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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中军大营后,刘义符便隨著毛德祖及偏营,看著营中的士卒来回巡视,亦或短兵操练,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著。
“我在彭城替父亲审阅战报,听毛公提起一位忠勇降將,他人现在何处?”
听得刘义符要寻陈泽,他便立刻派人去唤他。
“世子之意,可是要再提一提?”
陈泽领一军三千人,现为毛德祖之参军,作为降將,提拔的已经算是独一档,再往上,怕是要封將军號。
“不,我只是有些不解之事,想要问一问他。”
过了一会,穿著戎衣的陈泽来到两人面前,
“將军,世子。”
刘义符观他面色,问道:“我军入城时,可有滥杀?”
刚还满脸笑容的陈泽顿时僵住了,他看了眼毛德祖,见其没有示意,思量了一会,说道:“没有。”
陈泽知道单凭一句话是无法使刘义符相信,便神情真挚说道:“要说秋毫无犯那肯定是没有,
劫掠財物倒是—.不少。”
慈不掌兵,劫財相比於屠城,在此时已算是相当轻了。
问上几句,刘义符了解个大概后,也就没再深追下去,他遂与毛德祖入帐而坐,独自脱下了沉甸甸的甲胃。
这金甲格外耀眼,可也要比一般甲胃要重的多,骑在马上还不怎明显,这一下了马,多走几步路,肩颈感到些许麻木。
一名士卒上前,双手接过金甲时,险些脱了手。
这副金甲是刘裕专门请十数名工匠为刘义符量身定做,在鎧甲前后都刻有麒麟图案。
哪怕是到了午夜,也能让眾人一眼认出刘义符来。
刘义符打开革袋,將革中温水一饮而尽,隨后用袖口擦拭嘴角。
“军中粮草可充足?”
刘义符將革袋放下,顺带將腰间的佩剑解下,缓缓的置放在案上。
“支撑到年后足够。”毛德祖答道。
哪怕后方的粮草不再运来,仅靠此时的库存,也足矣支撑到来年,要跟秦国比拼国力,耗下去,也是能够取胜的。
但问题是不值得,刘裕调给前军的都是精锐人马,甚至要比秦国强征而来的新丁还要多。
北府军近六万人,前军就占了三万多,占到一半有余。
从理论上讲,两月尽取关外之地,也算不得快。
刘义符从营寨逛一圈下来,心中便阵阵暗爽。
精兵良將全都是现成的,练兵囤粮各种需要操劳的琐事也不用自己上手。
路铺好也不用自己走。
总而言之,接盘的感觉相当美妙。
“世子此番前来,可有其他要事相瞩?”
毛德祖看刘义符语言犀利,自抵军营后一直话中有话。
“我与毛公所言,皆乃父亲之意。”
毛德祖沉默了片刻,遂不再言语。
刘义符见他不信,正色道。
“父亲派我前来,当真只是为了让我增长见识罢了,在建康时,老师我兵法颇多,我虽有所领悟,但终究未经战事,毛公若是不嫌,入关之后,我想隨您一同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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