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来都来了,顺便解放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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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来都来了,顺便解放一下吧
虎眼道场被灭的消息在隔日就登上了报刊。
由於事情是在大白天发生,行凶者也丝毫没有掩饰偷摸的意思,
道场內交战的声响和惨叫传遍几个街町。
当日在道场內的弟子全部被杀,
四位师范代,包括大师范,疯虎剑圣,全都失去踪跡,
行凶者亦是不知所踪,独留下了一封“除奸状”,细数了虎眼流从创立之初发展至今的罪孽。
此之状况,不免让人联想起不久前在新横滨的事,也是针对武士道场的清算,也是列出了条条罪证。
了解详情的人却是清楚,两者之间有较大差別。
前者更多是为土地改革做出的铺垫,顺带批判武士道,杀人是有明確的指向,甚至提前通知了。
全程堂堂正正。
並且放走了那些低头认罪,放弃抵抗的武士。
后者却是突然袭击,杀了满门,没留下一个活口。
更进一步的是,后者发生在东京的中心区,当今尚有权势的武士贵族聚集地,麻布十番町。
距离千代田,天皇御所根本没多远。
这意味著什么?
行凶者要是想的话,或许连天皇,內阁首相,內阁大臣们,也能成为被除奸的对象。
此次惨案比新横滨的事影响更为恶劣,使得整个东京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当然,
这是对於贵族华族,尤其武士老爷们来说。
民眾们的生活没受影响,对这类针对当权者的刺杀事件,他们只抱著吃瓜看戏的心態,茶余饭后津津乐道一下。
不管哪位当权者死了,自然有人替上,世界一样运转,歷史照样向前。
东京警视厅奉命彻查虎眼道场被灭案。
多次扩招扩建后,调查人手依旧有些不够用。
或者说,
查出了什么,却没法追查,只能归咎於人手不够,资源不够。
与之前材木町山本组被灭的案子类似,查到了凶犯,谁去对付,谁去逮捕?
正常人看一眼虎眼道场,一具完整尸体都没有的惨状,便胆战心惊了。
更別说这些户体生前还都不是普通人,更不乏许多气劲武土。
那位被称作十二剑圣最强的虎眼大师范,也失去了踪跡,多半被杀。
假设警视厅又能够追踪到,那有能力抓人吗?
难道不是去送死?
案子毫无疑问的迟滯了。
新组建的內阁,內阁大臣们,新组建的国会,参议院、眾议院的议员老爷们可都急死了。
每个人都担心下一个受害的会有自己。
只能不断的给东京警视厅施压。
毕竟陆军部迟迟未归,海军部则被派往了北海道,防范沙皇俄国的入侵。
现下有议员给出提案,说要让美国人的军舰开进东京湾,协防东京治安。
接连不断的紧急事务,使得新政府刚成立的內阁,刚开始就有了风雨飘摇,摇摇欲坠的態势。
局势一天稳定不下来,印在头上的无能標籤便愈发明显,愈发凸出。
搞经济搞不起来,搞產业搞不起来,甚至连立国之本,军事武力都不行了,
被不知哪冒出来的法外份子骑在头上拉屎,想杀谁就杀谁,杀完就走。
这个政府还有什么希望可言?
诸如此类的声势,在有心人暗中渲染下,於日本民间传播、发酵。
与此对新政府,对內阁的质疑,同时发生的是,
法国人的和谈使团来了。
却並不是去往东京,与新政府、內阁和谈,而是来到了新横滨。
法国和谈使团与新横滨对外关係部,进行了充分且友好的洽谈,达成了一系列贸易协定,欲求双方建立深入的商业往来关係。
会后,
一张照片,
法国外长亚歷山大·里博,与对外关係部部长岩崎幸太郎的黑白合影,登上了各大报刊,广泛传播。
相关报导下还著重说明补充了何谓照片,以及强调了照相使用的是出產於新横滨的,纯国產照相机。
这段时间接连关於新横滨的报导,推动引导的舆论,也在此刻两相比较之下,达到了顶峰。
新横滨之特別、优秀,区別於新政府,仿佛处於日本,但又独立出了日本。
即便很多人去都没去过,都不知道新横滨在哪,却是不由自主的为其取得的成就,感到骄傲和自豪。
一些质疑的声音自然而然的从民间出现,
即,
东京真的还是首都吗?
內阁制启动之后,新政府真的还有对日本的控制力吗?
新横滨政经独立,军事貌似也已独立,是否成了日本的国中之国?
这些问题引出了从未有过的广泛而激烈的爭议。
有反对,有支持,有认可,也有怀疑,甚至痛恨爭来爭去,最后又不可避免的谈论到某个具体的人身上。
“新横滨背后的那个男人。”
某不知名小报使用了如上的標题,意图博取大眾的注意。
確实也成功了,一直美美隱身幕后的关赫晓,逐渐被推入了舆论的暴风眼。
对他崇拜敬仰,想要追隨他的人很多,对他恨之入骨,想要杀他的人也不少。
又或是单纯对他,对他创造的新横滨感到好奇。
总之出於各种理由和原因,全日本的人,有条件的没条件的,都开始向著新横滨匯聚。
可以预想到的是,再过不久,见识到新横滨的特別的人越来越多,其甚至会取代掉东京在民眾心中的地位。
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精神首都。
但话又说回来,
民眾向著新横滨聚集,
关赫晓本人却是早已离开了新横滨。
从横滨出发往西北方向,走马车的官道,行出两百里地,便到达了相模原。
此时此刻,
时值午后,夕阳將近,
一片平坦广的台地,水田两侧分割,道中飞速行驶著一辆形制颇为特別,引人注目的马车。
若说是马车,
车厢的构造却十分古怪,不似平常的周正,方圆,而是呈现流线型的长条椭圆。
构造复杂而精巧,发出齿轮的咔噠声,令人不知原理,却透出超越认知的机械之美。
轮轂也並未分立外侧,而是內嵌在弧线挡板之下,外部还包裹一圈不知材质的黑韧材质。
地面略有凹凸,泥泞,那轮胎如同吊著绳子似得,上下伸缩,轻微晃动,车厢却不受到多少影响。
但要说最为奇怪的,还是那两头拉车的“马”。
估计从未有人见过,通体漆黑,通体银白,两匹皮肤在阳光下闪耀著金属光泽的马。
好似整个穿戴了一套量身定製的金属甲胃,又好似是个惟妙惟俏的马形金属雕塑说是雕塑,却又以平常马匹全力飞奔的速度牵拉带动著车厢。
两匹马除了齿轮与飞轮配合的转动声,没有呼吸,不会出汗不会喘气,眼皮子更不会眨动。
儼然不知疲惫为何物。
若是有人能追上,离近了便可以看到,马的身体上仿若肌肉血管的木头纹理。
两侧田中犁地的农民,路上偶遇的商队马车,见此皆是面露惊异,甚至有人误以为是某种山神过道,当即就跪拜祈祷了起来。
而创造这辆马车的人,正是关赫晓,
此时正坐在车厢內,正以真气操控马形傀,他脸上的表情不是很满意,满溢著便秘之色。
经过这段路的测试,他確信了,这是他造过最没意义的东西。
非人型愧的首次尝试,
大失败。
马拉车,走山地泥路,路况差的情况下,貌似比常规汽车更合適,是个合情合理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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