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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哲招了招手:“带人犯上来。”
一名锦衣卫应命而去,不多时押著一人走了进来,何姐看得分明,却是那叫小路的孩子。锦衣卫將他押到院中,足尖在其腿弯处一点,小路扑通跪倒在贺嘉年身边。
贺嘉年惊呆了:“怎么回事?”
小路低垂著头,不肯看他,也不肯多说一句。
何姐也呆住了:“小雨,这...小路这孩子怎的了?”
穀雨嘆了口气:“那时贺嘉年並未杀了贺秀秀,真正將贺秀秀置於死地的便是他。”
何姐浑身一震,脱口而出道:“怎...怎么可能?我那时试过小姐的鼻息,已几乎感觉不到她的呼吸。”
“你又见过几个死人,况且你那时撞见贺嘉年伤人,怕是早已嚇得六神无主,贺秀秀究竟是死了,还是昏迷你又如何分辨得清?”穀雨面沉似水地解释道:“小路將贺夫人誆骗至厨下后便寻了个机会返回,恰见贺秀秀甦醒,这廝便故技重施,用砚台敲击在贺秀秀脑后,正是这一击將贺小姐送上了绝路。”
何姐已听得傻了,贺嘉年反应过来,怪叫一声扑到小路身上:“你为何要杀我姐姐,你...你为何要陷害於我?!”
小路任凭他拉扯,年幼的脸上满是狠厉:“你拿我当土鸡野狗,张嘴便骂,扬手便打,我也是人,凭什么便要受你折辱!”
贺嘉年的手停了下来,他吃惊地看著小路,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往常的恭顺,但他並没有如愿:“就因为这样?”
小路表情阴冷:“我要你尝尽被唾弃的滋味,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只不过却没想到何姐为了你竟然自担罪名。”
他的表情有如毒蛇一般,贺嘉年听得心中一寒,颓然鬆开了手。
“带下去!”孙哲挥了挥手,锦衣卫將小路提起走出了院子。
孙哲向贺嘉年道:“你该谢谢小谷捕头,若不是他仔细检视死者伤口,也不会发现第二处击打伤。段捕头虽然盘问过小路,看似这小子知无不言,小谷捕头却察觉到一个疑点。”
“什么疑点?”贺嘉年看向穀雨。
穀雨厌恶地调转了身子,走到何姐面前將她从椅中扶起,向孙哲道:“孙大人,我们可以走了吗?”
孙哲拱拱手:“有劳了,小谷捕头名声在外,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在下佩服得紧。”
穀雨摆了摆手,何姐看向贺嘉年,欲言又止,穀雨闷哼一声,扶著何姐走远了。
孙哲心有余悸地看著两人身影消失,他察觉到贺嘉年与本案的联繫,但险些將他认定为凶手,幸而穀雨发现了端倪,否则他难免要办成冤假错案。
贺嘉年仍然不死心,追问道:“他发现了什么?”
“在事发后小路曾经失踪过一段时间。”孙哲面无表情地道。
贺嘉年一愣:“我爹曾说过让小路寻找我的下落,哪里可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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