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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在小梅离开后,我直截了当地用一句话表明我的心里的怀疑。
我在怀疑他会用我身份的漏洞来要胁我。
他立刻就怕了。
疑虑一生,杀机立起。
一旦我觉得不值,那第一件要做的事情,肯定就是杀他灭口。
我那一句话说出来,就等於是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生死只在一念之间。
所以,他立刻將他的恐惧表现出来给我看,向我表明他明白这其中的问题所在,绝没有威胁我的心思,既然来了,把自己的性命交由我手,就是向我表明他的可靠。
当然,这里面,还有另一层意思。
我这次没叫他起来,问:“你想拜在我门下?”
黄惠理立刻一个头重重磕在地上,道:“恳请真人成全。”
我说:“义海会既然是私会党,那就是洪门外传。你这种千门正传,都有洪门根底,入了会就能扎职,现在至少也是个二路元帅吧。在东南亚那里,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背后又有靠山,起多大的风雨都吹淋不到你,做你的坐地叔爷不好吗?拜在我门下,可是要拿命出来博的,你今年应该六十五了吧,有什么是值得你一把年纪拿命出来博的?不会是財。那就是权!你想做义海会的四八九?”
黄惠理道:“我在义海会是外姓人,只有做事的本分,別的想都別想。就算把著钱袋子,也只能做个四一五,连內八堂都进不去,天天被他们当贼一样盯著,不光盯著他们自己的钱袋子,也在盯著我的那点家底。这样的私会党山主有什么可谋的?”
他抬起头,毫不退缩地看著我,双眼中燃烧著名为野心的烈焰,“要谋,就谋得大一点。我要谋国!”
我敲了下桌子,道:“真是好大的野心啊,你才去大马几年,就想要谋国了,是什么给了你这样的野心妄想?”
黄惠理道:“新加坡、汶莱能够裂土建国,我为什么不能?所谓时势造英雄,如今时机再临,正是大显身手的好时机。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我既然看到了这机会,自然要试一试。就算不能一下子建国,也可以学新加坡、汶莱那样,先谋一地自治权,再慢慢等待时机。”
我一挑眉头,问:“你所说的时机,就是这次索罗斯组成的东南亚大妆局?”
黄惠理道:“真人明鑑,就是这个。这次我本来是打算借索罗斯这一局搭车大赚一笔,然后做局脱身离开大马,摆脱义海会的控制。可是我观察了大半年,发现索罗斯的胃口极大,只一个泰国满足不了他,只怕整个东亚都是他的狩猎范围。
东南亚各国內部本来就矛盾重重,政局不稳,只不过这些年被经济快速发展掩盖了,一旦经济崩溃,必然会出现大动乱。
三天前,泰国已经败了,宣布放弃固定匯率制,实行浮动匯率制,当天泰銖兑美元的匯率下降了百分之十七,整个泰国已经被端上餐桌了。
而受到泰国经济崩溃的影响,菲律宾、大马、印尼的货幣都开始受到衝击,我估计他们那多能坚持两个月,最坏的情况连一个月都挺不下来,就会步泰国的后尘。
席捲整个东南亚的动乱马上就会开始!一旦动盪开始,按照各国传统,各种分裂力量要闹大,华人要首当其衝被排挤劫掠,两年之內肯定会闹大,那时就是最好的机会!
我这几年借著义海会的名义,广泛联繫各路华人会社,尤其是有洪门根底的,已经暗中建起了一个鬆散的互助联盟,一旦动乱发生,立刻就可以组织这个互助联盟团结本地华人,建立民团结社自保,只要能把民团建起来,武装好,便能以此为根基,向大马当局提出自治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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