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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刚刚好,懵逼不伤脑!
尚未完全搞清楚状况的情况下,鄢懋卿没打算当街杀人,因此才会选择这种既易碎、碎片又不太锋利的陶罐当做武器。
这么一罐子当头砸下去,足够让任何人懵上那么几秒,便可藉机將其制住。
果然。
“哎呦!”
中年男子一时没防备住,当即被摜倒在地。
鄢懋卿眼疾手快,不待中年男子反应过来便已欺身而上,瞬间將其双手反押过来,又用膝盖死死顶住其后背:
“你是什么人,为何跟踪我?”
“啊!鬆开,快鬆开,要断了!”
中年男子吃痛叫了起来。
“休想,我是有功名在身的人,你无故跟踪於我,不说明白就等著五城兵马司来处置吧!”
鄢懋卿哪里肯给对方半点机会,倘若中年男子的回答不能打消他的顾虑,他会一直如此將其制住,等著围观的百姓多起来,自然有人替他报官。
“我说,我说!”
中年男子见鄢懋卿態度强硬,只得暂时服软,
“我是严部堂的家僕,主人命我跟去你的住处,有些话需私下交代於你,你若不信可以看看我腰间的严府牙牌!”
“严嵩?”
鄢懋卿心中一疑,腾出一只手来在中年男子腰间一摸,果然摸出一块牙牌。
牙牌上的確刻有严府的字样,这玩意儿虽然没有什么防偽措施,但是结合此人的说辞倒有几分可信。
毕竟不久之前他才与严嵩有过接触,还被这个年近七旬的老头用疑似曖昧的眼神瞅了半天……
光是那令人恶寒的眼神,就足以让严世蕃怀疑严嵩对他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想法,如今私下派人前来传话也瞬间合理了许多。
不过鄢懋卿依旧没有轻易將其放开,反倒更加警惕的问道:
“严部堂命你来找我,究竟所为何事?”
“这……鄢进士,不是小人不肯说,只是此处人多眼杂,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
中年男子又为难起来,闷声闷气的道。
方才鄢懋卿为了令这个中年男子投鼠忌器,故意往人多的地方走,这个小胡同自然也正处於闹市一隅。
鄢懋卿回头看了一眼,见已经有一些好事的人听到动静凑了过来,心知这里也的確不是问话的地方,於是又问:
“你身上可曾携带利器?”
“断然没有,小人身上只携带了二十两银子。”
中年男子连忙答道。
鄢懋卿闻言这才略微放鬆,不过依旧扭著中年男子的胳膊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搜了一遍身。
直到確定没有任何可以伤人的凶器之后,这才將其放开,隨即翻书一般换了一副嘴脸,一边假惺惺的陪著笑,一边將其扶了起来:
“啊呀,你看这事闹的,误会误会,真是误会,你若早些表明身份,又何至於此,哈哈,哈哈哈哈。”
“都出血了……”
中年男子则是一脸晦气,一边揉著生疼的胳膊,一边又顺手摸了一把脑袋,这才发现刚才那一下竟被鄢懋卿开了瓢。
不过好在伤口並不大,只是破了点皮,肿了一个包。
“怪我怪我,怪我太过谨慎,哈哈哈。”
鄢懋卿得了便宜也就留了些口德,还好心替中年男子拍了两把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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