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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若沾染剧毒,葛太医远在长安———..”
听此,刘怀慎深呼了一口气,遂即命人去唤医师。
眾人稍一平復心神,先前进言与文士同行的文僚手扶眉额,神情恍惚,无力的吐了一口鲜血,依靠在樑柱上。
他只觉五臟六腑为万蚁所噬,肝肠寸断之痛深入“砰!”
顷刻后,文僚体力不支,后脑率先触地,重重倒下。
见状,刘兴祖当即挽著刘怀慎的臂膀,与余下尚还安好的属僚急忙出堂。
“是何人所为?!!”
刚一至堂外,刘怀慎便已然知晓是有人在暗中作票,脸色顿因怒火而潮红。
在此关键之时鳩杀二人,是欲何为?!
刘怀慎不假思索,旋而令甲士封锁府邸,从上至下任何人等皆不能隨意进出。
府中僚属惨死,虽並非刘怀慎亲手所杀,但他身为留守重臣之一,此等过失,足以为群臣所垢病。
“当务之急,应是捉住凶手,怀默。”
刘兴祖心神未定,不知所措的应了一声。
“父亲。”
“你速去宫中,通稟刘公。”
殿內。
刘穆之有条不紊的阅览著堆积如山的木读、竹简,时不时的留出一副,递交於案角。
文墨气愈发沉重的刘义隆,接过竹简,问道:“刘公,十万石粮草,从襄阳运往长安,粮道水陆交错,损耗十之七八,我听闻司隶陕中人丁稀少,您不如多拨一笔钱粮,徵调民户入洛”
“关中尚未稳定,些许钱粮,可征之户极少,得不偿失。”刘穆之目不斜视的看著信纸回道。
“兄长在洛阳播种冬麦,江南荆淮是否可效仿?”
“一亩收成平数之桑田,可顶三亩稻田,与其浪费土力播冬麦,不如种桑,勤织绢帛,战时铜钱贱价,布匹不然。”
蜀锦闻名於世,一匹不知能购得多少石粮,无论是南人北人、胡人晋人,只要有达官显贵,只要需御寒遮体的衣裳,就不得不买布。
粮价时涨时跌,以功利为首,相较而言,还是种桑更能充盈国库。
自然,这都是在粮草丰足,且有余存应付天灾人祸的情况下。
蜀地与江淮安稳了多年,户数长得快,若不开垦新田,总会有田不如人多的时候。
张邵將奏报放在一边,问道:“主公封赏眾军,也不知钱粮足否,若需从府库徵调,您明日朝会之时,应与范公知会一声——”
二十万大军,其中建功者,不知凡几,张邵光是想想,便觉得胸口发闷。
倘若能早知刘裕大败魏军,也无需调遣如此多兵马,少调动一万人,便能省下州之地数年的赋税,军费的开销太大,秦地还未来得及消化,方方面面都需要江、淮、蜀等重地输血运给。
商討之际,刘兴祖同快步入殿,急促道:
“刘公,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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