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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谦与黑子又和杨公公、吴魏二人对视了一眼,守在了帐门前。
帐门缓缓落下。
紧接著……
“砰!”
帐內,似有人被揍飞了出去,撞击在重物之上。
“臣?
太子殿下?”
“大哥,疼……”
“啪!”
有人的后脑勺似乎被巴掌抽了一下。
“疼?”
“哥,你听我解释。”
“咚!”
有人似乎被踹在了桌子上。
“大哥……”
“轰!”
桌子连著床榻似乎被撞的粉碎。
听著里面的动静,赵谦面色震惊,看向身旁的黑子。
黑子面不改色,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赵谦又看向一旁的杨公公与吴魏,吴將军似乎与自己一样震惊,但见著杨公公无事发生的模样,也只好愣愣站在原地。
赵谦想了想,收敛了感官,不去听帐內的声音,老老实实站岗。
帐內。
李泽岳艰难从倒塌的书桌上爬起,確確实实地感受到身体中传来了强烈的疼痛。
他惊愕地抬起头,看著已然擼起袖子的李泽渊,哪里还有半分温润君子的模样。
“侠以武犯禁。”
李泽渊摊开一只手,淡淡出声,口吐箴言。
隨即,李泽岳立刻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仿佛被无形的大手牢牢禁錮住,无法动弹,如同遭到了整座天地的牴触,连真气都无法运行。
“大、大哥,你……”
李泽岳目瞪口呆。
李泽渊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一步步走到李泽岳的身前。
“大音希声。”
隨著太子言语落下,一股浩然气仿佛凝为天地之理,化为规则,笼罩整座大帐,帐內声音再也传不出去分毫。
“心里不舒服?”
“觉得我给你老丈人下了毒,在埋怨我?”
李泽渊蹲下身子,提起李泽岳的领口,直视著他的眼睛。
“你不知道,谁才是你大哥?”
“你身体里流著和谁一样的血?”
“你觉得,我做错了?”
见著李泽岳想开口,李泽渊又道:
“诚者,物之始终,不诚无物。”
李泽岳刚想摇头的动作一顿,张开的嘴也开始了直抒胸臆:
“大哥就是图谋算计,修的狗屁浩然正气!”
话刚说出口,李泽岳瞪大了眼睛,满眼不可置信。
李泽渊的目光一瞬间更加森然。
“大、大哥……”
李泽岳的身子连哆嗦都做不到,只能结结巴巴地颤抖著嘴皮子。
李泽渊的目光中,充满了失望。
他嘆了口气,放下了李泽岳的领口,站起了身子。
“我以为,你已经长大了,能把目光放远一些,想清楚未来的事情。
当真没想到,你还是如此幼稚。”
李泽岳咬了咬牙,握紧拳头,惊讶发现自己恢復了身体的掌控权。
他站起了身子,离著大哥三步的距离。
“你什么也不告诉我,只是自说自话。
想清楚未来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如何能想清楚?”
“你什么都不知道,是因为你自己无能,好意思埋怨別人?”
李泽渊转过身,面对著弟弟。
李泽岳下意识后退了一步,隨后,他不知从哪得来了勇气,又把步子迈了回去,大声道:
“我不傻,也不幼稚,我如何不明白你这么做是为什么。
八年,这个数字可能不准確,可最多八年,大寧会再次发动一场战爭。这场战爭的目標,会奔著天下统一,或是將两国打残去的。
之所以是这个数字,是不是因为父、父皇的时间,不多了?
他必须在他还在时,完成这一次战爭,留给我们一个稳定的天下,完成他们那一代的使命。
同样的,也只有父皇这个原因,赵叔也必须得在这个时间內死去。
没有父皇的大寧,容不得定北王。
就算是……父皇,也不会允许他不在了,赵叔与定北军还在。
可,如果是你呢?
以大哥你的能力,足以提前布置好一切,將定北军分化瓦解,將他们有可能带来的威胁悄无声息地泯灭。
赵叔那时候已经老了,那时的他没有威胁了,就算是武斗,他也不可能再打过我们兄弟二人了。
只要定北军没有威胁,他为什么不能活著?
大哥,没有理由,做的那么彻底啊!”
李泽渊就这般盯著李泽岳,看著他。
良久,他笑了。
“如果……
我们两个,也不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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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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