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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一次抓了不少好货色,大哥看了肯定开心!”
“嗯,回去咱们好好开开荤……”
晏月靠在冰冷的铁皮车厢上,听著车外男人的污言秽语。
铁皮缝隙透进些微光,照出车厢內的景象。
十几个年轻女孩,或被五大绑,或双手被缚,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低声啜泣。
一天前,晏月在餐馆饱食之后,便脱掉了染血的外套。
她在一家女装店挑了几套乾净端庄的宽鬆衣物,遮住一米七不到九十斤过分乾瘦的身材。
隨后,她仔仔细细给自己化了个精致的妆容。
晏月本就骨相极佳,只是因病弱,肤色气色都差,素顏时甚至有些丑陋。
传送到这里之前,她在母亲安排下,於一家化妆品店工作了大半年。
她的美妆技巧早已炉火纯青。
一番修饰,糟糕的皮肤气色被完美遮掩,一个略显消瘦却气质清冷的美人便诞生了。
而她会被绑,也正因如此。
当然,这是她刻意为之。
乱世之中,红顏薄命。
但若是没有美貌,或许连成为“猎物”的资格都没有,只会被当场格杀。
她的计划,需要一个“猎物”的身份作掩护。
遇到这伙绑匪前,晏月已遭遇三次袭击,皆是独狼。
他们虽有手枪,却非她寻找的目標。
一一解决后,她终於等来了这群“训练有素”的专业绑匪。
因此,当他们“抓住”她时,晏月极尽所能,上演了一出柔弱胆怯的戏码。
因她“乖巧听话”,倒未受太多苦楚。
绑匪们似乎打算將她带回去“好好享用”。
毕竟,猎物越是反抗,越能激起施虐者的欲望。
晏月的双手双脚被绳索捆著。
许是她的表演迷惑了对方,又或许他们对自己的武力过於自信,竟未搜身。
昏暗的车厢中,晏月將双臂从头顶绕到身后,骨骼发出轻微的“咔啪”声。
没有舞蹈基础,这样的动作带来剧痛,她却面不改色。
她摸出藏在裤子后兜的小巧刀片,悄无声息割断腕上绳索。
復又將刀片藏回后腰,双手依旧维持被缚的姿態。
约莫一刻钟后,车子停下。
外面传来嘈杂人声,车厢门隨之被人拉开。
刺眼的光线让晏月微微眯眼,同时迅速扫视四周。
车厢內十六个女孩,境遇各异。
有的双手反剪,五大绑,衣衫不整,口中塞著秽物,显然已遭不幸。
有的则如晏月一般,仅手脚被简单捆缚,眼神呆滯,默不作声。
车厢外站著七八个壮汉,人人持枪,身著防弹衣。
但装备粗陋,远不及联合政府的军队。
“成色都不错,老五你们干得很好,將她们扛回去!”
一个满面刀疤的汉子拍了拍身旁两人,语气阴狠。
他话锋一转:“不过,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私自验货,明白吗?”
“是是是,老大,一定没有下次!”
开车的老五脸色骤变,连声保证。
“好了,都是自家兄弟,这次便不追究。”
“那几个用过的,赏给你们。”
“其他人先带回去,我统一安排!”
刀疤脸语气稍缓,揽过两人肩膀。
几名大汉隨即上前,將女孩们逐一扛出。
那几个衣衫不整的女孩则未被带往地下室。
刚才打开车厢门时,眾女惊慌失措,唯有她抬头正视了对方。
她的容貌,自然也落入了刀疤脸眼中。
晏月凭直觉便知,对方看中了自己。
果不其然,晏月被那刀疤脸亲自从手下那里“接”了过去。
他扛麻袋一般將她扛进了据点深处,一间相对乾净整洁的房间。
她被粗鲁地扔到床上,刀疤脸则自顾自走向浴室。
晏月面无表情地躺在柔软的床上,打量著房內陈设,静待对方出来。
“你不怕我?”
刀疤脸赤裸著上身走出浴室,带著一丝戏謔打量床上的女孩。
晏月平静坐起身,目光毫无避讳地上下扫视著刀疤脸。
刀疤脸愣了一下。
隨即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扭曲的兴致。
“有意思,真他妈有意思!”
“本以为抓了只温顺的小猫,没想到还是个带爪的野猫!”
“老子就喜欢野的,够劲儿!”
“要不你试试?”
晏月鬆开偽装的绳索,踩上柔软地毯,与刀疤脸相对而立。
“小娘皮,敬酒不吃吃罚酒!”
刀疤脸被她那副有恃无恐的態度彻底激怒,狞笑一声。
他显然未將她这点小身板放在眼里。
他带著戏弄的表情,猛地一个跨步逼近。
蒲扇般的大手带著恶风,直接朝著晏月的脖颈抓来,想一把將她掐住。
晏月早有预判。
在对方手掌即將触及她皮肤的剎那,她脚下微不可察地一错。
整个身体向左滑开半步,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凶狠的一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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