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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换做棠宝,肯定又傻乎乎地被王令沅当枪使了。
“算了,我过去一趟吧。小王一天內找我两次,甚至不惜走云依这层关係,多半是真有什么事情非得找我不可。我今天要是不过去,她必定没完没了。银釉,带路吧。”
此时的李府之中。
李云依和王令沅小手拉小手,香肩並香肩,漫步在阳光充沛的后园中。
两位贵女一个明艷动人,一个文雅恬静,各有千秋,巧笑嫣然,挽著手走在一起,简直羡煞旁人。
依宝虽然消息灵通,对朝局变化较为敏感,但本质上,她其实並不关心什么科举改革,或者是书院变化。阅读消息,只是她每日固定的习惯。
李云依眼下最关心的,要数王令沅本人对何书墨的態度。
依宝虽然通情达理,能够理解情郎的爱美之心,但情郎在爱她之余,最多再兼爱一个晚棠妹妹也就足够了。堂堂两位贵女,还不够服侍他的吗?完全没必要再把什么王家的、
崔家的扯进来。
她李云依做主的后宅,可不能变成五姓姐妹开小会的地方。
“依著沅姐姐的意思,云依已经让银釉亲自去叫人了。若无意外的话,莫约半个时辰就该到了。”
“好云依,姐姐多谢你了。”
“沅姐姐言重了。你我两家乃是世交,无论如何,妹妹都会站在你身边的。不过话说回来,姐姐这般著急找那个何书墨,是要做什么呀?”
“不知妹妹可否知道最近朝局的变动?”
“莫非是科举之事?”
“不错。妹妹应该知道,我有个亲生姐姐,名叫王令湘。她现在人在书院,科举改革之事,对她影响莫大,我听说何书墨与贵妃姐姐走得近。所以才————”
王令沅隱去了姐姐的情绪问题,著重向依宝讲述了她明面上的动机。
而依宝確实也知道王令湘的存在。她不仅知道王令湘,还知道王家自古就和书院走得较近。由此得出王家贵女关心科举改革,所以才联繫何书墨的前因后果。至少在逻辑上毫无破绽。
对依宝来说,不管王令沅出於什么自的,只要不喜欢何书墨,不是因为私情要接触何书墨,她就都能接受。
没多一会儿,正主何书墨便来到了李府之中。
李府內的丫鬟跑到银釉耳边耳语了两句,银釉便转过脸,对何书墨道:“公子,两位小姐在后园中,您想直接去,还是移步待客厅中?”
“直接去吧,没那么多讲究。”
“是。请。”
后园中,王令沅和李云依说说笑笑,她们都是贵女,彼此间的价值观和共同话题是很多的。隨隨便便就能聊上一下午。
芸烟远远跟著她家小姐,没有硬凑进贵女的话题中间。
——
也正因如此,人在后园边缘的芸烟,第一时间看到了在李府丫鬟簇拥下,信步而来的何书墨。
芸烟脑袋灵活,瞧见何书墨眾星捧月一般的待遇,下意识感觉到不太对劲。
她自己就是丫鬟出身,对別家丫鬟的礼仪制度,身体表现相当敏感:“不对吧。何书墨身份是不低,但李家的小丫头们也没必要这么尊敬他吧?简直要把他当皇帝了。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过了?难道陇右的规矩,和我们晋阳不太一样?”
猜测间,何书墨走入后园中。一眼看到了芸烟。
何书墨成心打趣道:“芸烟姑娘?你怎么在这里?王兄也来了吗?”
王兄?什么王兄?
芸烟脑袋发蒙,一时没反应过来。
然后她陡然意识到,她平常是以“王陵侍女”的形象出现在何书墨面前的。何书墨根本不知道她是王令沅的侍女!
“奴婢拜见何少卿!奴婢今日是陪贵女来的,贵女她现在就在后园中,您快去找她吧。”
何书墨笑了笑,也不戳破,淡定往后园中走去。
芸烟小手连连拍著胸脯,感觉自己太机灵了。这都能矇混过去。
后园中,何书墨一眼瞧见了那对贵女姐妹。
美人並立,活色生香。
何书墨心里由衷感嘆,不愧是名门优选,真是优雅得体又美丽。
其实,之前在书院的时候,何书墨远远瞧见过王令沅。但王令沅却是以她自己的身份,第一次遇见何书墨。
故而,王令沅初见何书墨时,表现出一种恰到好处的生疏和距离感,换言之就是有些戒备。
何书墨那边也差不多,他率先和依宝打了招呼,然后才看向王令沅,道:“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王家贵女吧?”
王令沅微微笑道:“民女见过何大人。”
何书墨摆了摆手,道:“我与你兄王陵有些交情,你叫我名字就行。啊对了,之前高玥传话的事情,是她理解错我的意思了,贵女勿怪。”
“没事,我不介意。”
王令沅笑容依旧非常得体。
李云依美眸流转在情郎和王家姐姐之间,看见他们交流的样子后,算是彻底放心下来。王令沅和何书墨之间肉眼可见地拘谨,估计真是第一次见面。
她按照之前和王令沅商量好的套路,道:“何公子,我有一批谢家旧帐需要临时处理,麻烦你和王家姐姐稍等片刻。”
何书墨知道,这是王令沅想和他单独说话,故意让依宝说的,因此也没有为难依宝,拱手道:“贵女但去无妨。”
依宝朝他点了点头,然后迈步离去。
此时,这片小天地中,只剩何书墨和王令沅二人。
王令沅深吸了口气,神色前所未有地郑重。
“何公子,我今日来到李府,確实有事找你。那日书院后山,你与我姐姐王令湘,究竟说了什么?”
何书墨一动不动。
他此番听了王令沅的话,心中並不奇怪。因为昨天科举改革之事才传递出去,今天王令沅听说了改革,去找她姐姐问问情况,实属情理之中。
现在要紧之处在於,怎么体面,且不泄密地敷衍这位王家贵女,让她別节外生枝,干扰贵妃娘娘斩杀公孙宴的计划。
“没说什么,我只是把娘娘关於科举的理解,传达给了令湘先生。至於先生怎么理解这次变革,那就不是我能预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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