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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景仁的声音仍是幽幽响起,“修国的国运披掛,从来不止於文人长衫的【琴棋书画】。作为武风昌盛的国家,修国另有一半国运,在於路见不平的【侠】。”
说话间,他手中的轻盈君子剑,缓缓浮起,其姿態却再不轻盈,而是如侠义般沉重!
其剑锋直指向厉沧海,轻摇时,仿佛在积蓄莫大的剑势。
另一边,厉沧海被剑锋锁定,只觉四肢百骸无不僵硬,几乎动弹不得!
景仁说道:“奈何步云龙始终不曾与侠义共鸣,更不曾取信於国君。这侠义之剑,便不能入其手。然而我等临危受命,救修国於水火,却是毋庸置疑的侠之大者!”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景仁身前的国运长剑,已开始剧烈颤抖,仿佛从中凭空迸发暉光。
那光芒,更压倒了山河社稷鎧的金光。
游龙败的不冤!
值此生死关头,厉沧海心中顿生明悟。但同时却也看出了一线生机,一线胜机。
那景仁如此多话,並不是真的全然胜券在握,而是他那口侠义之剑,本就是华丽之剑。
而且这种唇舌交锋,也能同时打压正国之礼。
他说的越多,胜算才越多。
但反过来说,就是若不依靠这些唇舌之利,景仁终归没有绝对必胜的把握!
反而自己一方,其实还藏著一张底牌。先前完全没想到会用在此处,却正可以拿来搏翻盘!
而就在厉沧海心意已决的同时。
龙清雪却面色越发煞白。
搏一线生机?那不就是放弃了这一线外的所有!?摆出这种架势,已经是在心底认输了呀!
一时间,龙清雪粉拳紧握,不自觉便用指甲划破了手心。
一滴鲜血轻盈落下。
却在落地前,倏地一转,飘向一个不为人关注的暗处。
另一名三清修士姜然,正手持一块木质命盘,轻轻摇摆著,將那滴鲜血纳入盘中。
之后,只要稍加操作,就能一举擒获这个意料外的强敌……
“呃,噗!”
下一刻,鲜血尚未落入盘中,就见龙清雪眼球倏地通红,继而七窍溢血,整个人颓然软倒。
身躯尚未落地,一袭轻衫已被浑身毛孔渗出的污血浸透。
转眼间,已是重伤濒死!
而如此异变,直接打断了厉沧海那决死一战的气势,他只觉脑海中,有一道更胜一切的白光,如火一般燃烧,焚尽了一切私心骄傲。
然后,他不假思索地选择了抽身而退,国运四宝在半空中当场自爆,足以撼山动地的震波直接打断了景仁的剑势。
而厉沧海本人则乘波飞退,如流光飞电掠过龙清雪身旁,揽住她的腰身,又腾空而起,向著正国的方向而去!
姜然瞠目结舌,一时无措,直接令那滴鲜血落了地。
“我,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另一边,景仁勉强翻转君子剑,剑锋入地,压下了国运法宝自爆引起的震盪。
然后,他有些无奈,又有些敬佩地望著那道因远去而渺小的金光,说道。
“不愧是留香阁阁主之女。”
姜然此时也回过味来,又好气又好笑道:“所以她是早就看出我在,然后故意藉机自残吗?的確厉害哦!之前真的太小瞧她了。不过,此番辛苦也註定徒劳无功就是了,正国,他们已经回不去了。”
景仁则道:“去看看书楼吧,无论如何,先拿到正经的治国书,才好说其他。”
姜然点点头,身化流光,跃向高楼。
但片刻后,便带著无比错愕的表情归来。
景仁不解:“怎么?庄牧总不会因为那种偷袭就殞命了吧?”
姜然摇头:“庄牧还活著,毕竟有那个『绣佳人』保护嘛……但现在的问题是,治国书和『绣佳人』都不见了。”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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