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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陈词滥调,並无太多的新意。每年都有燧卒降匈奴,下场是好是坏,並无定论。

而且,在这天地间,有一些“义”与“忠”无关。

“田无忧,能不能將这噪的狗贼杀了?”刑忠黑脸寒声问道。

“躲在青夫身后不露头,不好射。”田无疾早就在寻找时机了。

“这狗贼—”刑忠又是一拳狠狠地砸在墙上。

“尔等莫要再为那刘卖命流血了!立功的只会是他的妻弟卫青.”

“尔等只不过是填沟壑的柴火罢了!”那百人再喊,还故意拉长了声音。

“莫要多说了!要攻便来攻!何必噪!”刑忠大吼呛道。

“匈奴狗贼们!想让阿爷降?白日做梦!”田无疾也大喊。

“若想让我等投降,便让单于亲自来请!”马去病大吼道。

“还得带上他老娘,我等就好这口老菜!”一老卒亦笑骂。

“呵呵,尔等当真不怕死吗?”那百人忽然开始冷笑起来。

“怕不怕死,与你这匈奴狗贼有何干係?”刑忠亦冷笑道。

“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间,岂能只顾生死?”田无疾又喊道。

这个长著一双三角眼的匈奴百人未再答话,只是稍稍偏头出来,阴冷地看向了杀虎上,刚刚装出来的耐心已彻底耗尽了。

“—”刑忠向周围几人递去了一个眼色,后者便將手中的兵器握得更紧了一些,他们晓得新一轮的廝杀马上要开始了。

果然,那匈奴百人没有再多说劝降的话,而是用匈奴语气急败坏地朝周围的兵卒大喊了一大通。

两个膀大腰圆、面相阴冷的匈奴人站了出来。

他们虽有些不情愿,却仍拔出短刀走到青夫和眉身旁,狠毒地盯著二人上下打量起来。

不等刑忠等人想明白他们要做什么,这两个匈奴人飞快地举起短刀,將青夫和眉小腿上的肉削下来一条。

顿时,血流如注。

青夫他们早已奄奄一息了,此刻却发出一声惨叫。

双目瞪圆、满脸青筋、汗如雨下,眼珠几乎决耻而出!

“狗贼!”刑忠等人咬著牙破口大骂道。

两个匈奴人自是充耳不闻,將手中的肉片往后面扔去,几条恶犬从阵中冲了出来,撕扯爭抢这两片人肉。

接著,这两人又来到了青夫和眉身前,將锋利的匕首举到他们襠下,灵巧地一旋一割,便將其阳物摘除了,再次扔到恶犬嘴边。

两声透彻心骨的惨叫再次穿过雨幕,响彻天际。

然而,匈奴人的阵中却发出了“轰”的一声大笑。

杀虎燧上的几个燧卒一言不发,但那一双双通红的眼晴似乎能滴出血!

刑忠的手如同鹰爪一般张开,狠狠地抠在坚硬冰冷的墙砖上,指甲哪怕已经外翻出血,依旧不为所动。

他知道接下来会看到什么了。

若他们不降,青夫和眉便会像猪狗一般,被匈奴人一刀一刀割尽身上的肉,成为一具惨惨白骨。

匈奴人不止一次做过这样的事,既是为了劝降,也是为了散播恐惧!

“尔等若是不降,他们便会被宰成骨架!城破之时,尔等亦如是———””

那匈奴百人继续口沫横飞地大吼,却很谨慎,仍藏在青夫二人的身后。

他话音落下之后,身边的匈奴人再次跟著叫囂起来,犹如一群从阴山深处杀出来的山恶鬼,不停地张牙舞爪。

不等刑忠等人从怒火中清醒过来,那两把锋利的短刀又连连闪过寒光。

青夫和割眉大腿上的肉又被飞快地片下去了好几块,统统餵给了恶犬。

“鸣鸣鸣—.”青夫和陈泼嘴巴早已被麻绳狠狠勒住,只能发出野兽一般的鸣咽悲悯,牙都咬碎了。

“田无忧!马去病!”刑忠红著眼將这两个老卒喊到了身边。

“诺!”二人的眼晴此刻也是一片通红,如同泡在鲜血当中。

“送一送他们二人。”刑忠说完这句话,又指了指那个匈奴仍在哇哇叫的匈奴百人,面上有悲也有怒。

田无忧点了点头,抬手用油腻的袖口擦了擦眼角上掛著的泪,而后飞快地弯弓搭箭,连发两矢,射向了还在曝叫的青夫和眉。

相隔二十步,断然不存在射失的道理,这两支三棱箭簇应声没入青夫和眉的胸膛之中。

二人只闷声哼了一下,又挣扎著抬头看了一眼杀虎燧,才带著解脱的神情,歪头断气了。

他们气绝的那一瞬间,那匈奴百人的脸恰好露了出来,早已有所准备的马去病立刻抬手发矢,一箭便射中那百人的右眼,穿颅而过。

射这一箭的时候,马去病把手中的弓彻底张满了,威力自然不会小,那百人的后头盖骨被射得粉碎,红白相间的液体泼洒了一地。

那几条吃过人肉的恶犬嗅到更诱人的味道,摇著尾巴一路小跑过来,津津有味地添吃著地上的血肉。

这些畜牲,可不管这血肉是谁的。

“放!把那些匈奴狗贼射死!”刑忠顿了顿又大喊,马去病等人便又开始迅猛地射箭,放翻了七八个匈奴人。

然而,这也彻底激怒了位於阵中的那个匈奴千人。

他拔刀叫骂一阵,许是发了骇人的威胁,许是开了惊人的赏格,魔下的匈奴人如同水般涌向杀虎燧。

杀声阵阵,再无转圆傍晚时分,杀虎燧的门终於被攻破了。

被这小小的杀虎燧阻挠了几个时辰的匈奴人愤怒至极,涌进了院中,开始搜刮那几件破旧的房屋。

燧上,血流一地,满身是血的刑忠挣扎著从地上站起来。

他手中的环首刀早已儘是豁口,扔在一边的大黄弓也被一个攻上墙来的匈奴人砍成了两截。

一阵阵伤痛向他袭来,让他分不清究竟是何处受了伤。

环顾四周,四周都是尸体,零零总总五六十具。

多数是匈奴人的,少数是大汉儿郎的。

马去病在一处垛口上趴著,脸被劈去了一半,一只眼珠直直地掛在脸边。

田无忧的喉咙被割开了,脖子和肩只有一点皮肉连著,嘴里咬著一只耳。

其余几个老卒亦已死透了,他们都力战到了最后一刻。

“五个时辰了,不、不可都死,得、得让那竖子逃—”刑忠张开被血糊住的嘴,茫然地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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