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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毅飞倒吸一口凉气,为全球变暖做出微薄贡献后,焦急追问:“然后呢?”

“然后,然后那女生就昏了过去,还是第二天来早自习的学生把她叫醒,那时周围已经没了身穿中山装的人影。

女生后来又特地来了几次609,可什么都没见到,还將自己弄得神经兮兮的。

到最后,连男友都受不了她,跟她分手。

之后,女孩就跳楼了,就在五教楼。”

张洋见两人凝眉沉思的样子,生怕两人按耐不住好奇心去作死,忙告诫,

“我跟你们说,有些东西你们可以不信,但不能不敬。

如果是晚上,可千万別去五教楼,就算去五教楼,也別去五六层,去那件教室。”

林七夜与李毅飞对视一眼,什么都没说。

两人找个藉口与张洋分开,李毅飞神色期待。

“七夜,这里面真的有鬼吗?”

“没有。”

林七夜摇头,他已经用精神探测扫过了,什么都没发现。

可以说,两人是白高兴一场,那传说,估计也是以讹传讹。

“走吧,咱们再去周围逛逛,我刚才可看到了,这大学里好玩的东西可不少。”

李毅飞拉著林七夜,向著大学宿舍旁的商业街走去。

……

翌日,清晨。

林七夜打著哈切从臥室出来,就见江洱正围著围裙,將饭菜从炉灶上端出来。

林七夜转头四顾,发现院子里就他、安卿鱼和江洱三人。

“林轩他们几个还没起吗,今天可是咱们第一天上课啊。”

“老曹四点多就走了,林轩晚一点,五点半走的。”

“怎么走这么早?这俩人是干啥去了。”

林七夜诧异地挑挑眉,但也没太在意,估计两人是加入了什么大学社团,想要体验下大学生活。

他敲响了侧房的门,“李毅飞,起床了。”

“唔……”

房內传来一声沉闷的应答声,只听李毅飞迷迷糊糊地开口:

“你去吧,帮我答个到,昨晚玩太晚了,有点起不来。”

“这才是第一天的第一节课啊,你就要让我帮你答到?”

林七夜哭笑不得。

“对了,七夜,林轩也说了,要你帮他答个到。”

林七夜呵了一声,刚想拒绝,就听江洱接著道:

“他还说,你要不答应,他就大半夜往你被窝里塞冰块。”

林七夜:……

幼稚鬼。

……

时光倒回到四点二十,上京大学门口,一道倩影已经等在那里。

“来的挺早嘛,你平常也这个时间点起床吗?”

鲁梦蕾双手叉腰,扬了扬好看的眉毛。

曹渊是除她以外,来的最早的人。

她果然没看错人。

曹渊的目光从对方脑后晃动的高马尾上收回,嗯了一声。

剑道社眾人很快来齐,但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他们大都凌晨才睡,刚休息四五个小时,就要从被窝里爬起来,面对冷冽的寒风,感觉魂都要飞走了。

眾人围著上京大学开始跑圈,让眾人意外的是,看起来高高瘦瘦,原以为是个弱鸡的曹渊,竟然一直跑在最前列,充当破风者,还一副很轻鬆的样子。

曹渊身体素质本就非人,更不要说刚经过国运淬链,別说慢跑五公里,就算让他全速行进数十公里,也喘都不带喘的。

鲁梦蕾转头看向队伍后方,双手耷拉著,跟丧尸一样的眾人,“你们几个跑快一点,让小自己两届的学弟跑在最前面,像什么样子!”

“不行了,梦蕾姐,真撑不住了。”

眾人力竭,直接跌坐在地,说什么都起不来了,他们看依旧轻鬆的曹渊和鲁梦蕾,像在看两只异类。

鲁梦蕾又喊了几句,发现眾人依旧没有动作,也不再强求,而是加快跑步速度,与曹渊並肩。

“曹渊同学,你是不是经常习武?”

“没有。”

鲁梦蕾杏眸圆凳,“胡扯,你手上的茧子,如果不是长期使用兵器,根本不会出现。

你绝对是个练家子,这一点我不可能看错。”

“可我家確实不是练武的,非要说的话,倒是经常四处旅游。”

只是旅游的地方有些独特,要么是日本人圈,要么北欧神国。

鲁梦蕾明显不信,她鼓著嘴,胸前一晃一晃,像是在表达主人的不满。

“今天下午剑道社有活动,要不咱俩练练?”

鲁梦蕾自幼习武,却从没见过几个能在武学上同她切磋的同龄人。

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习武之人本来就是少数,更不要说她曾被教自己习武的老爸夸奖天赋卓绝,同龄人中难逢敌手。

如今见到曹渊,自然见猎心喜,想跟对方切磋一番。

“我下午还有课。”

曹渊摇了摇头。

“没事,我可以等你。”

鲁梦蕾依旧坚持,不依不饶。

“就这么说定了,今天晚上我在剑道社等你,你要感放我鸽子,我就拿木剑打你。”

鲁梦蕾说完,也不给曹渊反悔的机会,加快速度向前方跑去。

一边跑,她还一边露出得意的笑容。

同龄人对打,她还从没怕过谁。

鲁梦蕾已经能想像到晚上的画面了。

等自己打贏曹渊学弟,对方肯定非常震惊。

自己只需要在此时趁虚而入,稍加引导,就能……让他爱上剑道,成为她剑道社一员猛將。

嗯,最好在开打前在订个赌约,谁输了就要打贏对方一件事那种,这样一来,曹渊学弟就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了。

鲁梦蕾露出计划通的笑容。

后方,曹渊看著那道身穿练功服的倩影,嘴角微微翘起。

……

五教楼,五楼的活动教室中。

教室中並无桌椅,墙壁,玻璃乃至地面上都铺著一层厚厚的灰尘,显然很久没人动用。

教室中央的空地上,摆放著半人高的光滑圆盘。

林轩和异常调查社的三人正蹲在地上,四人身前各摆放著一张印刷纸,上面是他们要在圆盘上刻画的纹路。

“大哥,这玩意真的能行吗?”

张毅手握刻刀,一边照著印刷纸雕刻,一边苦著脸问道。

“別说话,干就完了。”

陈天等了对方一眼,“你看陆甲,再看看林轩,他俩到现在都没说什么,就你抱怨得多。”

“可是,陆甲已经睡著了啊。”

陈天转头看去,就见陆甲不知何时已经趴在地上,脸与圆盘亲密接触。

“这小子,算了,让他再睡会吧,他昨晚三点才睡。”

“陈哥,你不能因为陆甲是你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就区別对待啊。”

“去去去,人家在你来之前已经刻了好一阵子了,他那块都快刻完了,再看看你,连三分之一都没到。”

陈天转头看向林轩,“小林子,要不你也休息会,我看从你来了开始就一直没停,手估计也算了。”

“没事,陈哥,我还能行。”

林轩摇头,拒绝了对方的提议。

他看向自己手中的白色刻刀。

这刻刀是陈天给他的,根据他多年杀人砍神秘的经验,这东西,必定是某种生物的骨头,不仅如此,他还从上面感受到一种灵性,像是灵魂湮灭后,仍残留世间的那抹淡淡的灵性。

昨天与三人分开,他就已经將陈天的事告知了自己的导员,以及左青。

告诉导员,是让姜子牙帮忙留心一下这三人,林轩总有不在的时候,万一对方趁他不在整出什么么蛾子,还能有姜子牙帮忙兜底。

当然,因为姜子牙现在扮演的还是导员身份,所以林轩跟他说的是,自己加入到一个叫异常研究社的社团里,结果发现社团里的人有些不对劲。

他现在属於是打入敌人內部,让对方不要报警,以免打草惊蛇。

姜子牙肯定能明白他的意思。

而告诉左青,是让他帮忙翻找古籍,看看能不能找到月透镜的记载。

他总觉得这东西与克苏鲁有关。

但到现在,左青都没给他回信。

林轩深深地看了陈天一眼,这傢伙,究竟是从哪弄来的这些东西。

林轩手腕翻转,在月透镜上勾画出道道纹路,留下淡淡灵性。

因为担心打草惊蛇,林轩没有直接將灵性抹除,而是用【色慾】在陆甲和张毅身上各留下一道標记。

他猜测,这要么是一场有关克苏鲁眾神的仪式,要么,这东西是为夜幕小队,为他挖下的陷阱。

这並非林轩自作多情。

全知的【门之钥】,必然能透过时光长河,看到眾人未来的模样,选择提前將眾人扼杀,並非没可能。

克苏鲁中最具威胁的,並非身为万物之母的【黑山羊】,也並非能够隨梦境一同轮迴,知晓一切剧情走向的【混沌】,而是全知的【门之钥】。

【黑山羊】是单纯的菜,【混沌】是乐子人,同时祂也知道,就算杀死林七夜,也不过是提前唤醒对方本我,开启下一场梦境轮迴,从头来过,毫无意义。

只有【门之钥】,才是最具威胁的那位。

最坏的结果就是,【混沌】、【门之钥】甚至【黑山羊】,都已经盯上这所大学,盯上了在这所大学当中的眾人。

想到这,林轩都有些绷不住。

真要这样,那这所大学也太不幸了。

被克苏鲁三柱神同时光顾,估计只有祖神殿有过这种待遇。

……

夜晚,剑道社空荡荡,其余社员都已回宿舍,只有鲁梦蕾与曹渊相对而立。

鲁梦蕾穿好防具,將另一条防具和木剑递给曹渊。

“给,你也穿上吧,木剑打到身上也是很疼的。

別忘了咱们刚定的赌约,谁输了就要答应对方一个要求,不能太过分,不违背法律和道义。”

曹渊没有去接对方手上的护具和那把木剑,而是拿出自己从树林中捡来的一根较粗的枯木树枝。

“我用这个就行。”

鲁梦蕾柳眉一竖,“你看不起我?”

“並不是。”

曹渊摇头,话语平淡,像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我不需要护具,如果你能用木剑碰到我哪怕一下,都算你贏。”

曹渊一手负於身后,手握枯树枝轻点地面。

“请。”

“自大狂。”

鲁梦蕾哼了一声,双手执剑,她倒不感觉討厌,反而非常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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