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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挖洞了。
姜岳升的手下的小伙子们都很兴奋,他们挥动著雷射挖掘机扫向石头,切石头就像切豆腐一样,一股股难闻的烟气从切割的缝隙里喷出,感觉特別刺激。
其实,最累的活儿並不是抱著雷射挖掘机切石头,而是把切下来的碎石头装进翻斗车里。
这需要用簸箕一点点地把碎石搓起来,然后装进翻斗车里。
不过,这倒是难不倒这些生龙活虎的小伙子们。
他们刚开始的时候,每天大概能挖三四米深。后来越挖越快,一天差不多能挖八九米深。
挖了一个月,终於挖到了那个四层地下空间的混凝土墙壁。
由於怕声音太大被里面听见,所以他们在挖混凝土墙壁时特別小心,用了一天,才把混凝土墙壁挖穿。
透过刚挖开的小洞,他们看见了第四层空间里的景象。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们发现,第四层的机器人与第三层最明显区別是,这一层比第三层更有秩序。
第三层的机器人因为有了荣辱观,所以爭斗特別多。而第四层虽然也有一些爭斗事件,但是总体的来讲更有秩序。
比如,一些机器人能够长时间坐在一起冷静地开会;还有的机器人能够七八个在一起维修一个破损的管道。
这说明,这一层的机器人更懂得妥协、协商和合作,具备了组织和协作的能力。
为了搞清楚第四层的机器人所具备的组织和协作能力的底层逻辑,姜岳升专门把他的所有助手都叫在一起,开了一个討论会。
他让大家畅所欲言,发表各自的看法。
“我觉得,妥协的底层逻辑是对危险和伤害的更加精准的判断。比如一台机器人在与另一台机器人斗殴前,提前对斗殴的可怕后果有了预判,它为了避免这种风险,於是选择了与对手妥协。而第三层的机器人频繁发生斗殴事件,是因为它们的风险意识不够细致。”一个助理说。
“我觉得这不应该算是对风险的更精准的判断,而是它们的程序里有一些代码,专门对如何协作、协作有什么好处,有专门的定义。所以它们在遇到问题时,会考虑这个问题是否需要协作,如果需要的话,它们就会启动协作模式。”另一个程式设计师说。
“我反对!”一个助手举手说,“如果每一次协作都需要预先定义的话,它们如果遇到了预先没有定义的需要协作的事情,肯定就不知道如何处理了。所以,我认为,这一层的机器人应该具备了更高级的思维能力。我认为它们具备了一定的演绎能力。能够对没有发生的事情进行演绎推理。当它们认为这件事情可能需要协作时,它们便开始寻找伙伴,寻求协作。当它们推演出斗殴可能引起伤害时,它们就可能选择妥协。”
“嗯,有道理!”有一个助理举手道,“演绎能力是人类及极少数高等动物才具有的思维能力,有时候我们胡乱猜疑、有时候莫名其妙地紧张,其实也都是演绎能力在作怪。我认为第四层的机器人之所以会协作和妥协,主要是因为它们具备了一定的对未来的演绎能力。”
“嗯嗯……”姜岳升看著刚发言的助理频频点头,因为他也是这么想的。
也就是说,这一层的机器人具备了猜测和预想的能力,也是我们常说的而演绎和推理能力。
有了演绎和推理能力,再结合自我意识,就能產生价值判断。
有了价值判断才能知进退,才会產生妥协行为,才会考虑长远利益,才会显得有秩序。
姜岳升意识到,这一层的机器人几乎具备了完整的人格,有欲望、有荣辱、有预见。
这可太可怕了,如果把这些机器人放出去,它们很可能就会与人类为敌!
姜岳升认为这个事情是大事,必须儘快上报。
他让手下人先把挖开的洞口堵上,又把租来的小院子暂时恢復原样。
他只留下两个手下在小院子里留守,带著其余的人离开了金岛。
回到大阪后,他便开始给上面写报告,把自己近期侦察到的巴掌岛和金岛的情况匯报给上级。
等了一个月,上面的回覆终於来了。
“姜司令,你提供的情报非常重要,我们把相关情况已经转达给了有关部门。”
姜岳升看了回復以后,就像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一样,感到非常失望。
他没想到自己两次冒著生命危险才查到了线索,却换来了这么让人摸不著头脑的回覆。
这使他不禁想起了以前的老上级曹总,不比不知道,曹总才是真正的率直男儿、有担当的錚錚铁汉。
不过等过了些日,他逐渐冷静下来之后,又似乎理解了上面的態度。
毕竟他这里是在別国的领土上,国与国之间其实是没有法律可言的。
即便有世界法公约,其实真正的约束力也是很有限的。
而且作为战胜国的华夏国,对於战败国的约束力,其实也是有限的。
南浮联的崛起其实就是最好的例子,即便是南浮联不停地践踏世界海洋条约,也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制裁。
主要原因就是执法主体和执法后的受益主体不统一。
说白了就是,想管的没能力管,有能力管的不想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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