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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子面对著刘裕的目光,不卑不亢道:“昨夜已通了水,明日午时前,便可使船队通行。”
得到確切的答覆后,刘裕方才舒展了眉眼,他扫了眼刘遵考,见其略低著头,额上已有了汗水,轻嘆了一声,遂继续进城。
刘义符与刘义真、谢嗨等人就这么步行的跟在刘裕身后一同入城。
刘裕不乘车,並非是因为彭城僚属未准备车驾,而是因为他已相隔七年重返彭城,想好好观阅一番。
路上,沈林子面对正缓步而行的刘裕,神情不由急切了些许。
刘义符对於沈林子,是早已做过功课的。,笑了笑,对刘裕说道:“父亲,泗水为泥石所堵,挡住了我们,可却不曾挡住了沈將军。”
刘裕在建康部署时,便是要让沈林子与王仲德分兵从汴水出石门,占据洛阳以北的渡口。
刘裕知晓刘义符要说些什么,他未有片刻的停顿,当即严声道:“似他这般沉不住性子,立下功绩却不见长进,有何用?”
沈林子还正对替自己进言的刘义符感到惊,在刘裕这么训斥了一句后,也同刘遵考般面带愧色的低下头去。
不知为何,跟隨在刘裕身后的刘义真眼皮一跳,脸色乖巧了起来。
刘裕对沈林子的期望要比其兄长沈田子要高得多。
王镇恶年近百半,你沈敬士正值壮年,往后怎会缺乏立功的机会?
对於父亲的態度,刘义符知道是因为出城观赏火药时,眾將为了军功联合起来諫言自已留守建康所致。
当时沈林子並未在现场,不知晓此事,因而触了刘裕的眉头。
但刘裕也不是心胸狭隘之人,斥了一句后,便令其领水师先行。忽冷忽热的沈林子愣了愣,露笑应道。
“诺!”
得到刘裕允诺的沈林子快步来到亲兵牵著的战马前,他踩著马一跃而上,策马往城门奔驰而去。
刘遵考觉得沈林子甚是无礼,忍不住进言道:“大兄,你看他”
“你不用管他,做好分內之事足矣。”刘裕不耐道。
听此,刘遵考张了张嘴,退到了一旁。
刘裕虽对宗亲多有纵容,可当触及到自己的基本盘时,他还拎得清楚。
沈家兄弟为人忠勇,又受过刘裕的大恩,刘遵考纵使磨破嘴皮子,刘裕也不会真因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责罚沈林子。
“兄长,弟头有些晕,能不能先回去?”刘义真轻声问道。
不单是刘义真,刘义符也感到晕厥,这坐船坐久了,任谁都会感到不適。
“这不就去官署了,到府上你便能歇了。”
在娘亲哄骗之下隨军同行的刘义真心中已生了退意。
不管做什么,他都要先得到刘义符的同意后才能去做。
这一路行来,刘义真只觉得自己与押送的死囚无二,只是没有戴上,灰头土脸罢了。
等刘裕来到官署,刘义真又便立马往早已收拾好的屋子跑去。
而刘义符,则是同著刘义隆般待在刘穆之身旁一样伴在刘裕左右。
他接过刘裕过目后的战报,感慨道:“父亲责沈將军心急,可这军功如同洒落在地上的金银般触手可得,孩儿看了,也有些心痒。”
王镇恶与檀道济发兵以来,攻城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简单,打下一城,收缴物资,整编降军,又旋即攻下一城。
那群秦將別说什么死战,能够做做样子守上个一日都极为难得。
见刘义符跃跃欲试的样子,刘裕笑道。
“无非开胃小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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