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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於那些真正的胡人,刘义符要想培养一支汉骑,就只能用他们。
当然,魏良驹想是这般想,可他对刘义符却是以恩主视之。
“驾!!”
魏良驹双腿紧夹马腹,其余人跟隨其后,形成一条纵列,往那排放整齐的草人驰骋而去。
魏良驹侧过身后,遂张弓搭箭,以弦抵肩。
箭弦隨著马蹄晃动,他当即使力牢牢摁住。
“嗖!”
羽箭划空激射,草屑飞溅。
远处的眾人定晴看去,见到那第一发箭矢直直的扎入那脖颈处,顿时对那名为良驹的降卒刮目相看起来。
骑射技艺精湛,步射定然也是百里挑一在军中,要想让同袍青睞,再如何巧言善辩,皆是不如比较一番武艺,胜者,无人敢言其不是。
见此情形,魏良驹呼出一口气,若是在以往气力十足之时,箭矢怕是已贯穿其躯。
良驹过后,宋凡等人一一跟上,张弓拉弦。
“咻!咻!”
一根根箭矢相继射出。
等一轮骑射后,骑卒调转马头,迁回至起点,再一次射靶,
郭行与数名佐吏站在纵列右侧,他们在各个姓名旁,奋笔疾书的標註著得分。
一时辰过后。
“咕咕咕~~~”
魏良驹等人躺坐在地上,大口灌著水。
刘义符仔细阅览著纸册,嘴角微微扬起。
“皆是良驹吶!”
堂內。
两排文武僚属站在两列,大部分人都是神情落寞的低著头,唯有姚禹、閔恢三人眼中有所光亮姚打量著左右,面色急切而又阴沉。
前几日他还得到庙堂的回覆,得知京师援军已在半途,他都已在府邸与夫人们把酒言欢,可谁曾想成皋与虎牢就如同纸糊般,为晋军一捅而穿。
“姚禹,你说!为何我用你之计,分兵驻守各城,晋寇却攻至城下!!你说这是为何?!”姚洗怒道。
他看到姚禹三人的反应后,已经明白了些许,可天下无后悔药,姚只得將罪责甩到旁人身上。
未等姚禹出声,一位披甲將领出列进言道:“赵將军已为晋寇所杀,但殿下可用其策,將城东、西、南三门士卒撤入金墉“
洛阳城中满打满算还有上万秦卒,姚只用將粮食取之於民,撤入金墉中,未必不能阻晋军於函谷关之外。
姚看著將领,良久之后,他摆了摆手,转身说道:“用赵玄之计,纵能坚守一时,可之后呢?”
眾僚属一听,有的惊论,有的窃喜,有的悲愤。
那將领原受赵玄恩情,此时见姚身为宗室大臣,却有降晋之意,哀道:“殿下为先皇之子,
您若降了姚听著,抬袖擦了擦眼眶。
“悔不听將军之言吶!”
姚面壁而哀悼,他有心守成,可可奈何一时走眼。
他调遣赵玄进发柏谷坞时,已有不少人见著,与其死不承认,倒不如先行悔悟一番。
眾人见姚作態,也一同哀声抽泣,有人甚至开始向先皇请罪。
剎那间,府邸竟与灵堂並无一二。
姚禹扫视眾人,眉头皱起,“有甚好哭的?!”
语毕,姚洗转身看来。
“殿下,檀將军素讲仁义,若我等此时开城投降,不失为自—“
“闭嘴!!”姚大手一挥。
姚禹一时哑然。
可姚禹不言,閔恢便接上开口道:“殿下开城降晋,也是为城中百姓所虑,洛阳乃是孤城,京师望而不能救,若听两位將军所言,固守金一弹丸之地,岂不是平白害得士卒之性命?”
杨虔见姚意动,旋即说道:“安乐公降於晋,乃是为蜀中军民所忧,您效法安乐公之举,旁人只道殿下以苍生为重,为大义而降。”
原先还替赵玄出声的將领怒目圆瞪,可当他看向姚时,却愣住了。
他想著年將朽木的老母,想著贤惠的良妻,想著刚会开口唤他阿爹的孺子,紧握著的拳掌渐渐地鬆了开来。
姚洗见左右並无异议,遂长嘆一声,负手背对著眾人。
“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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