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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內,老程正缓缓走在过道之上,忽然听得刘义真的哭腔声,略微弯曲的背挺直了些,用手按著大腿小跑了起来。
“世子二郎这是……”
刘义符站在门槛处,刘义真见老程来了,便抱著刘义符的大腿轻轻抽泣。
老程见兄弟二人无事,鬆了口气,问道。
“没事,我与他玩呢,你先忙去吧。”刘义符淡然道。
“这…可是出了什么事,郎主就在府中奴这就…………”
“不要!”刘义真大喊一声,鬆开了手,站了起来。
“那老奴去…………”
刘义真见事情有转机,焦急的喊道:“我与兄长玩呢,你別打扰我们,去忙你的去!”
听到刘义真亲口所说,老程放下心去,往別院走去,离去时,还一步二回头,心里显然是不太放心。
“啪!”院门重重合上。
等门关上,刘义真又上前挽著刘义符的臂膀,轻声道:“兄长,我发誓,绝不有下次!”
绝不有下次?
刘义符还不至於绝情到要让他当太监的地步。
“你往后听我说的去做,我便当此事未曾发生过。”
听此,刘义真僵在了原地,片刻后,他才再次用衣袖擦著脸上的汗水。
在其身旁的青茱像是活了过来一般,瞳孔亮光乍现。
直到此时,她才恢復了些许生气。
“我听兄长的,兄长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刘义真鬆开了手,强顏欢笑著说道。
刚才刘义符的架势,可要把他嚇得不轻。
刘义真以为,刘义符真要到刘裕那告他的状。
见刘义符如此认真,刘义真意料到不对劲,轻声问道:“兄长这是要我做什么啊?”
“你以为我要你做什么?”
“弟…弟不知道。”
“你先去取笔墨来。”
“好。”
刘义真进了屋后,翻找了半天,传来一阵动静,刘义符嘆了一声,青茱会意到了,也进了屋去。
一会,布满些许灰尘的文房四宝与褶皱的不成样子的麻纸端到了圆桌之上。
“你看看,为兄也並不望你能成大才,可这纸笔…………”
说好的差生文具多呢?
捯飭了大半天,就拿这些来糊弄。
“你先与我说,是谁告诉你这做这事的?”
“无…无人。”
刘义符皱著眉,直直的看著他。
“弟…弟逛街时,路过了一处酒楼,听里边的人说的。”
“你这酒楼,是正经的吗?”
刘义真咽了咽口水,说道:“不……不太正经。”
刘义符將袖子提起,握紧了拳头。
“去勾栏听曲了?!”
“啊?”
“没什么,那些风俗之地不准再去。”
刘义真连忙点头。
“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之所以兴隆也。”刘义符正色道。
“从今以后不许出府与那些小人廝混…………”
“往后学堂不得缺席,每月我要检验你两次…………”
“未成婚之前不许………………”
刘义符说著的同时,將四五条用来约束刘义真的要求一一陈列在麻纸之上。
无论人之初是性本善,还是本恶,若是不受管教,终究会走上歪道,
子孙无天分,不成才倒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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