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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老的声音又响:“可有师承或手艺或跟脚?”
方束拱手,组织着言语:
“弟子擅长炼蛊,上山前已能炼制三劫蛊虫,熟稔掌握的三劫蛊方有跟屁虫、瞌睡虫、闭气虫,以及不入流的蛊虫多种。”
他顿了顿,又道:“弟子年十八未满,此番是以仙种身份上山,前些时日在突破时,还成功炼得四劫本命蛊,借此蛊得以种下灵根。”
后面的一番话,引起了那秃毛拂尘的注意,随即方束就察觉到一股神识自他的身上扫过,并汇聚在了他的额间,细细打量。
好在对方并无恶意,神识也没强横的钻入其中。
秃毛拂尘自语:
“春闱仙种,不早就过期了么?倒是你能以本命蛊作灵根,也算能耐,算你能炼四劫蛊虫便是了……那就去蛊堂吧。”
蛊堂者,亦是五脏庙十八堂口之一,虽然不算出名,但地位在那,亦是一个好去处。
方束听见这话,心间的石头落地大半,随即他就期待起,对方究竟会给自己分配何人为师父。
秃毛拂尘自语:“只是蛊堂那家伙,性情有些孤僻,嫌麻烦的很,老夫若是随便塞人过去,那厮瞧不上的话,可就麻烦了。”
听见这话,方束的心情一沉。
秃毛拂尘迟疑着,又望向方束,复问:“师承和跟脚呢,你还没报上。”
听见这话,方束是绞尽脑汁,想给自己想出个上好的跟脚出来。
独蛊馆主、房鹿师姐,甚至连传下寻龙摸金术的胡家,也在他脑中晃荡了一下。
只是前两个在山上,压根就算不得跟脚,也没交代过他;而后者,他连胡家的亲戚都够不上,且胡家老早就落魄,祖上似乎也没出过筑基。
方束疯狂琢磨,他如何才能和筑基仙家搭上关系。
结果,还当真让他想到了一个,或者说极度疑似筑基的贵人!
于是雅室中,方束长长一揖,咬咬牙,大着胆子道:
“回前辈,弟子出身微末,并无厉害师承,之所以能上山求仙来,乃是得了老山君的托举,方才能脱胎换骨,得入仙宗。”
“老山君?”秃毛拂尘一愣,似乎不明所以。
这反应让方束心间有几分忐忑,结果下一刻,秃毛拂尘并没有让他解释那所谓的老山君究竟是谁,而是想到了什么,问:
“你口中的老山君,可是牯牛岭那地儿的木头脑袋?”
方束闻言,心间一动,连忙道:
“回前辈,晚辈正是自牯岭镇上山,亦是在牯岭镇外,得遇了老山君。
山君经常在山头上请客吃酒,锦毛郎君等各路的神祇都会往来做客,莫非前辈您也曾去吃过酒?”
言语着,他脸上微微讶然:“请恕晚辈眼拙,运气不好,没能见过前辈。”
熟知那秃毛拂尘,晃了晃顶上的长毛,嘟囔:
“一群杂毛野妖罢了,只是些看家护院的货色。老夫岂会和它们一同吃酒?那木头疙瘩倒也不嫌跌了身份。”
这话让方束听见,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好在秃毛拂尘给灵芝山君一个面子,出声:“你可有凭证、信物,或是木头脑袋写的书信?”
“有、有。”方束心喜,连忙一摸后脑勺。
但他并未将须簪佩戴在身上,随即赶紧一拍袖兜,噼里啪啦的将一堆杂物从储物荷包中放出。
亏得这房间颇大,他离那秃毛拂尘也远,否则杂物全部倒出,还可能冲撞了对方。
让他意外的是,秃毛拂尘瞧见他这毛毛躁躁的模样,没有恼,反而笑骂了句:
“尽爱拾些破烂,和那木头脑袋一个德行。”
然后不等方束翻找出须簪,那装着须簪的木盒就自行打开,山君须簪自内里缓缓飘出。
须簪飘到秃毛拂尘的面前,对方辨认了几下,嫌弃道:“确实是那木头脑袋的味儿。”
随即秃毛拂尘扔回须簪,继续书写灵光符箓,还自语:
“年十八,擅蛊术,是木头脑袋的人,那你就干脆拜蛊堂的那家伙为师。要是那家伙嫌麻烦,让那厮自个去找木头脑袋闹去,别找老夫。”
话音落下,嗡的一声!
半空中的灵光符咒下跌,砸落在了桌上的一张符纸上。
符纸又咻得飞出,其通体金灿,虽然是纸质,但已经化作为了金铁似的,硬挺挺的。
秃毛拂尘摆着身子,懒散道:“拿着凭证,自个报道去。”
方束心间大喜,他手捧金符,立刻朝着对方稽首:
“是,弟子多谢前辈。”
秃毛拂尘没再搭理方束,其自个将毛鬃一盘,瞌睡般的趴在了桌上,呼呼大睡。
方束收拾完东西,再次行礼,慢步告退。
快出房门,他一转过身子,就瞧见门外正有一双双发亮的眼睛,纷纷抬眼看来。
眼睛的主人们,脸上还都是咧嘴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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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建伟只有一个问题——
请问这里有没有医闹,在线等,挺急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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