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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又气又怒又怕。
一块小小的碎石，都裹挟著如此惊人的力量，这一击若真落在他身上......
“夜鷺，你真当这里是你夜家了不成？”
玄海长老脸色冰冷。
听到夜曦玥回来的消息，他便立刻与牧凌之赶了过来，结果刚到这，就看到这一幕。
他的宝贝徒儿，他连说句重话都不捨得，这夜鷺居然还敢动手！
真当他们这些人都是摆设不成！？
见是他们两人过来了，夜鷺到了嘴边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
两位灵皇......他实在是惹不起。
他忍了忍，压下心底翻涌的怒意，道：
“二位別误会，我没有冒犯之意......”
玄海长老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冷笑出声：
“在南山学院的地界上，打我南山学院的学生，你说，你没有冒犯之意？这话，你自己听著，不觉得不对么？“
夜鷺说不出话来。
他敢在夜曦玥面前放肆，可现在玄海长老二人都在，他便不由自主地生出忌惮。
牧凌之长老淡声道：
“人也见了，事儿应该也聊完了，夜大长老继续留在这，是还有其他打算么？“
夜鷺嘴唇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什么。
“要是没有的话，夜大长老还是早点回去吧。夜家那边，应当还需要你来主持大局的吧？”
夜鷺心中一震，猛地定睛看了过来。
有那么一瞬，他几乎以为牧凌之是知道了什么，可仔细看了看，却又不像。
静默良久，他终於愤而离开。
从夜曦玥身边经过的时候，他压低了声音：
“夜曦玥，这事儿——我们没完！”
夜曦玥眼睛弯了弯。
“好巧，这也是我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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