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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好不容易迎来了刘裕,自然是要多加表现一二閒聊几句后,刘裕三人便逐一上了车。
上车后,刚才被檀抵汗手摸了几下的刘义真顿时按耐不住。
“父亲,这—这位檀將军怎如此无礼—·孩儿的巾都乱了”刘义真一边摆弄发梢,一边抱怨道。
“他向来就这般性子。”
对此,刘裕笑了笑,对檀抵作態不以为意。
刘义真见状,也只能呼口气,以示悲愤。
刘义符望向路边正要割粟的农民,忧声道:“檀將军性情洒豪爽,父亲令他坐镇广陵,会不会有所欠缺?”
刘裕知他想要说些什么,“你观这地中百姓,可有枯瘦之相?”
“没有。”
对於刘义符以片面行貌识人,刘裕还是要多说几句。
“恭舒他虽粗獷了些,但还是明事理的,广陵之地,你若要为父交由与他人坐镇,为父反而不放心。”
刘义符揣摩著刘裕所言,表示认同的点了点头。
檀抵这样的性子,在地方无人管控,定然会有违矩之举,刘裕心中知晓,也无非是睁只眼闭只眼,闹不出大动静,他也不会怎在意。
江淮之地,必须要由同檀抵这般的心腹將领坐镇,这是实打实关乎到刘裕对地方的掌控力。
就好比巴蜀之地,坐镇汉中的朱林便是此理,
朱林接替朱龄石担任益州刺史后,在位颇有政绩,又深得蜀中民心,杨盛能够心甘情愿的將汉中让出,便是见他得人和之势,不敢与其爭锋。
檀祗身为青州刺史,治广陵一载有余,政绩没见,指斥他的声音却愈发的多。
刘义符在备战时,几番与刘义隆一同隨刘穆之“料理”政务,此时见了檀抵后便回想起来。
刘义符只要与刘裕换位思考一下,便能知晓他为何视而不见。
有得必有失,刘裕完全可以再拉拢一些寒门子弟来替代檀抵,严治地方,但那样做,那些跟隨檀祗已久的军中將领,魔下士卒,可会听从他的命令?
纵使明面听从,可要是真出了什么变故,又有何用?
例如司马休之叛乱,若是让檀祗坐镇江陵,前者怎能逃亡秦国?
地方控制力比起些许得失,根本就不值一提。
马车缓缓驰骋,刘义符见要一举跃过了淮阴,便出声问道“父亲都到淮阴了,何不去见一见淮阴侯?”
听此请求,刘裕笑道:“为父是怕耽误行军,既然你想去,那便去。”
刘裕將车帘拉开,对檀祗、傅亮等人吩附几句,遂令车卒调转方向,与两列武土分离於大军,
调头往淮阴而去。
《水经注.淮水》中写道:“淮阴故城东西两冢,西者漂母冢也,周回数百步,高十余丈。”
马车行驶到半程,刘义符三人便下了车。
刘义符隨刘裕来到祠前,看了看,问道:“父亲,这可是漂母祠?”
刘裕额首,偏头问向刘义真,
“你可知晓一饭千金的典故?”
“一饭千金?什么饭能值上千金?”刘义真惊奇问道。
刘裕见他信以为真,大笑一声,再次看向了刘义符。
“为兄问你,这世间最贵之物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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