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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书阳又感受了一会儿凌游的脉象,接著便起身去拿来纸笔重新写了一个方子。
见魏书阳写好方子,秦艽要去拿来送下去,可此时凌游的手却將她的手紧紧抓著,也不说话,就这么眼神发直的盯著天板,豆大的眼泪珠子顺著脸颊流在枕头上。
魏书阳见状便自己走出了臥室,来到楼梯口:“小白,小山。”
听到魏书阳的呼唤,睡在沙发上的铁山猛地一睁眼,接著一个翻身便下了地,然后快步朝楼上走去。
白南知此时艰难的睁开眼,也踉踉蹌蹌的跟了过去。
取了方子,铁山急忙將药方送给了一楼客房里熟睡的一名医生,並催促他快些让人把药抓好送来。
而臥室这边,魏书阳正手持著银针在凌游身上几个穴位上下针。
就见魏书阳一边下针一边说道:“人生在世,就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別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佛前有,名曰曇华,一千年方出芽,一千年再生苞,一千年再开,但弹指即谢,只有剎那芳华,人也亦是如此,生得如夏之绚烂,便也无遗亦无憾,你又何苦累得自己?放下执念,万般皆自在。”
几针下去,魏书阳抽出最后一针,走到凌游的身前,看著凌游的脸笑了笑:“孙子啊,一笑一浮沉,一休一来去,一念一世界,一梦一轮迴,就让万物,就归於缘分和造化之间吧,別苦了你自己。”
说罢,魏书阳的针在凌游的印堂穴刺下,接著反覆的揉捻:“孩子,哭吧,大声哭出来,別憋坏了自己,哭吧,哭吧。”
就听魏书阳的话音刚落,凌游便有了动作,嚎啕大哭了起来,那声音撕心裂肺,仿佛要把自己前半生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一股脑的倾泻而出一般。
秦艽见状也跟著凌游哭,紧紧的拉著他的手,给凌游擦著脸颊的泪。
哭了大概十来分钟,凌游的眼神也明亮了起来,不像刚刚那般木訥。
他停了哭声,缓缓鬆开秦艽的手,只见秦艽的手都被他抓红了。
“魏,魏爷爷。”凌游疑惑的看著魏书阳。
魏书阳和蔼的笑了笑:“小子,醒了?”
凌游连忙起身,一把抱住了魏书阳,將头埋在魏书阳的胸口上:“魏爷爷。”
魏书阳就这么轻轻的抚摸著凌游的头髮:“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像个孩子呢,好啦好啦,魏爷爷在呢。”
上午,凌游又喝了一碗药,但身体还是有些虚弱,所以魏书阳也没有让其他人来打扰他。
秦艽又抱来了孩子,凌游陪著孩子一会,看著父子俩的画面,秦艽便说道:“你到什么时候都別忘了,你现在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
凌游羞愧的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
中午时,臥室內只有凌游和魏书阳二人。
就听魏书阳开口道:“小游啊,魏爷爷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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