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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马匹失控,几名甲士以长戈拒马。
“噗通”战马挑翻在地,溅起一阵尘土。
“晋—埋——埋..
身中数发弩矢的骑卒话未说完,便咽了气。
姚益南听清二字后,心中顿然做了决断。
“洛阳不可救,你我速退回关內!”
“將军!洛阳未失,若撤”阎生急切道。
阎生不同於姚益南,后者乃是宗亲,以天子之仁爱,断然不会降罪於他。
姚益南是宗室子弟,可他阎生早已不是外戚吶!
要是一箭不放便退回关內。
朝中若有人指斥阎生临战怯敌之罪,他无理说去。
姚益南警其一眼,冷声道。
“我会如实稟於陛下,若降罪,我替你揽下。”
“这”阎生听著,语气也缓和下来。
“我听將军调遣。”
十里之外,王镇恶立於站台之上,负手眺望远方。
王镇恶之兄王基缓缓登台。
“该是不会来了。”
须臾,王镇恶抚须嘆道:“惜哉。”
当数名哨骑西逃而去,王镇恶便知埋伏无用,可他下令围洛阳而不攻,就是为了长安援军摇摆不定,落的是一子明棋。
他本是想拦截那些秦军哨骑,可军中无驍骑,追赶不上秦骑。
王镇恶既要设伏,便不能摆开阵仗,因此留有间隙,令其逃之。
“令他们將噩耗传於长安,倒也不算失策。”王基笑著宽慰道,
“德祖那进展如何?”
王镇恶转身问道。
“你若想问世子境遇,直言便是。”
毛德祖已领兵围於洛阳,王镇恶问此,无非就是想了解一番柏谷坞的状况。
王镇恶看著眼前这位总能將他心意窥出的兄长,只得苦笑一声。
“世子救下赵玄,收其魔下,该是想亲自练军。”
“练军?”王镇恶闻之异。
王基微微頜首:“嗯。”
毛德祖只在柏谷坞停留了一日,他半日攻破偃师,与檀道济、沈林子两人合围洛阳。
“孩童嘛,读了些兵法,却未亲理兵事,主公不会令他干悉前军大事,编练降卒,也是极好。
”王基笑道。
王基毕竟未曾见过刘义符,美言讚誉接连不断,可说破天去,他也是未壮之孩童。
况且,让他练降卒,总比去练王镇恶等人魔下攻城之卒要好。
“柏谷坞至关重要,我不单是想问世子。”
了解过后,王镇恶解释了一句。
柏谷坞与洛阳城南形椅角之势,晋军要攻洛阳,定然不会先攻那洛阳城北,固若金汤之金墉城。
而要攻城南,为防腹部后方受敌,柏谷坞得失,尤为重要。
自司隶关內,柏谷坞远要比巩城、偃师等城要难以攻克的多。
当然,这也侧面反映出姚是蠢,而非坏。
他是想守洛阳,可却被姚禹、閔恢等人忽悠的团团转。
姚也知道柏谷坞不可失,故而调赵玄驻守。
可柏故坞再如何重要,那也是辅城。
乃是为守洛阳而建,你不让赵玄守金墉而守柏谷,岂不本末倒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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