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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可惜,他和你只是萍水相逢,並不知道製盐之法,所以我没能问出什么,只能杀了他。”
疤脸汉子语气十分轻鬆,就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一边说一边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匕首。
他缓缓走到李长青面前,狞笑道:“来,张嘴,啊——”
疤脸汉子的匕首距离李长青越来越近,李长青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脑海中也开始不断浮现陈胖子的死状。
就在匕首即將触及他的嘴唇时,他心中的的恐惧和愤怒终於达到了顶点,毫不犹豫地用额头狠狠撞在疤脸汉子的鼻子上!
“啊!”
疤脸汉子惨叫一声,手中的匕首落地,疼得捂著鼻子蹲了下去,鲜血不断从他指缝间涌出。
“怎么了老大?!”
听到动静,数名打手很快便聚了过来,看见这一幕后他们也是一惊。
什么情况?
疤脸汉子捂著鼻子站起身来,此时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从容,剩下的只有狰狞!
“小子,你找死!”
李长青喘著粗气,死死盯著疤脸汉子道:“我是不是找死不知道,但你要是再敢动我一下,我保证你一定会死!”
听闻此言,疤脸汉子怒极反笑:“让我死?老子看你是昏了头!”
“来人!把他十根手指头全给我掰折了!”
他疤脸刘三还是第一次被一个阶下囚威胁,他倒是要看看这小子骨头有多硬!
两名打手闻言便要上前,李长青见状当即喝道:“你们抓我无非就是为了製盐之法,我要是用製盐之法向你身后之人换你们的狗命,你觉得他会不会答应?”
此言一出,刘三的表情瞬间僵硬了。
两名打手也停下了动作,面面相覷。
李长青见此乘胜追击,冷冷说道:“你们几个也不过是別人手底下的狗!”
“狗就是狗,对於主人而言並不值几个钱。”
“让你幕后之人过来和我见面!否则我绝不会说出製盐之法。当然,如果你非要不知死活动我一根手指,也可试一试。”
“我说出製盐之法是否会死尚未可知,但你们几个听了绝无活路!”
李长青的话鏗鏘有力,亦充满了决绝。
他明白眼前的疤脸汉子也不过是个高级打手,绝不是真正的管事者。
他要想活命,唯有与真正的管事之人对话,展示自身价值,只有这样才能有一线生机!
牢房中陷入了沉寂。
看著李长青毫无惧色的脸庞,刘三的表情逐渐阴沉了下来——他不能无视李长青的这番威胁。
虽然他对自己的手段有足够的信心,但万一呢?
但要是真的按这小子说的去做了,最后这小子依然要他的命,那该怎么办?
“不如……”
刘三眼中有杀意逐渐浮现。
李长青自是明白他在想些什么,冷笑道:“你可以杀了我,但你主子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你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得下来给我陪葬!”
刘三的表情再度一变,而牢里其他打手们也都是一惊,各自后退一步,用警惕的目光看向他。
“该死的小子!”
感受到四周手下们的目光,刘三心中暗骂一声,最终还是忍住了杀意,站起身来。
“好好看住他!”
冷冷丟下这句话,刘三收起匕首,转身大步离开了牢房。
……
府邸深处,书房內暖意如春。
一名身著月白锦袍的、身材有些肥胖的青年端坐在紫檀木书案后,正仔细端详著书案上铺开的一副毛笔字,脸上满是喜爱之色。
“王右军的字当真是令人惊艷,凭这一幅兰亭集序,便无愧於书圣之称!”
锦袍青年无不讚嘆地说道。
书案上的这幅毛笔字,正是被誉为天下第一行书的《兰亭集序》!
在青年旁边的管家奉上茶水,同时拍马屁道:“书圣的字是好,但小人觉得以魏王殿下的天分,假以时日定能赶超书圣。”
听到管家之言,被称为魏王的青年没好气道:“马屁少拍,王右军的字又岂是本王能比擬的?”
“把茶水拿远些,莫要洒到这幅字上去了,明日可还要归还给父皇的。”
管家將茶水放到一旁,隨后又笑道:“陛下对《兰亭集序》视若珍宝,小人听闻房公求了陛下许久都未能一观,但陛下却允许殿下带回府上阅览。”
“这份恩宠,怕是太子殿下都比不上。”
李泰闻言肥胖的脸上浮现一抹得意之色,但很快被他压了下去,板著脸训斥道:“本王从未想过与太子爭宠,这话切勿乱说。”
管家连连称是,但见到自家殿下嘴角微微上扬,便知道自己这马屁是拍对了。
太子和魏王爭宠,这是朝野皆知的事。
当今圣上对魏王的宠爱不亚於太子,甚至犹有过之,就连朝中不少大臣们对此都颇有微词。
不过这与他没什么关係,身为下人,只要拍马屁能让自家主子高兴就好。
就在管家准备趁热打铁继续拍马屁的时候,书房外传来一道通报声:“王管事,刘护卫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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