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8章 如果是別人应该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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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也太会隱藏了。

皇后脸上的笑意顿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凉冷意，“如果是別人，应该已经死了。”

沈长歌凑过去，笑靨如，“可偏偏是我，会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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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若是你，我们可以谈谈合作。”

既然二者都是聪明人，没必然拐弯抹角了。

沈长歌直接道：“好啊，皇后想如何合作？我有种直觉，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皇后坐在沈长歌对面，她伸手沾了沾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两个字......

沈长歌的眼神渐渐凝固，皇后竟然如此直接告诉了她的意图。

“我就知道我的直觉没错，我们的目的一样。”

皇后徐徐勾起一笑，“本宫也相信，你会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

沈长歌探过身子，在皇后耳边低语，她想確定一件事情，“五石散，是娘娘所为吧？”

皇后眉头展开，“是。”

沈长歌：“不久后，我也会送给娘娘一件大礼。”

“本宫静候。”

......

沈长歌走出去，心里一直在想。

不是她信不过皇后，而是她担心，自己也变成了皇后的棋子。

背后，有句稚嫩的少年声音，“姐姐！”

沈长歌回过头，见是楚矜，这个孩子长得可爱討喜，她见了情不自禁心里欢喜，“四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