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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格丽特活动了一下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略微僵硬的身体。

骨骼发出轻微的“咔咔”声,很快就恢復了最佳状態。

不到三分钟,玛格丽特就来到了白石官邸的围墙外。

这道三米高的石墙对普通人来说或许是障碍。

但对她来说形同虚设。

她纵身一跃,整个人轻盈地跨过围墙。

落地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就像一只猫咪跳上了窗台般优雅而无声。

白石官邸的后院里静悄悄的,只有微风吹动树叶的声音。

玛格丽特屏住呼吸,耳朵仔细倾听著周围的一切动静。

確认没有异常后才继续前进。

玛格丽特很快来到了主楼外墙下。

通过观察,她已经知道二楼左侧的房间就是夏洛克的臥室。

窗户此时关闭著,那是芮丝汀娜帮夏洛克关上的,防止夜风吹拂主人的身体,让风寒侵袭感染疾病。

玛格丽特双手抓住墙壁上的凸起处,她手指的力量异常强大,即使是光滑的墙面,她也能找到著力点。

玛格丽特的身体如同壁虎般贴著墙面迅速向上攀爬,动作流畅得就像在平地上行走。

几秒钟后,玛格丽特已经来到了二楼窗户旁。

她悬掛在窗框边缘,身体紧贴墙壁,透过半开的窗户向內看去。

臥室內一片黑暗。

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窗帘照进来。

玛格丽特看到了床上躺著的身影。

那个黑髮少年正在熟睡。

呼吸均匀而沉稳。

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接近。

“就是现在。”

玛格丽特深吸一口气。

然后激活了游荡者的职业专长技能——“暗影行走”。

玛格丽特实质的躯体变得虚幻,她的身体瞬间化作一缕黑色的烟雾,整体看去,像是由无数细小的阴影粒子组成。

在夜色的笼罩中,玛格丽特化作一缕黑烟般的阴影,如同没有实质一般,透过窗户,无声地滑入臥室。

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就像是空气流动进了房间。

烟雾在臥室內凝聚,重新变回人形。

玛格丽特站在窗边。

眼睛逐渐適应室內的黑暗。

她看到了躺在大床上的夏洛克。

那个黑髮少年正躺在床上,呼吸均匀,显然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態。

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来临。

眼前的夏洛克,是那么脆弱,且毫无防备,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玛格丽特的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右手缓缓摸向腰间的雪纹弯刀,冰冷的触感让她热血沸腾,感到无比兴奋。

“终於等到这一刻了。”

玛格丽特悄无声息地靠近床边。

每一步都如同没有体重一般轻柔,避免发出“吱呀”的响声。

呼吸频率以及心率都降到了最低,整个人进入了绝对的刺杀状態。

玛格丽特的眼睛死死盯著夏洛克的心臟位置。

那里正隨著呼吸有节奏地起伏。

玛格丽特高高举起右手中的雪亮弯刀。

锋利的刀身在月光下闪烁著死亡的寒光。

她已经瞄准了夏洛克的心臟位置。

只需一刀。

就能结束一切。

“永別了,废物神选者。”

玛格丽特在心中冷笑。

“感谢你为我的晋升做出的贡献。”

手腕用力,雪纹弯刀带著凌厉的破空声。

自上而下猛地刺向夏洛克的心臟!

刀尖精准地命中了目標位置。

玛格丽特甚至已经感受到了刺破皮肉的阻力!

玛格丽特嘴角的笑容更加狂热!

她几乎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夏洛克的身躯痛苦地蜷缩成一团,鲜血如同喷泉飆射出胸腔!

然而,就在这一刻,异变陡生!

锋利的弯刀刺入夏洛克胸膛的瞬间,刀尖穿透了薄薄的表皮,切开了浅层的肌肉纤维。

但下一秒,刀刃便死死地卡在了某种坚硬无比的物质上,再也无法深入分毫!

“什么?!”

玛格丽特能清晰感受到刀身传来的巨大阻力,那种触感绝不是骨骼应有的质地,而更像是在用钝刀切割精钢铸造的鎧甲!

每一次用力都会让虎口震得发麻!

这是因为,夏洛克身体里的骨骼全部经过改造,变为了【牛头巨魔骨骼】!

心臟位置有额外一层骨骼,如同护心镜一般,阻挡住了锋利的弯刀!

玛格丽特的瞳孔在剎那间收缩成危险的针尖状。

职业刺客的本能正在她的脑海中疯狂示警。

眼前的猎物。

远比她想像的更加危险。

“不可能!”

玛格丽特在心中咆哮。

“人类的骨骼怎么会长在这里?!”

玛格丽特的血腥生涯长达十五年,手刃过多达上百人,从未遇到过这种诡异的情况。

这一刻,玛格丽特咬紧牙关,面部肌肉因极度用力而扭曲变形,双手死死握紧刀柄。

手臂上的青筋如同虬龙般暴起,將全身上下每一分力量都灌注到这一刺之中一她要將夏洛克的骨骼捅穿!

精钢弯刀在巨大的压力下开始不堪重负地震颤。

刀身发出令人牙酸的嗡鸣声。

那声音尖锐刺耳。

在寂静的臥室中显得格外诡异。

下一瞬间。

“噹一声清脆而决绝的断裂声在黑暗中炸响。

那声音如同宣判死刑的钟声。

让玛格丽特的心臟骤然停跳了一拍!

在暗淡的月光下,玛格丽特惊恐地看见,弯刀从刀身中段猛然折断!

断刀的上半截在空中划过一道短促的弧线,射向旁边的墙壁!

半截断刀“叮噹—”一声,掉落在厚重的地毯上,发出沉闷而令人绝望的响声。

玛格丽特握著剩下的半截刀柄。

整个人如同被雷霆击中般僵在原地。

大脑在那一刻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所有的思考能力都眼前的诡异景象所吞噬。

她十几年刺客生涯中积累的所有经验,所有技巧,在这一刻统统失去了意义。

因为眼前的情况已经彻底超出了她的认知范畴!

人类的骨骼,怎么可能比钢铁还要坚硬?!

这一刻,床上的夏洛克猛然睁开双眼。

那双眼睛在黑暗中泛著诡异的血红色光芒。

瞳孔深处仿佛燃烧著来自深渊的火焰!

如同刚刚甦醒的远古魔兽!

看著他的眼眸,海潮一般的压迫感扑面而来,玛格丽特的心臟在胸腔中狂跳如擂鼓!

肾上腺素在一秒之內飆升到极限!

原始的求生本能,在这一刻压倒了一切理智和狂傲!

“该死!”

玛格丽特果断丟下手中无用的断刀。

身体如同压缩到极限的弹簧般向后弹射。

脚尖在地面上连续点了三下。

整个人如同一道黑色的影子般冲向窗口。

那里是她唯一的逃生路线!

但她的反应速度虽快,却有一道超越人类极限速度的身影,如同出膛炮弹,从背后爆射而来,如同铁钳一般的大手,扣住了玛格丽特的脖颈!

“想去哪?”

夏洛克冰冷刺骨的声音响起,不带一丝一毫人类应有的情感波动。

那只手的力量大得可怕。

五指如同铁钳般深深嵌入玛格丽特的皮肤。

几乎要將她的颈骨捏碎!

巨大的压力让她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发出“咯咯”的窒息声。

玛格丽特的双脚瞬间离地,整个人被夏洛克单手提在半空中。

她的身体在空中无助地挣扎扭动,就像被猎鹰捕杀的黑兔!

“不—

玛格丽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成紫红色,眼球剧烈充血,青筋暴起,整张脸看起来狰狞而恐怖。

玛格丽特拼尽全力挣扎,双手死死扣住夏洛克的手腕,试图掰开他的手指。

但那只手仿佛是钢铁浇筑而成。

无论她如何用力,无论她的指甲如何撕扯,都无法撼动分毫。

玛格丽特的双腿在空中无助地蹬踏,脚尖偶尔碰到床沿,发出轻微的“膨嘭”碰撞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那是名为死亡的绝望声音。

此时此刻,夏洛克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冷漠地注视著玛格丽特的挣扎。

眼神中没有怜悯。

没有愤怒。

甚至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就像在观察一只垂死的昆虫做最后的徒劳挣扎。

“咔嚓一”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突然响起。

玛格丽特的颈椎在巨大的压力下彻底断裂。

那声音清晰可闻,让人头皮发麻。

她的身体间失去所有力量,双手无力地垂落下来,整个人如同断线的木偶般瘫软。

这一刻,只剩下夏洛克的手在支撑著她的身体。

但夏洛克没有鬆手。

谨慎起见,夏洛克要进行补刀。

夏洛克谨慎地將玛格丽特的头颅向顺时针扭转了整整三百六十度。

让她的面容完全转了一大圈。

令人头皮发麻的骨骼摩擦的“咔咔”声在寂静的房间中迴荡。

仿佛能听到骨髓在哀鸣,神经在断裂,血管在撕裂。

玛格丽特的颈骨彻底粉碎。

脊髓完全断裂。

没有任何活著的可能。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鬆开手。

玛格丽特的尸体像一个破布娃娃般软趴趴地倒在床边的地毯上,身体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姿势扭曲著。

夏洛克站起身,低头看著自己胸口的伤口。

皮肤上只有一道浅浅的血痕。

伤口边缘的血液已经凝固。

玛格丽特的这一刀仅仅造成了皮外伤,连血管都没切到。

夏洛克蹲下身,仔细检查玛格丽特的尸体。

他的手指在她的脖颈处停留了片刻。

那里有一个红底鹿角纹章的烙印。

在月光下散发著微弱的红光。

“厄运神选者。”

夏洛克轻声说道。

语气中带著一丝冰冷。

夏洛克没有任何意外,本莎芭这个性格恶劣的女神,一定会给他带来巨大的危险,以及棘手的麻烦。

虽然上一次,在卡迪亚村的时候,厄运女士帮助了他,在梦境中秒杀了乐子人珂琳朵拉。

但夏洛克从没有怀疑过,这个女神的邪恶本质,现在的夏洛克已经被她选为棋子,在棋盘之上为她演绎一场混乱疯狂的大戏。

夏洛克心中冷哼,自己未来会让她知道,棋子將棋手反杀的后果是什么。

要是惹他不爽,他將会把最强的魔兽器官,“种族兼容生殖系统”升到满级,对神只也有效果!

厄运女神,受死吧!

臥室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凌乱而慌张,伴隨著压抑的急促呼吸和衣裙摩擦的沙沙声。

“夏洛克主人!”

房门被猛地推开,“呼“的一声撞在墙上。

烛台的火光照亮了门口两道纤细的身影,火光在她们惊恐的脸庞上投下摇曳不定的阴影。

芮丝汀娜冲在最前面,她的长髮散乱,淡金色的髮丝凌乱地披散在肩上,她只穿著单薄的丝质睡裙,手中握著一把银制餐刀,刀身在烛光下闪烁著寒光。

那把餐刀显然是她在听到异响后匆忙抓起的武器,虽然不够锋利,但至少能给她一点安全感。

卡萝莉娜紧跟在她身后,金色的短髮凌乱地贴在额头上,汗水和恐惧让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因过度紧张而失去血色。

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地毯上那具扭曲的尸体上,瞳孔在剎那间放大到极限,呼吸几乎停止。

“啊!”

卡萝莉娜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叫,声音尖锐而短促。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差点撞倒身后的梳妆檯,手中的烛台险些脱手。

芮丝汀娜死死咬住嘴唇,几乎咬出血来。

好在,芮丝汀娜和卡萝莉娜,並不是什么都没经歷过的无知少女,洛兰家族的覆灭,以及烈日大赛后,绿灾魔兽的血腥廝杀,都让她们有了对尸体更强的免疫力,不至於直接呕吐出来。

她们看到了玛格丽特那颗被扭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头颅,看到了那双失去生命光泽的眼睛,更看到了夏洛克胸口那道触目惊心的血跡,虽然伤口已经不再流血。

“主人!“芮丝汀娜的声音在颤抖,但她还是强迫自己走上前,作为女僕,她必须確认主人的安危。

她快步走到夏洛克身边,烛光照亮了那道伤口,她能看到伤口边缘整齐的切□,以及开始凝固的血液。

夏洛克抬起手,示意她不必担心:“只是皮外伤,已经不流血了,伤口正在癒合。”

他的声音平静如常,仿佛刚才发生的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卡萝莉娜终於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的声音尖锐而惊恐,带著明显的哭腔:“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刺客是谁?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芮丝汀娜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是这个家的女僕,是卡萝莉娜的姐姐,她必须保持冷静。

她颤抖著问道:“主人,这是来杀我们的刺客吗?“她的声音虽然在发抖,但眼神中已经浮现出一丝凌厉。

如果这个刺客是来杀她们的,那就意味著她们已经捲入了某种危险的漩涡,她必须做好战斗准备。

夏洛克缓缓转过身,右手不经意地摸向左肩,那里传来一阵滚烫的灼痛感,如同烧红的烙铁贴在皮肤上,让他的眉头微微皱起。

他能清晰感受到,本莎芭的烙印正在发烫,那种灼热感不是来自外界,而是来自灵魂深处,是一种诅咒的共鸣。

这个反应,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测,玛格丽特是本莎芭的神选者,是来刺杀他的敌人。

“不是。“夏洛克的声音冷静而肯定,他的眼神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深邃,j

她不是来杀你们的,她是来找我的。”

夏洛克站起身,转身对两名女僕说道:“把她的尸体处理掉,烧成灰,然后把骨灰埋在后院。记住,要处理得乾净,不能留下任何痕跡。”

芮丝汀娜和卡萝莉娜再次对视一眼,这次眼中多了一丝担忧和恐惧,她们意识到,自己的主人正捲入某种极其危险的事件。

但是她们早已习惯服从,对於夏洛克的命令不会有任何迟疑和犹豫。

芮丝汀娜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我明白了,主人。

我会处理好的,不会留下任何痕跡。”

她放下手中的餐刀,走到尸体旁,蹲下身,开始检查玛格丽特身上有没有什么需要处理的物品,武器、徽章、身份证明,任何可能暴露身份的东西。

卡萝莉娜犹豫了一下,也走过来帮忙,虽然她的手还在发抖,虽然她的脸色依然苍白如纸,但她知道,这是她必须做的事。

夏洛克没有再说什么,他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看著外面漆黑的夜空,眼神深邃而冰冷,仿佛能穿透黑暗,看到某个遥远的存在,正在享受夏洛克为祂上演的精彩戏剧。

天色渐亮,东方的天际线开始泛起鱼肚白,淡淡的晨曦驱散了夜晚的黑暗。

晨雾在白石官邸的庭院中缓缓流动,给整个庭院蒙上一层朦朧的面纱。

后院的焚烧坑里,最后一缕青烟裊裊升起。

青烟在清冷的空气中扭曲盘旋,隨风飘散,也带走了玛格丽特,这名罪孽深重的女杀手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痕跡。

芮丝汀娜和卡萝莉娜站在坑边,脸上还残留著昨夜的疲惫和惊恐,眼眶下方浮现出淡淡的黑眼圈,那是一夜未眠的证明。

她们两人一起,用了整整三个小时,才將玛格丽特的尸体彻底烧成骨灰,火焰吞噬了血肉,吞噬了骨骼,也吞噬了所有的证据。

芮丝汀娜手中握著铁锹,动作机械地將骨灰小心翼翼地铲起,那些灰烬在晨风中飘散,她不得不放慢动作,避免它们隨风消散。

她將骨灰倒入事先挖好的土坑中,那个坑位於庭院角落一棵古树的树荫下,平时很少有人会注意到那里。

卡萝莉娜则拿著水桶,將坑里残留的灰烬和炭渣冲刷乾净,水流將黑色的痕跡带入土壤深处,確保不留任何可见的痕跡。

两人的动作机械而木然,眼神空洞,显然还没有从昨夜的惊嚇中完全恢復,那具扭曲的尸体和断裂的颈骨,在她们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填好土坑后,芮丝汀娜在上面种了一株月季,此时正值盛开期,娇艷的朵在晨光中显得格外美丽。

她用泥土將根部压实,双手沾满了泥土和灰烬,黑色与褐色混合在一起,就像她此刻复杂的心情。

“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了。”卡萝莉娜低声说道,声音中带著一丝如释重负,也带著一丝难以言说的沉重:“但这样一来————我们就是主人的共犯了。”

“卡萝莉娜,你害怕吗?”芮丝汀娜轻声说道卡萝莉娜的冰蓝色眼眸中,透露出一丝茫然,她摇摇头,说道:“姐姐,我————不害怕,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芮丝汀娜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说道:“卡萝莉娜,你记住。”

“无论他是谁,无论他做过什么,要做什么,他都是我们的主人。记住这一点就够了。”

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眼神中透出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恐惧,也有理解,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依恋。

两人回到官邸,在厨房的水池边简单清洗了一下,冷水冲刷著她们的手,带走了泥土和灰烬,也平息了內心的震撼。

她们换上乾净的淑女裙,那是標准的罗恩城贵族女僕服饰,黑色的长裙配白色的围裙,领口和袖口都镶著精致的蕾丝。

当她们再次来到夏洛克的臥室时,房间已经恢復如初,仿佛昨夜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地毯上的血跡被清理得一乾二净,断裂的弯刀也不见了踪影,就连空气中残留的血腥味也消散一空,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薰衣草香气。

夏洛克正站在落地镜前,穿戴整齐,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昨夜发生过命案的痕跡,神情平静如常,仿佛刚刚经歷的只是一个普通月夜。

他依旧穿著那一身崭新的行头,上身是冬暖夏凉的银狐绒麻短衫,下身搭配耐磨轻便的靛蓝色魔兽蛛丝长裤,脚踩適配他超常体重与力量的崭新大角牛皮靴。

显而易见,夏洛克即將出远门。

因为今日是和菲利克斯约定,前往新的任务委託的日子。

“处理好了吗?”夏洛克转过身,看著两名女僕,语气平静如常,仿佛在询问今天的天气如何。

芮丝汀娜和卡萝莉娜同时点头,强迫自己露出自然的笑容,虽然那笑容有些僵硬,但至少看起来还算优雅自然。

“那就走吧。”夏洛克说完,率先走出臥室,脚步稳健,步態优雅,完全看不出昨夜经歷过生死搏杀的痕跡。

两名女僕紧跟其后,她们的步伐整齐划一,这是长期训练养成的习惯。

走廊里的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户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斕的光影,如同梦幻般美丽。

仿佛昨夜的一切都隨风飘散,迎来了全新的一天。

三人来到官邸大门口,晨光將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在石板地面上投下三道清晰的剪影。

夏洛克停下脚步,转身看著两名女僕,眼神中难得地流露出一丝温和,那温和中带著一丝歉意和感激。

“照顾好自己,我很快就会回来。”他说完,声音中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这段时间不要隨便给陌生人开门,如果有什么异常,立刻去找城卫军。”

芮丝汀娜和卡萝莉娜同时行礼,动作標准而优雅:“请您一路平安,主人。我们会照顾好官邸的。”

夏洛克点点头,眼神平静,然后转身走向门外。

白石官邸的黑铁大门在晨曦中缓缓开启,沉重的门轴发出低沉的吱呀声,那声音在清晨的寂静中格外清晰。

夏洛克踏出门槛的瞬间,晨光恰好穿透薄雾,落在他的银狐绒短衫上,散发柔和的光泽。

他的视线越过官邸前的石板路,落在不远处停靠的马车上,那是一辆製作精良的冒险团马车。

车身是低调的黑色,侧面镶嵌著银色的雄鹰徽记,那是冰之鹰团的標誌,徽记在晨光下闪烁著金属的冷冽光泽。

马车的驾驶位上,端坐著一个年轻男子。

他一头灿烂的金髮在晨光下如同流动的熔金,每一缕髮丝都散发著温暖而耀眼的光芒,仿佛是神明遗落在人间的碎片。

那双翡翠色的眼眸清澈而深邃,透著温柔如春风般的气质,却又不失身为领导者特有的沉稳和自信。

这种让人一眼难忘的美貌,配合著他身上那种温柔贵公子般的气质,让整个人仿佛自带光环,即使只是静静站立,也能成为整条街道的焦点。

他身穿印有冰之鹰纹章的上等袍,腰间悬掛著一柄全新的仪式长剑,剑柄上镶嵌著一颗拳头大小的蓝色魔法水晶,那水晶內部仿佛封印著千年寒冰,透过晨光能看到內部流动的冰霜纹路。

这个人正是冰之鹰团的团长菲利克斯·格雷迈恩,晋升为“龙脉术士”的强大施法者。

菲利克斯看见夏洛克走来,那张精致得挑不出任何瑕疵的脸庞,立刻浮现出温和的笑容,那笑容真诚而温暖,如同春日的阳光。

他伸出右手,手掌修长而有力,指节分明,掌心有著常年握剑留下的老茧,那是战士特有的勋章,而不像是某些娇嫩贵族的手掌,连女子都不如。

“早上好,夏洛克,好久不见。”

菲利克斯的声音清朗而富有磁性,带著温柔的轻快。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这次任务情况紧急,不过有你这么强大的冒险者帮助,我相信会很顺利。”

夏洛克迈步上前,伸手握住菲利克斯的手,借著他的力道,登上马车。

“好久不见,团长,劳烦您亲自来接。”

夏洛克的声音平静而得体,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早已习惯了和冰之鹰几人的相处方式。

菲利克斯爽朗地笑了,摆了摆手,那动作优雅而自然。

“我们是团队,互相照应是应该的。况且,你上次在烈日大赛的表现可是为冰之鹰挣足了名声,我当然要好好犒劳你一下。

“1

“我们这次任务的目標是什么?”夏洛克好奇问道。

菲利克斯的表情凝重了一点,严肃说道:“这次任务的目標,躲在永暮森林中,那片不死生物疯狂滋生的土地。

“和一个没落的家族,以及一名吟游诗人有关。”

“吟游诗人?”夏洛克眨眨眼,意识到菲利克斯话语中的重点!

这是一个职业者级別的吟游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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