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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肯特留下了500英镑和一张写了他电话的卡片,说:“我该去上班了,如果你们想为我工作,想清楚了打给我。”
艾德文-肯特与他的伙伴先是面面相覷,然后看著郑辉离去的背影怔怔出神。
他们自然知晓郑辉的身份,现在却怎么看他都觉得高深莫测。
...
返程途中秋风吹面,刺骨凉意縈绕脑际,让郑辉越发觉得必须有人作伴护驾,即使只是负责望风,以防突然遭遇暗算。
『唉,不是再捞一点儿就一定收手吗?怎么好像根本收不住呢?』
郑辉回到宿舍藏好钱。
差不多七十万英镑的金钱令他压力有点儿大。
由於已经给家中匯了钱,他也不敢大手大脚消费,生怕被税务机关盯上。
目前的状况,他自己都觉得尷尬。
“祖祖辈辈都是农民,穷怕了,这些钱在手里却不敢。”
...
斯塔克的心態有所好转,但状態依旧是头顶黑云。
郑辉只能自我安慰:状態糟糕不代表连基本扑救都做不到。
上一场比赛的情况肯定是罕见的特例。
否则的话,出现过黄油手或发挥失常的门將乾脆原地退役算了。
不过利兹联周內训练重点自然要放在加强防守上,期望在下一场比赛中限制对手的进攻质量。
周三傍晚,艾德文-肯特和他的小伙伴们找到了郑辉。
他们约在了训练基地附近的河堤上见面。
刚一碰面,肯定把一张照片给了郑辉。
“我们愿意为你工作,以后跟你混。”
郑辉低头一看,照片內容令他惊讶。
老熟人。
威尔。
在照片中鼻青脸肿嘴角带血。
这...
肯特五人想法单纯。
他们觉得郑辉那句“想清楚了”是需要他们表態。
於是把怂恿他们去打劫郑辉的威尔堵在巷子里狠狠修理一顿,拍下照片拿来给郑辉。
算是他们的『投名状』。
“好,需要你们的时候,我联繫你。”
郑辉不可能让他们全天跟著自己。
而很快,在出发去考察下一个对手普利茅斯的前一天,郑辉带著五人去赌场,不需要五人进赌场,他们坐在车里在外面望风。
只需警惕有人设伏,外加回去路上確保安全,遇到突发情况有事能上,就算他们完成了工作。
结果郑辉一连转了四家去过的赌场,最终都没有坐下来。
凌晨1点,他来到了怀特的小酒吧。
酒吧都快打烊了。
郑辉坐在吧檯喝闷酒,给了肯特1500英镑,这五人反过来要请他喝酒。
他们的確不怕事,不过无事发生轻轻鬆鬆赚了钱,自然十分开心。
五人兴致高涨,郑辉却长吁短嘆。
怀特已经收拾得差不多,站在吧檯里面对郑辉问道:“今晚没去打牌?”
关於郑辉出没赌场的消息,在酒吧这种地方早已甚囂尘上。
一些小报在过去一段时间也有报导。
只不过属於他私人时间,又不是作奸犯科,没人当回事。
郑辉摇晃著酒杯,意兴阑珊道:“赌鬼都成了穷鬼,没油水可榨了。”
他今晚逛了四家赌场,看桌上打牌的人筹码都不多。
让他觉得为这仨瓜俩枣去“开”完全不值。
估计得给他们一些“回血”的时间。
怀特见郑辉惆悵的神情,沉默片刻后掏出一张名片给他。
“你要是不怕玩得大,可以找他,说我介绍的。”
郑辉接过卡片看了眼。
只有名字和电话的名片。
凯文-摩尔斯。
“这是谁?”
“你去的赌场都是小场面,他在利兹经营的都是高端局。”
郑辉喝下杯中酒收起卡片。
这个礼拜没时间了,下个星期再说。
也许下个星期他就“回头是岸”了呢?
也就用不上这张名片。
翌日傍晚,郑辉三人早早启程。
此行普利茅斯300多英里,一来一回最快都要10个小时。
有了此前的经验,郑辉三人下榻酒店,休息一夜后三人聚在阳台上俯瞰普利茅斯训练场。
郑辉频频看表,眉头情不自禁越皱越深。
加里与卡尔同样愁云满面。
眼看快早上10点了。
卡尔率先破防。
“法克,普利茅斯今天不训练吗?人呢?人都哪里去了?”
加里敏锐地看到街道上有人拿著望远镜朝他们这边望来。
“不好,他们知道我们在这里,故意不训练!”
郑辉摇摇头。
“来不及了,我们必须走了。”
否则他们要耽误自家球队下午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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