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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房海已经从房氏女中选中了房灵鈺,房灵鈺已经心有所属,这便是动机。
但,事情当真如此简单吗?
房海担心的是其他方面,譬如说房灵鈺的父亲是否有参与其中?自从房俊这个房家嫡长孙去世,他国公世子的位置便出现了鬆动,不少兄弟,都已经盯上了这个位子。而他试图促成房家和宋言的联姻,同样也有藉助著宋言的势力,稳固自身位置的因素。如此来看有人想要破坏联姻,暗中和范九恩勾结,利用范九恩除掉宋言,斩断他的臂助,便极有可能。
只是,那时候的房家,在杨家紧逼之下,早已不復往日光鲜,危若累卵,宋言麾下的军队许是少有的,房家和寧和帝能够依仗的武力,也就是房德抓住了嫡孙被杀的机会,除掉了杨国臣这个礼部尚书,总算是给了房家和寧和帝一点喘息的机会。
这般情况,任谁都能看出宋言对房家,对寧和帝的重要性。
都已经这般处境,居然还有人为了爭夺世子之位,直接对宋言下手?
这些人,疯了不成?
宋言若是死了,失去了这些兵权,纵然是拿到了世子之位,还不是將整个家族都给推入了火坑。
看来这次去东陵,要和老头子好好商量一下,家族內部也要清洗一遍才行了。
房海的面色阴沉到极点,目光凶残,仿佛一头欲择人而噬的狼。
他是真的生气了。
而且,从宋言的话中,房海也分析出许多东西,宋言被范大膘灭门案的了解实在是太详细了,简直是亲眼所见,房海有理由怀疑就是宋言为了报復,才將范大膘一家数百口人灭了门。
当真是凶狠。
家里的兄弟为了世子之位,居然得罪这种人。
猪脑子吗?
……
山阴县。
这是定州府內一个不知名的小县城。
麻雀虽小,五臟俱全!
县城里,该有的设施应有尽有,比如说……青楼。
顶楼的包房当中,正传出男人低沉的咆哮和女人压抑的呻吟,大抵正在做著什么事情。
只是女人的声音听起来稍微有些奇怪,就像是被人卡住了嗓子,以至於声音听起来都带著一些痛楚。
实际上,也正是如此。
男人的手指正掐在女人的脖子上。
强烈的窒息感,女人眼睛开始泛白,身子更是拼命的蠕动,挣扎,想要逃脱。但,男人力气很大,再加上这女子一整日时间陪著许多客人饮了不少酒,身子早已软软绵绵,根本没有多少力气在男人手下挣脱,没多长时间女人已经有些承受不住。
可男人正处於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一双眼睛已是猩红一片,根本注意不到女人的变化,就算是注意到了,大概也不会特別在意。
终於,隨著一声低吼,旋即不再动弹。
好生休息了半刻钟,男人这才从女人身上爬起。
再看身下女人,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中满是痛苦和绝望,一张脸也呈现出诡异的紫青色,伸手於女子鼻尖处试了一下,男人眉头便立马皱起,啐了一口:“死了?呸,晦气。”
低声的咒骂著,倒也没什么好害怕的,玩儿死一个妓子,於他来说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大事儿。
毕竟,他的身份,可是平阳府刺史!
孙灝!
白鷺书院的学生。
寧和八年的状元。
接替宋言的新任刺史。
区区一个妓子,还是贱籍,死了也就死了。打了个哈欠,孙灝懒洋洋的拿过衣服穿在身上,从袖子里摸出几锭银子,隨意丟在女尸上面,算是给青楼的赔款了。
他也明白,自己这个嗜好,多少是有点变態了。
可是没办法,每次和女子欢好的时候,就有点控制不住心中的暴虐,以至於这些年妾室换了一批又一批,能在孙府待上三年的都是少之又少。
想了想,他又拿出代表身份的官印。
没错,就是刺史大印。
原本的平阳刺史在女真叩关的时候跑了,跑的时候把官印也给带走了,也就是说无论是钱耀祖还是暂代刺史宋言,都是没有官印的。
朝廷那边便重新做了一枚,让孙灝隨身携带,前往任上。
於嘴唇前面哈了一股热气,然后狠狠按在女尸的胸口上,看著那鲜红的印记,孙灝脸上泛起一丝得意,有这印记在,青楼老板是不敢將事情闹大的。
熟门熟路,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白鷺书院在朝堂中的影响力实在是太大了,以至於养成了这些官员肆无忌惮的性格。
便是被人知道了,告官了,又能如何?上面有人,天大的事情也能轻易压下来。
做好这些,孙灝便洋洋得意的离开了房间,走出了青楼。
夜风吹过,身子激灵灵的哆嗦了一下。
“真他娘的冷。”嘴里嘟噥著,孙灝便立马闪身钻进了一辆马车:“回客栈。”
隨著马蹄和轮轂的声音,马车渐渐在夜幕中远去。
便在此时,一道娇小又饱满的身子,也悄无声息的自青楼侧面的阴影中浮现。
是步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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