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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张恆的修为道行比他高的，可能不是一星半点……
等聊完一些轻鬆的话题，又简单互相交流了一番修炼心得后，张恆才开始询问起自己想问的。
“松云子道友，世间过往，你知道多少？”
这个问题不管是一开始在燕赤霞那里，还是最近在临安城隍这里，张恆都曾问过一次。
虽然每次得到的结果都大相逕庭，但是他还是希望能够在松云子这里，得到一些不一样的答案。
不过，显然他对松云子的期望有些过高了。
儘管松云子是他迄今为止遇到修为道行最高者，但是有时候修为道行高，並不意味著就活得久和知识面广。
“恐怕要让张道友失望了，贫道修道至今不过两百载，连纪城隍都比不过。”
松云子摇摇头：“贫道知道的，不会比纪城隍知道的多多少。”
这倒也是，他的修为道行高，只是单纯因为他的天赋好而已。
他常年深居嶗山，知识面理论上来说也是不可能会比临安城隍这种，整天面对外界的鬼神广的。
“不过，张道友若是想去寻访其他同道，贫道倒是可以提供一些帮助。”
松云子话锋一转:“或许，他们会知道一些贫道不知的。”
听闻，张恆本来还有些失望的神情亦是一喜：“如此，那就多谢松云子道友了。”
隨后，松云子便真的告知给了张恆一些，类似他一般道行的修士所在地。
等张恆和松云子交谈结束，临安城隍酝酿了一会，他也开始说起了自己的问题。
“松云子道长可知，如今人道势微，妖魔横行世间，视我等鬼神如无物，视百姓如鸡羊家畜？”
临安城隍痛心疾首道。
“我知道纪城隍想说什么，可並非是贫道不愿出山，而是不能。”
见终究还是躲不过，松云子只得苦笑与临安城隍解释道：“尔等以为，贫道修为道行高深，若是愿意出手，便可顷刻间还世间清平。”
“可尔等却是不知，似贫道这等修为道行者在更厉害的妖魔眼中，一样如猪狗无异！”
对於松云子的这番话，不知道临安城隍能不能理解，一旁倾听的张恆却是能够完全理解的。
毕竟，松云子只是接近“炼虚合道”而已，並不是真正的仙人之下最强。
如此別说是那位有著万年道行的黑山老妖亲至，就算是一般有著“炼虚合道”修为的妖鬼来，松云子也不可能会是对手的。
所以松云子只能好好在嶗山待著，但凡他敢出山大量斩杀低级妖魔，绝对会有比他强大的顷刻间而至，然后將他的嶗山夷为平地。
“贫道的师父在两百多年前，以及很多老一辈的修士，便都是在那时丧命在那些强大妖魔手中的。”
“自那以后，似我等修为道行的修士，便都不敢再轻易出手了……”
松云子继续道，同时也道出了一个人族高阶修士与妖魔之间的不成文约定。
那便是，妖魔禁止人族炼神返虚以上道行的修士动手。
而是，是单方面的禁止。
若是谁敢无视这点，必定会招来强大妖魔的围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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