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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
站在一侧的谢晦本还是一副悲愤模样,可见他见谢裕的口型,竟意会到了什么。
“父亲!”
谢裕的一儿一女纷纷上前挽著谢裕的臂膀,见状,刘裕鬆了手,红著眼眶出了屋。
“还请主公节哀,以身体为重。”
刘裕听此不由一愣,他转身看向谢晦,沉默了片刻,离开了谢府。
…………
谢裕病逝一事很快传遍了建康,许多不知情的百姓,分不清左右僕射,竟有人误以为是刘穆之病逝。
好在谣言来的快,去的也快,在打杀几人之后,风波便平息了下来。
在谢裕离世的第三日,朝廷追赠其为金紫光禄大夫,散骑常侍。
出殯之日,刘裕更是身穿丧衣亲自为其弔祭,可谓將“体面”二字詮释的淋漓尽致。
院中,刘义真坐在刘义符身旁,任其检阅自己的“成效”。
“兄长怎不隨父亲一同去?”
“我又不认得谢公,隨父亲去岂不是胡闹吗?”刘义符没好气的回道。
他是常常跟在刘裕身后跑,可这谢家的白事,刘义符觉得,去了反而折面子,会让人觉得他这位豫章世子道貌岸然。
除去有些刻意外,也就是不太吉利,刘义符根本没必要去凑那个热闹。
“你这些时日,確实有长进。”
刘义符將一叠纸张放下,少有的夸讚了刘义真一句。
“那是当然的,往前只是我不努力罢了,娘亲他们都知道我聪慧过…………”
“说你一句话好还要上天不成?”
刘义真被训斥之后,却依然笑嘻嘻的看著刘义符。
“你笑什么?”
“兄长可知道,父亲给你寻了个小娘子?”刘义真轻声道。
“知道。”
说完,刘义符又严声道:“这该是你操心的吗?管好自己便是。”
“弟也知道孔子所说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于人,兄长都有了姻缘,怎能让弟……”
刘义符目光扫来,刘义真不敢再言语。
“父亲只是说说罢了,亲事都未订下……”刘义符回忆著,顿了顿道:“为兄只比你大一岁,为兄既然成亲,你又怎能落下?此时勿要想那些事,专心研学便是。”
“兄长撒谎,娘都与我说了,这事八九都定下了。”
订亲是未订亲,可刘裕几乎是默认下这门亲事,如今差的,便只是流程而已。
像这样有实无名的案例,晋廷还少吗?
听得这事是孙氏与刘义真说的,刘义符就不免头疼起来。
他这位姨娘,真是有牛角尖就要钻,她与刘义真说这些,意味何如,刘义符一听便知晓。
“昨日你该与父亲一同去的。”
“啊?”
刘义真顿时不明所以。
刘义符笑了笑,调侃道:“你不是羡慕为兄有了订亲的娘子吗,你的娘子,就在谢家灵堂之上。”
话音刚落,刘义真猛地站起,他惊恐喊道:“兄长莫要嚇我!”
“我说的乃是实话,何时嚇你了?”
刘义真见刘义符若有其事阐述著,脸色愈发白了起来。
“兄长不是教导弟勿要信鬼神之说,怎…怎还……”
刘义符大笑一声,遂不逗他,“放心,为兄说的不是让你与鬼魂结冥婚。”
“那兄长何出此言吶?”
“为兄能预料天机,你信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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