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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军队突破了法国的国境防线?还是在一夜之间?!”
“是的,元首。不仅如此,盟军还在诺曼第成功登陆。”
齐格菲作战成功,盟军强行踏入法国本土的消息,如野火般蔓延到了义大利等轴心国的耳中。
“拉·罗克那个蠢货!那条防线被他守成那样,叫我们还怎么打?!”
反应可想而知。愤怒与焦躁在每个会议室里燃烧,但让他们真正恐惧的,並非只是“战爭天平又一次倾向了失败”这一事实。
在整个轴心体系中,法国与拉·罗克是维繫各国间的支点,是那条勉强串起意、苏、日的链条。
若法国倒下,轴心国之间再无任何纽带可言,只剩各自为战的命运。
义大利与西班牙的处境尤其尷尬。对他们而言,法国若崩溃,整个南欧防线便会土崩瓦解。义大利北境与法军接壤,一旦德军南压、法境失守,他们首当其衝;而西班牙若失去法国作为缓衝,也將暴露在英德舰队的炮口之下。
因此,两国都迫切地想派出援军,但现实却冷酷无情,兵力不足、补给枯竭,哪怕有心,也无力可施。
“前线报告!敌军装甲部队逼近!”
“该死!我们的坦克部队呢?都在打瞌睡吗?!”
“长官,我们那点小玩意儿怎么挡得住德国人的铁棺材?完了!全完了!”
此刻的义大利,正在阿尔卑斯方向与奥匈军激烈交火。战场上行进的,是以一战遗留的雷诺ft为蓝本的菲亚特3000与l3轻型坦克。那种比马车快不了多少的铁皮罐头,面对德制装备简直如玩具一般。
义大利將士们拼死抵抗,仍是节节败退,甚至罗马报纸都不敢刊登战况。
与此同时,远在北非,另一场闹剧正在上演。
“巴莱拉(josé enrique varela)將军!我们必须立刻回到法国!现在还留在摩洛哥干什么?!”
“贝当將军,我们也想送您回去,但眼下局势极不稳定。佛朗哥总统正在设法支援法国,请您稍安勿躁。”
西班牙军方顾此失彼,们本想在摩洛哥巩固殖民势力,结果反倒被困於非洲北岸。贝当的残军同样被困,无路可退。摩洛哥的沙漠成了他们的牢笼。
“该死的拉·罗克,外强中乾的傢伙!”
此时,千里之外的莫斯科,史达林怒拍桌案,脸色阴沉。
他早料到盟军会在西欧发动进攻,因此命令苏军准备夏季攻势。
但他的判断建立在一个前提上,法国至少能撑几周,甚至几个月。
他没想到的是,仅仅一夜之间,盟军便像潮水般突破防线,席捲法国本土。
“沙波什尼科夫同志,法国还能撑多久?”
“根据情报,德英两军在此次攻势中投入了上百万兵力。以法国目前那点残兵和工业基础,撑不了多久。也许几个星期之內,他们就会投降。”
的確,自诺曼第登陆以来,盟军气势如虹。法国民眾对拉·罗克政权的怨恨也在沸腾。城市陷落、补给崩溃、政权动摇,一切都预示著,法国的终结,指日可待。
“史达林同志,事態已与我们的预测不同。法国的崩溃几乎是板上钉钉。是否应重新考虑夏季攻势?”
“......不,按计划执行。”
史达林冷冷地回答。
在他看来,正因为法国將亡,苏联才更不能停下脚步。
若苏军不能在东线取得突破,那么西方胜利后,孤立的苏联將面对一个可怕的现实,英德將主导战后秩序,而莫斯科將被逼到墙角。
因此,这一战,不只是为了战线,而是为了苏维埃的未来。
『若我们现在止步,等待我们的,也许就是法国的下场。』
谈判?那是笑话。
早在开罗会议上,汉斯、邱吉尔与罗斯福等人已明確表示:只有“无条件投降”,別无他途。
而对史达林而言,一旦示弱,別说苏联的地位,他个人的权力也將土崩瓦解。
『要是我倒下,托洛茨基那个老鬼说不定真能从地狱里爬出来,再次坐上克里姆林宫的宝座。』
那是史达林绝不能容忍的噩梦。
“沙波什尼科夫同志,再次向各战线指挥官强调此次攻势的重要性。还有,谢尔巴科夫同志,你也是,为了苏维埃的未来,这一战,我们必须贏。”
“是,同志。”
沙波什尼科夫与政治局主任谢尔巴科夫齐声应诺。史达林微微点头,转过身去。窗外,阴云低垂,莫斯科的天空像一口铅锅。
他心中愤恨,等这场仗告一段落,一定要召见贝利亚,去把托洛茨基的尾巴彻底剪除乾净!
......
“敌军正以极快的速度推进到我境內。”
与此同时,另一个时刻。
在唯一光源只剩天板上一盏电灯的巴黎地堡里,弗朗索瓦·德·拉·罗克与几位法国將领並肩坐著,目光死死盯著地图,脸色凝重。魏刚咽了咽口水,开了口。
“在诺曼第海岸登陆的盟军在建立了桥头堡之后攻占了巴约,正向卡昂、瑟堡、多维尔一路猛掠而来。我们现在必须在西面和东面阻止向巴黎挺进的敌人。”
“不止如此。”
这一次发言的是法西斯法国军中的陆军將领兼首席作战参谋勒內·亨利·奥利(rene-henri olry)。
“刚刚自前线传回的报告显示,古德里安所率的装甲部队並没有向西推进,而是向北移动。”
“向北?”
“是比利时方向。大概意图从比利时边防线的后方切入,像当年绕过阿尔萨斯—洛林那样打开通路。佐证在此,法国边境上已发现德军、比军、荷兰军,还有卢森堡军的身影。”
换言之,法国不仅要在西面和东面迎敌,还必须在北方的比利时方向与南下的敌军交锋。
全国上下已被榨乾,勉强凑出的人力不足以支撑多线作战,本应是会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的时刻,然而拉·罗克仍未丧失希望,他握紧拳头,用带著倔强的眼神望向魏刚与奥利。
“德·塔西尼(jean joseph marie gabriel de lattre de tassigny)的部队还在。若他能挡住古德里安,局势或许还能好转。”
听到拉·罗克的话,魏刚不由得紧闭双眼。奥利的目光也在四下游移,神色复杂。事態的发展並不符合执政者的期望。
“阁下......德·塔西尼......”
“德·塔西尼已经后退。理由是他没有足够的兵力与装备去阻止古德里安。我们没有办法阻止敌人的北上。”
魏刚说不出话来,吉內梅尔替他说完了那句迟疑的话。意识到现实的拉·罗克颤抖著拿下眼镜,望著面前的將领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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