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快快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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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快快受死
云长空隨著平夫人走入了一段小径,转入山坳。这时天色已黑,道上草树茂密,月光也透不进来,人行其中,有些阴森。
云长空艺高胆壮,也不当回事,又行片刻,经过了十几株大柳树。
平夫人道:“前面就是我家!”
云长空听见流水潺潺之声,凝目看去,只见一条溪畔有几间瓦屋,一间屋內有灯光闪烁。
走近后,就听屋內传来一道苍劲声音:“云少侠远道而来,老朽未能亲迎,还请见谅。”
这声音果然是白日所见的矮胖子。
只见平夫人伸手一肃道:“请!”
云长空抱拳道:“请!”
两人未等走近,就听桃实仙叫道:“平大夫,我要找我哥哥去,你这老婆也太霸道了,不让我说话————”
平一指哼道:“你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也不知道你们爹娘是將你们怎么养大的。”
桃实仙道:“那你可得问我爹妈去,他们没跟我们说啊!”
平一指道:“那就劳烦夫人將这小混蛋,交给那五个大混蛋去。”
平夫人道:“也罢,我看见这混蛋就烦。”
桃实仙道:“谁稀罕呆这了?我也不想看你这张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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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夫人冷冷道:“你要再敢出一声,我就让你的哥哥杀了你。”
桃实仙道:“好嘞,別说说话,就是再放一个屁,那也是我不对!”
平夫人对云长空道:“云少侠,你自己进去吧。”说完,端著桃实仙快步而去。
云长空走到內有亮光的门前,正要敲门,里面的声音道:“老弟台,进来吧!”
门不推自开,屋子不大,桌上点著一根粗如手臂的烛火,烛旁一人盘坐在藤椅中。
正是那个矮胖子。
云长空拱手道:“在下眼拙,不知平大夫当面,多有失礼,得罪莫怪。”
平一指笑吟吟道:“我一和你动上手,就知道你是谁了。哈哈,老头儿临老还学了一乖,真是英雄出少年!”一指边上另一张藤椅,说道:“请坐!”
衣袖一挥,一股无形內力將门又关上,说道:“你年纪轻轻,居然有这身功夫,尊师是谁啊?”
要知道平一指行医数十年,见多识广固不待言,內功之浑厚,更是让岳不群夫妇此等高手为之骇然。
適才与云长空一动手,出手便挟有疾风之声,此等武功在江湖上如非一派之长,亦必是武林前辈高人,未曾想一招便败在云长空手中。平一指转念想到环顾武林,如此年轻,又身具如此神功,也就唯云长空一人耳。
可这老头是个爱面子,打输了也不好相认,只能回家让老婆去了。
有老婆的人都明白,好多事自己不好出面,老婆方便。
因为女流之辈在男子面前,天生占便宜。
云长空笑道:“我没师父。”坐了下来,说道:“平大夫找我有什么事?”
平一指见他不愿谈及师门,也不在客套,说道:“不瞒老弟,我受人之託,要给一人治伤,可今日白天我给把了脉,这將我给难住了。
我闻听老弟曾诊治此人,言说除了少林易筋经与吸星大法再无二法,我本来有些不信,可现在信了,是以想要请教几句。”
云长空闻言点头,说道:“你说的是令狐冲的伤?”
“是啊!”平一指眉头紧锁:“这令狐冲体內有八道异种真气,驱不出、化不掉、降不服、压不住,我受人之託,要给人治病,可这病因与真气有关,非针灸药石所能奏效。
小老儿行医以来,从未遇到过这等病象,竟然无能为力。
人家都叫我杀人名医,今日之后,我这几十年的名医”二字的招牌算是砸了,是以回家路上恰好听到老弟簫曲,竟然难掩伤心之意,这才失態,得罪莫怪啊!”说著起身给云长空行了一礼。
云长空忙起身还礼,说道:“老兄这话言重了,杀人容易救人难,大夫遇上疑难杂症,这不算什么。”
他知道原剧情中的平一指为了给令狐冲治病,心力耗尽,一夜白头,魂飞西天。而他的死,没有在任何人心里造成一点涟漪。
替这人他心里有些不值!
“好一个杀人容易救人难!”平一指拍手道:“我听老弟在洛阳说过这话,这可真是深得我心啊!
在下素闻老弟非但武功举世难寻对手,见识之广,天下恐也难有人及,这才不揣冒昧,想求教老弟。”
这一幕要是让旁人看见,非大跌眼镜不可。平一指向来目中无人,何时说过什么求教之言。
云长空道:“老兄言重了,在下这点微末本事何堪此言,倒是在下想向老兄求教!”
“哈哈————”平一指一捋鼠须,笑道:“你有什么事,尽可直言,不过你可知道老夫的规矩?”
云长空微笑道:“杀一人救一人,我懂,不过在下不让老兄救人,只是想要求教穴位经络之学。”
平一指医术闻名天下,云长空这话就相当於有人说,我要求教你的什么武功一样。
然而平一指听了这话,不以为忤,只是两眼凝神,紧紧盯在云长空的脸上,好似在探索什么,又好似沉思什么。
云长空也有些紧张,他深知名医对於经脉穴道之学,那是远超一般武学高手。而这是对自己作用最大的,但同样也是平一指安身立命的本事,绝对不那么容易。
好半晌,平一指恍然一哦道:“我知道了,老弟好大的雄心壮志啊!”
平一指长长吁了一口气,道:“经脉穴道之学,乃是內功之门户,內力之枢纽,若是行错穴道,震动经脉,后果不是死,便是残废。
云老弟年纪轻轻,內功练到这等地步,自然深知,但你向我求教经脉穴道之学,可见你是要別具一格,独创前所未有之內功,只是为了避免减少一些不该有的麻烦!”
云长空见他一语道破自己意图,甚为佩服,说道:“也谈不上別具一格,前所未有。
只是在下乃是习武之人,虽说扶危解困那是本份,可身在江湖,却是祸患之源,並不值得留恋。创出属於自己的武道,也算在下意向,更不枉习武一场!”
平一指点头道:“不错,不错,江湖乃是祸患之源,没几个人有你如此见识,但你可知晓是谁托我救令狐冲的命?”
云长空微笑道:“若是所料不差,应该是圣姑吧!”
“哈哈————”平一指拍手笑道:“老弟台,江湖上多称你武功盖世,但你料事如神,才更让人佩服!这圣姑对我有些恩惠,她让我救令狐冲的命,若稍有差池,我平一指便是终身憾事!”
说著突然脸容一肃道:“那你可知道,她要取你性命!”
云长空微笑道:“我也有所耳闻!”
平一指神情一愕,道:“你既然知晓,怎敢前来?说你艺高人胆大吧,可圣姑托我救人,也让人杀你,你找我要经脉穴道之学,那不是显得太蠢了吗?我要是你,就杀了我这老儿,让她圣姑大失所望才是!”
云长空微笑道:“江湖本就是强存弱亡,有些能量的少年人逞强好胜,总是免不了的。我將她拉入了这江湖泥潭,她有怨懟之气,那也应该。只要她手底下的人不用什么卑鄙手段害我,我也不当回事。
至於平大夫是平大夫,她是她,二者不是一回事,若是换成是她请我,这求教二字,那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跟她讲了!”
这话一出,平一指不禁心想:“这人的胸襟气度,当真是天下无人可及,我这老儿那是差的远了。”不禁嘆道:“只是可惜了!”
云长空笑道:“可惜什么?”
平一指摇头摆脑地道:“我刚才听你吹簫,並未吹出曲中精粹,反而如奏丧乐,惹得小老儿大哭一场也就罢了,而你若是再这样吹下去,一定会影响心境,那时候內功受损,心肺不畅,这不是好兆头啊!”
云长空长嘆一声:“前辈指教的是!”
平一指说道:“我一听这曲子,便知是情孽牵缠。其实天下女子言语无味,面目可憎,脾气乖张,性情暴躁,最好是远而避之,倘若命运不济,真正是上天入地,没法躲避,才只有极力容忍,虚与委蛇。
可听你的曲子,证明你心中对女子的嚮往,一丝不减,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且人家既然心有所属,咱们男子汉大丈夫何必去想心中没有自己之人呢?这何苦来哉!”
云长空吹奏《笑傲江湖曲》,因为技巧、心境不足以表达曲中精妙,尤其在转折之间甚是难听,再加上她那老婆一看就是个悍妇,所以听平一指所言,並未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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