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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元、改制、祭天、大救等等一堆繁琐且避不开的要事。
这一套流程下来,没个一年半载是远远不够的,而安定了后方,刘裕又怕自己会沉醉於温柔乡,断了问鼎天下那股英雄气。
刘义符有刘裕当年风范,可年纪所限,要让他亲自领兵开疆扩土,实在令人放心不下。
一老一少,一个差时间,另一个也差时间。
相比於刘义符,刘裕所差的,也唯有时间。
刘裕將碗中的鱼汤一饮而尽,放平了心態,他命奴僕撤去碗筷,拿起堆放在一旁的竹简,孜孜不倦的深入其中。
没等多久,迅捷的步伐声迴响在堂外,刘裕不用侧目一看,光听脚步,便能知晓来者是何人。
“主公,魏使求见。”
“魏使?仲德竟能放他来彭城?”
谢晦解释道:“魏主指明要让其与您当面相谈,王都督再三相劝无果,便派人护送他前来。”
语毕,谢晦轻声道:“依仆所见,主公当小心才是,要不在堂侧———“
刘裕一听,不怒反笑,“你的意思,他是来彭城刺杀我?”
“主公不得不提防。”
“无妨,你召他前来。”
谢晦本想再劝,可见刘裕丝毫未有防范之意,只得应声离去。
数刻后,一名著儒衫,脸庞白净的男人隨著谢晦一同入堂。
男人看到面露微笑的刘裕的第一眼,不免有些异。
朝中大都言刘裕气性如虎,稍一不顺,便会大怒“食人”,眼前坐著的,明显与同僚之间所述相差甚远。
“敢问您是?”
谢晦见他发问,以是故意而为之,说道:“这便是我家主公。”
魏使作揖行礼道:“刘公。”
“拓跋嗣有事,非要让你与我面议?”
魏使见刘裕开门见山发问,早打好腹稿的他,正色问道:
“敢问刘公以借道之名,侵我魏地,是为何意?”
刘裕已听过数遍此问,但他还是不急不躁的温和反问道:“尉建是为何而死?”
魏使一听,愣了下,又问道:“尉建见贵军攻城,怯战而逃,陛下因其罪而处死。”
“既已处死,为何又要將其户首带到岸前拋户?”
“刘公,滑台乃是魏地,陛下想在何处拋尸,便在何处。”魏使朗声道。
谢嗨在一旁想插话,可因为当下状况,只得站在一旁观望。
“滑台何时属魏地?”
魏使见刘裕越谈越远,遂急切说道:“刘公不必与我说古前之事,您打著借道的名义,侵占我国土地,乃是不爭之实,陛下见您来势汹汹,故而遣我来询问刘公,到底是何意?”
听此,刘裕徐徐道:“洛阳为普之旧都,怎能留羌人占据?陛下欲復旧都已久,加之宗逆叛將,如司马休之,鲁宗之父子等,皆是国之蠹贼,他们逃亡秦国,姚兴、姚泓收留他们,乃养我晋之患。”
刘裕说著,停了下,又道:
“元年时,桓谦奔秦,六年后领兵进犯荆州,司马休之、鲁宗之等奔秦,正月,秦命鲁轨领兵进犯襄阳,幼成大败其军,此前先例,乃是秦犯普在前,今我率兵討之,仲德领兵入滑台,只为借道,不为其他。”
刘裕见魏使沉默,笑道:
“七万匹布帛屯於滑台府库之中,你此次回去,將其交予你的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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