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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见刘义符卖关子,也不急著追问,而是各自思量。
真要他们统军北上,那就是一支孤军,若要被魏军哨骑所探,保不齐还要误了主公的部署,风险收益不成正比,弊大於利。
刘义符知晓檀道济二人犹豫是正常,他也不敢確保战事会按史程来走,但叔孙建扬威耀武,拓跋嗣徵调十万兵马皆是板上钉钉之事。
当你有十之八九的胜算时,为何不赌呢?
檀道济见刘义符执意要渡河,遂劝道:“我军北伐,为的是灭秦,世子怎能以未料之事而激起两国纷爭?”
“在將军眼中,国之纷爭,是因激乱而起?”刘义符反问道。
边境衝突乃是常有之事,除去夏国,魏与晋,晋与秦,多年以来,案例不下百起。
当今世道,只要不领兵进犯,便不能算作是挑蚌,宣战。
“世子这是在迴避,寻常之纷爭,与兵家纷爭怎能混为一谈?魏军见我等兴水师登岸,便不会借道与主公,到时我们与主公首尾不能相顾,恐要酿成大祸!”
沈林子见檀道济有些许过激,当即出声制止道:“道济,议事便议事。”
“我並非是想违世子之令,只—只是如此行事,太过冒失。”
“將军可先缓缓,有些事我与沈將军单独商议便是。”刘义符面色如常道。
“这——
先前刘义符与他聊著家常,怎又突然要故意疏远於他,
檀道济看向眼沈林子,见其无动於衷,嘆了口气,起身作揖。
“唯。”
待檀道济离去,沈林子便出声为檀道济辩解道:“道济一时失礼,还望世子勿要往心里去。
刘义符说道:“檀將军因怯而激,我不在意。”
听得怯字,沈林子雾时一愣,等他思付片刻后,摇头苦笑道:“我又何尝不怯?”
刘义符说怯,也不算错,可他却认为前者这是在用激將法,激自己北渡建功。
“我这几日常出城观赏河水,黄河汹涌不假,可也有水势缓慢之时,能否把握时机,亦或是趁隙而入,怎能万全?”
“世子想要如何做?”
听著,沈林子也有了意动,这几日他与顏延之閒谈之际,常论天下局势,对於拓跋嗣之动向,
他要比檀道济深晓的多。
“我规划尚不完全,今日提及此事,只是想提前与您和檀將军商谈一番,看看能否有可行之处。”
刘义符当然不会与沈林子说两军必有一战,且是大战,他只能在战前做些准备,看看能否为刘裕留一道后手。
沈林子见刘义符一时不愿全盘托出,也不强求,毕竟他与檀道济身处洛阳,平日里除去练军,
也无其他事可做,看著王镇恶毛德祖一路进军,自然不会甘心坐守后方。
刘义符要是想遣派檀道济发兵攻函谷,为王镇恶牵引秦军,后者或许会半推半就的应下,但北渡与魏军交战,便肯定行不通。
“世子需多少人马?”
“五百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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