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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艾莲眼角一抽。虽然对对面这个妖人的慈悲心不是很敢相信,但至少要先拖住她。艾莲的手偷偷摸向身后,握住一把衝锋鎗:“你別太过分!
我们可没说过要杀谁!”
“唔————哦?还有別的准备吗?”红子突然站定,眉头一挑,“现在够了。”
接受了莫莱的理念,她也接受了赤魔法的束缚。在身体素质大幅强化之外,她也得接受“非势均力敌不可掏出强力武备”的戒律。
一把扫帚凭空出现,她骑跨而上,將血色长髮束成高马尾。只是这扫帚相较於传统魔女故事里的显得有些过於现代化————
整体配色以红色为主,金色部件为辅,点缀以白色条纹和黑色刻线。尾部换成了四个喷口,前后两组辅助翼,中间有鞍座和脚踏,前面甚至还有个小把手。
另外,不知为什么,扫帚的尖端还安了一个红色的,如同鯊鱼鰭又像彗星一般的向后弯的长角,最前方则镶嵌了一颗祖母绿。根据莫莱说这样会飞得更快,但问他依据他又拿不出来,有点怪。
她还记得当时和莫莱的交谈。
“所以,魔女只能骑扫帚?”莫莱有些疑惑。
“嗯,没错。”红子点头,“其实最开始是为了隱蔽。扫帚这东西家家户户都有,藏起来也方便,没有人会注意到扫帚其实是一件魔法物品。
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渐渐的这件事知道的人多了,甚至在民眾里传开,成了传说;魔女们便突然发现,自己骑別的飞不起来了。魔女用以飞行的道具已经被人们的想法所固定,像以前曾出现过的奇奇怪怪的飞行器不会再有了————还挺可惜的。谁不想御剑飞行呢?”
“那如果我做一个东西,形状像扫把,也真能当扫把用,是不是也能拿来飞?”莫莱若有所思。
“理论上来说是可行的。”红子认可。
於是乎,十几天后,莫莱兴冲冲的拿著一把“扫把”过来。
“你看,这四个喷口就是它的清扫模块,用高温尾焰把垃圾和灰尘烧乾净,就是用的时候得小心不要被带上天————”
“————”抬头看这把巨大扫帚的红子。
画面一转,回忆结束。红子伏低身体,左手握把手,右手提剑—一实际上並不用提,她只要保证剑在手边一米內就能操控,提著只是为了帅。
“总之,他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我的歷代先祖都错了。”她用剑虚敲了一下不存在的头盔,“继承了赤魔法,就该打近战!!”
她如赤色彗星一般撞开人群,於柱子处绕了一圈,从死角杀出,一剑將最先开枪的迪米特里击晕:“第一个!”
嘖,这速度还是太快了吗?魔力有点撑不住————
“弟弟——”迪米特里的哥哥,格里古利淒声大喊,“我和你拼”
红光闪过,格里古利也昏倒在地。
“第二个————”她轻拉把手,扫帚头上翘,倒还真有几份横刀立马的韵味,“还有谁要来送?”
就这一会儿,魔力就见底了吗?那个笨蛋————不是他那种几乎无限魔力的傢伙,谁用得了这个啊?回去让他加几个外掛魔力池————
红子强忍著眩晕和噁心,摆出傲然的神色。如果现在倒下————那可就不是能简单了事的了。
见眾人躑躅无一敢上前,她失望摇头,將束髮解开,头髮又披散开来,用蔑视的眼光看著眾人:“竟无一个有肝胆?”
在这时刻,首领艾莲前踏一步。在后背团员的惊呼和注视下,她艰难开口道:“————是我搞错了。”
颈在刀锋下,不得不低头。
她继续补充道:“既然你是他的女朋友,那他就不可能是普拉米亚。否则,我们早就死了————所有人!丟下武器!”
“他那么善良一个人,会是普拉米亚?你们脑袋被驴踢了?”红子撇了撇嘴,看著手枪棍棒什么的掉了一地,“行了,那进行下一步,愉快的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忘掉————不对!”
她低头看著自己正坐著的扫帚:“还没消失,但眼前这帮人也没藏东西。还有敌性目標在视————”
强行把喉头涌出的鲜血吞入腹中,她冷冷看了眾人一眼:“如果说出去的话————你们懂的。”
说罢,她锁定一个方向,用了一个短暂隱形的魔咒,不管不顾的冲了出去。
却说普拉米亚正趴在树枝上看著两边对峙。虽然不知道小泉红子那女人究竟是怎么突然出现在那边的,但无伤大雅。
呵呵,要动手了————嚇得不敢动了?等他们抓了小泉红子,必定和夏洛克莫莱衝突,到时候我就能捡渔翁之利————?
等等,那根锈铁棍哪来的?她藏在哪儿了?(望远镜倍率太低看不清)但她不会想只凭一根锈铁棍,就抵抗————苏卡,她怎么不列特会飞啊?!
前面那个一拳给人打飞十米的怪胎已经够离谱了,没想到你更离谱啊?
不过也好,来啊,斗吧,把这帮苍蝇杀个乾净!这样还省了老娘的工夫——
我费尽心思布局,又是假结婚又是收到假威胁的,不就是为了把这帮傢伙聚在日本然后一块儿炸上天吗?现在这个妖女一人一棍足够把这些人全杀了,后续计划也能停止了————就是村中努有点碍事了。先勉强过个几年吧,之后再把他处理掉。
好,一个!两个!妖女好杀,我早看这两人不顺眼了!
不是,怎么不动了?你倒是继续啊?
不是,你们怎么投降了?她不是杀了俩吗,这也能怂?!
不是————她怎么突然不见了?
不是————?!
普拉米亚心中一阵不妙,急忙用勾绳装置勾了一旁的楼墙,整个人飞掠而上。下一刻,红子骑扫帚显形穿过,剑锋划过她原本所在的脖颈位置。
回望了一眼红子的位置,心知她肯定不可能將自己的秘密公之於眾,因此普拉米亚肆无忌惮的在喉头比了一个“割喉”的手势,接著打开自己所在楼层一家人的窗户,翻了进去。
哈,你说什么?我是普拉米亚?对不起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极限运动爱好者罢了。倒是这个人,她真的在天上飞啊!
红子冷冷的看著她逃走,將扫帚收起,掏出一个烧瓶,將一口鲜血吐了进去,又用软木塞封好。等了个没有路人的时机,她从树上一跃而下,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该,该死,玩过头了————她揉著额头和太阳穴。
抱歉管家,今天到头来好像还是得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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