的那个不规则的三角形图案。
从黑色人造革包中,取出半截拐杖,对比著两个图形。
真想大喊一声。
一模一样。
先把拐杖收到人造革包中,迈步来到相框跟前,伸手取下相框,將后面的麻钉子用钳子一一取下,手轻轻的敲击了一下木板,受到震动力道的木板应声掉落,落在了杨建民的手中,一张白色的写满了字跡且透著几分年代韵味的纸张,映入了杨建民的眼帘。
看著上面熟悉的字跡,杨建民的心,狂跳不已,时隔了十多年,他还是一眼认出了这就是自己被聋老太太拿捏得把柄。
出於万无一失的心思,杨建民將自白书抓在手中,又仔细辨认了一下。
心彻底踏实了。
聋老太太將这份自白书藏在了布画与木板的中间。
委实是个好地方。
这年月,除了像杨建民这种心怀叵测者,谁也不会隨隨便便的拆开老人家的布画相框。
杨建民掏出火柴,將自白书给烧成了灰烬,灰烬又被杨建民装在了自己的口袋內,用钳子將麻钉復原,相框復归原位。
顺著进来的缝隙,把身体从屋內挪了出来,没急著恢復门板,而是看了看刘海忠,见刘海忠待在后院与中院的连廊处,这才开始恢復门板,隨后恢復外门。
准备的比较齐全,还有浆糊,封条上面又重复涂了浆糊,粘贴在了原位。
“呼!”
如释重负的嘆息,从杨建民嘴里飞了出来。
他这才发现自己衣服被汗水给浸湿了。
算是得偿所愿吧。
从今往后,再也不用受聋老太太的冤枉气了。
“杨厂长,您?”
刘海忠见杨建民出来,凑到了跟前,本来想问一句您事情办成没有的询问,话到嘴边,觉得这么问,显示不出自己的水准,想著怎么完善一下。
杨建民心情大好,伸手拍了拍刘海忠的肩膀,撂下一句『你很好,等著当段长』的话,拍拍屁股的离开了四合院。
“段长?这就是段长了。”看著杨建民离去背影的刘海忠,嘴里喃喃著,“不是小组长吗?为啥是段长呀?”
突然反应过来。
段长比小组长高。
草包肚子一挺,双手耷拉在了背后。
从今往后,他就是段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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