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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
毛德祖惋惜道:“我看这董遵不失为一將才,你怎如此草率?”
“我从寿阳一路过来,唯攻此城多日,他自愿做出头之鸟,我岂能不从其心愿?”
毛德祖善待降军,檀道济愤杀顽军。
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都是为了做给后方的秦军將士看。
弃暗投明,不失为有功之臣。
执迷不悟,那就只能做那数以万计的枯骨之一。
董遵之忠义,在此乱世已是难能可贵,毛德祖知晓道理,却还是忍不住劝说,便是怜惜其德行正当两人继续商討攻伐之事时,陈泽挽著张寸的臂膀入堂。
“將军,他便是我的同乡挚友。”陈泽朗声笑道。
毛德祖单是瞄了一眼惊魂未定的张寸,便知其为人。
“新编那一军,由你来领,他便担任你的幢主。”
攻破颖下后,上万名降军在挑肥捡瘦之下,筛出两千人马,毛德祖將其组成一军,原本便打算交由陈泽来统领。
两次表忠,立功之举,足以让陈泽在晋军中站稳脚跟。
况且那收编的降卒,交由陈泽这名秦將来带领,上下磨合也快的多。
“唯!”
陈泽领命之后,又笑呵呵与张寸快步出了堂。
“我与你说了吧,毛將军乃是仁义之人,断不会做出那过河拆桥之事。”
当张寸见到髮鬢灰白的毛德祖,確实感到一股家中长辈的亲和力,特別是其身著便衣时。
待两人走到远处,张寸也逐渐缓过神来,他大骂道。
“娘的!我拿你当兄弟!你怎能如此对我?!”
后知后觉的张寸见陈泽杀上城头时,因为先前酒水喝的太多,都差点滋出尿来。
骂著,张寸还伸手往陈泽后脑勺扇去。
“是我有错在先,你若是打我能好受些,那便打吧!”
陈泽也不还手,任著张寸欧他,
“狗日的,你差点害死老子!”
张寸越想越气,一下重拳打到陈泽的面门上,后者哪能想到他下如此重的手,防备不及,脸颊红肿了起来。
“我日你娘!你还真打?!”陈泽怒骂一声,也挥拳欧了上去。
两人在漆黑的路边扭打起来,一会陈泽趴在张寸的身上,一会张寸又趴在陈泽的身上,原本还带有血污的甲胃已被地面上的灰尘所覆盖。
其实张寸哪能打得过陈泽。
陈泽对儿时的死党心有愧疚,可又不想失了脸面,只能收著力与其互殴。
待到两人体力不支,瘫倒在地上时,就这么望著夜空中的弯月。
过了会,陈泽还是忍不住,缓声说道。
“你们若是再守下去,那位檀將军可不会同毛將军一般好说话。”
张寸听他正色说著,咽了下口水,“你喊我声阿爷,你我恩怨便一笔勾销。”
“滚你娘!”
让骂了两句,张寸似是累了,缓声问道,
“我真以为你死了,大嫂可还好?”
“再过两月就要生了,我让她留在了颖下。”
张寸微笑问道:“可想好了名?”
“女儿的话,我还未想,若是男儿,便取名为宪。”
“陈宪?”张寸嫌弃道。
“宪总比你这寸要好。”
陈泽笑著,视线下斜的看向张寸,后者见此情形,鬍鬚猛然抽颤起来。
“你瞅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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