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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按照赫连勃勃的多年以来对魏秦百姓的“耕耘劳作”,投入於军中的费乃是天文数字,
三千重骑应当是有的,或是更多也未必。
黄河以北的军备竞赛很简单,无他,唯有练骑。
姚成都临死前都分不清刘义符走的是晋军路数,还是魏军的路数。
此时的魏军,虽然还没达到完全將步卒视为填线的炮灰,但也在以骑军为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刘义符魔下一千余驍勇步卒不够,还有百名精锐中的精锐。
饶是如此,还有五百余具装甲骑,步骑协同虽不够完美,可却让人找不出缺漏。
用兵书上的道理来概括,便是立於不败之地,
刘义符不是没有想过效法刘裕车阵,以此来对抗北方来去自如,弓马嫻熟的骑军。
《史记·卫將军驃骑列传》:“於是大將军(卫青)令武刚车自环为营,而纵五千骑往当匈奴兵法云:『有巾有盖,谓之武刚车。』武刚车者,为先驱。又为属车轻车,为后殿焉。』
战车反骑的並非是刘裕首创,最早用战车反骑军的例子,甚至可以追溯到孙吴时。
卫青反匈奴时也用过,但此一时彼一时。
前汉那时候,骑兵连马都没有,更別谈现在的精良甲胃与马鎧。
若战车真能克制重骑,其余诸国早就拿来用了。
这套体系对於军士將领的要求实在过於苛刻,也就只有刘裕能用。
刘义符建麒麟军,变相的来说,也算是走了条捷径。
好在赵玄留的底子在,他也不怎废力,砸钱砸粮,加上以身作则,便能练出一支精骑来。
正当思绪之际,郭行忧心仲怖的快步赶来。
“世子,城中余粮不能久支,前日两位將军便已来信,令您南下.
匈奴堡不足以养活这近万的人马,待上半月还行,久驻一两月,无论如何也都会缺粮。
河东离河北实在太远,辐重线拉的太长,路途中又要遭受袭扰,难以长久。
光靠堡中民户,又不能自给。
匈奴堡,顾名思义,城中百姓多为匈奴、羌人,管制不如姚成都在时轻鬆。
“过了正月再谈,我估算过,支撑两月还是足够的。”
“世子在此驻留,是为何事?”
刘义符见郭行不依不饶相问,遂也不打算再隱瞒,徐徐说道:“匈奴堡往东北二十里,便是魏地,於栗领军南下至河內,沿岸布防,意在家父,在彭城大军,我驻守在此,可静观其变。”
郭行倾耳恭听后,看向了正在休憩的五百余人马,沉思了好一会,忧声道:“世子勤加操练骑土,备置马匹,可是要以身涉险?”
脑中浮出这个荒诞的想法后,郭行本是不可置信,但结合数日种种,刘义符好像时刻不敢停歇,始终紧绷著神经,操练也一日比一日更为辛勤。
“你一隨军主簿,便勿要插手兵事了,时局变化莫测,非我所能预料。”刘义符淡然道。
“唯。”
郭行知晓刘义符不愿多言,能对一文僚说这么多,已是有所偏重。
当郭行的身影逐渐远去,天边却有哨骑策马飞奔而来。
“世子!”
哨骑翻身下马,单膝触地,语气急促道:“五里———外,有百余名甲士隨车仗赶来!”
见状,刘义符將革袋递交於他,不慌不急问道:“可是魏军?”
哨骑看著伸到眼前的革袋,犹豫了片刻,才敢接过。
“仆看著像是私人部曲—”
话音落下,刘义符微微一笑,说道:“先喝吧。”
“诺。”
刘义符闻了闻自己的衣袖后,遂示意身旁武士將赤翎牵来,准备先回堡中沐浴更衣一番,再行接待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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