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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前不久令春风还来他们这边拜访了几天,还带著他儿子令无生过来,说著想给儿子討个媳妇,甚至还多次在话语中暗示令无生,他想抱孙子的愿望。
北冥司川这个外人听出来了,可是令无生好像一点都听不懂,他是一个比较木訥的人,肠子也没有七拐八弯的,甚至还有些好骗。
大概是隨了他娘的性格,有好几次令春风还想设计让令无生度个良宵,可惜他就是不成器,就算女子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是无动於衷,甚至还亲手帮她將衣服给穿起来了。
“要个孙子,不如我认他做爷爷?”白夭无意地开玩笑道,要孙子这事,她怕是不行,还是找东西与他换吧。
北冥两父子皆怪异地看著白夭,她是怎么想出这个想法的?能想到这一层,也是个人才。
一顿清河宴下来,白夭算是见识了北冥暮望话癆的本质,就没有什么他扯不过来的话题,比那些三姑六婆还能讲。
不过相比较起来,北冥司川就没那么话多了,只是偶尔在旁边纠正父亲的错误。
再好的宴席,终归也有散去的时候。
白夭召唤出了飞鯨,与父子俩道別。
“那个风灵珠的事情,你记得考虑一下啊。”北冥暮望笑眯眯道,他就是想看那令老头子被驯服的服服帖帖,甘愿交换宝贝的样子。
“送子神明来一尊,说不定令兄就开窍了。”北冥司川还在打趣著。
反正他们这边土灵珠的事情已经解决了,那是目前家族內最严重的问题,解决之后,他们再细心照料一番土地,过不了几年,就可以播种药材了。
“可以考虑。”白夭笑道,“我走了,有缘再会。”
“再会。”
朝两人挥挥手,白夭踏上飞鯨,朝著远方飞去。
坐在飞鯨上,吹著凉风,望著远处的万里山河,白夭放空了大脑,过两天,可能还有一场“恶战”要打。
“在想什么呢,孩子。”阿封坐在了白夭旁边,看了一眼她有些呆滯的脸庞,像是有心事一样。
“在想怎样从一个女人的手中抢回嫁妆。”白夭思考著这个问题,神將草水晶就藏在圣婉儿的嫁妆中,所以她这回就是特意去找圣婉儿一趟,帮她从主母的手中夺回嫁妆。
关乎南宫棋的事情,她得上点心,这颗神將草水晶,她必定是要拿的。
阿封愣了一下,“有人抢你嫁妆?”
他第一个反应就是生气地站了起来,是谁居然敢抢白夭的嫁妆!尊主的也敢抢?!
“不是我的,阿封长老,是婉儿的。”白夭汗顏,拉著阿封坐下,“她那嫁妆里,有一样我特別需要的东西,不过被她的当家主母给占为己有了,所以我在想办法,怎么让那主母把嫁妆都吐出来。”
“原来如此,那这孩子倒是有些可怜了。”阿封又坐了下来,只要不是关於白夭的,其他人的嫁妆完全不干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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