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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是软货,我赌你不敢杀人!”樊干秋挑地指看土卓道,丝毫不收敛。

“你、你、你——”王卓结结巴巴,伸手便去摸剑,看样子要过来与樊千秋一较高下,但是却被陈午猛地喝止了。

“..—”樊千秋看对方气急,心中自然暗爽,但他这通言语挑畔,可不只为出气,更为了打乱他们的心智和部署。

看样子是成功了,连同堂邑侯陈午在內,对面几人的脸得通红,双眼怒火中烧,却又无能为力,不敢贸然动手。

陈午不愧是列侯,比其余人先收拾好了脸上的表情,他重重咳了几声后,便假装什么事都未发生,自顾自地说著。

“樊千秋,我知你心中有怒,亦知用孩童为质不仁,可为人父母,逼急了,便顾不了许多了”

“今夜请你来此,不是要与你如同泼皮那般耍嘴皮的,而是要与你谈一桩大营生的。”陈午端出了上位者的傲慢。

“谈?有什么好谈的?大营生?有多大?”樊千秋放低了手中的灯笼,冷笑著问道。

“巫蛊之案,莫要再查了。”陈午直截了当地说道“查到一半便莫查了?那本官如何向县官交差?”樊千秋故作不明道。

“我听说你在大司命祠抓到了一个又聋又哑的老者,可让他来顶罪。”陈午冷漠道。

“顶罪?恐怕亦不容易吧?还有那么多的人证,一一串通,恐有漏洞。”樊千秋道。

“此事亦不难,以快破之。”陈午胸有成竹道。

“以快破之?这是何意?”樊千秋眯著眼睛道。

“把人证和物证聚集到廷尉狱去,一夜,只需要一夜,便可以成事了。”陈午冷道。

“火烧?”樊千秋咧著嘴笑问道。

“正是。”陈午神色稍稍缓和,他看樊千秋问得细致,以为对方已经被他说动心了。

“妙啊,甚妙,如此一来,再无人可追查了。”樊千秋笑著摇头说道。

“此事若是做成了,我亦不会亏待於你。”陈午再道。

“哦?堂邑侯是要开价吗?”樊千秋故作好奇地问道。

“这是自然。”陈午点头。

“要本官卖价可不低,你的两个儿,当年可是要用一尺高的玉座金像来买我,我都没答应。”樊千秋冷眼说道。

““.—”陈午听到樊千秋提起自己的亡子,怒气攻心,却忍了下来,若无其事道,“你不缺钱,不能用钱来开价。”

“那堂邑侯用什么来开价?”樊千秋问道,他舔了舔嘴唇,故意露出贪婪的表情。

“此事办成,三年擢郡守,五年升九卿,十年列三公。”陈午气定神閒地开著价,脸上有傲慢,似乎真能办成似的。

“堂邑侯开的价倒是天价,只是不知堂邑侯和长公主,给多少人开过这价码呢?”樊千秋再笑。

“嗯?你是何意?信不过我?”堂邑侯眉不悦地问。

“不敢信啊。”樊千秋仍笑,只是那笑意渐渐变冷了。

“你可留下物证,我若失约,你日后可用留下的物证与我等同归於尽。”陈午似乎早想到此事。

“下官没看出来,堂邑侯还是经营货值的一把好手。”樊千秋看似在夸,但实际上,是在贬讽......“.

陈午並未接下此话。

“倘若我不答应,堂邑侯是不是要將霍去病杀了,然后再將我杀了?”樊千秋转而再问了一句。

“..—”陈午仍然没有答话,却看了看站在两侧的几个门客,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看来,我倒是没有猜错。”樊千秋笑著摇摇头。

“我的话讲完了,你觉得这营生如何?”陈午微微昂起了头,面上的傲气更足了些,甚至还多了些蔑视。

樊干秋对这蔑视非常熟悉,来到大汉之前,他在原来的世界,常常能看到此情。

上位者拿走属於你的东西,然后再摆出来,利诱你为之赴死,还要你感恩戴德。

不只是要你的命,还要你的尊严!

看起来他將你当作一个人,可实际上却把你当作牛马,甚至是不如牛马的猪狗!

只要他找到机会,定会將你狠狠地踩下去,踩得个粉身碎骨,再在你的血肉上吐上一口唾沫骂你软货。

不管是横还是竖,他们看你,都是下贱的!

樊千秋举起灯笼,像是在照自己的脸,又像是在照对方的脸。

陈午等人对他的这个动作很不满,但亦只是皱了皱眉,等著他给出最后的答案。

“好、好、好!”樊千秋连说三个好。

“好在何处?”陈午仍然强压著激动问道“好就好在”樊千秋凑过来,忽然道,“好就好在,你的儿子全都死光了,而且是我设局枉杀的。”

“..”陈午抬头一瞪,怒火冲得他发蒙,以至於他不知道对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还开价?吃软饭的怂货!死到临头还耀武耀威,当真以为没人敢杀你是吧?”樊千秋咬牙切齿笑道,戾气滔天。

“你、你-你骂我吃软饭?”陈午伸手指向了樊千秋,气得直哆嗦,他终於看明白了,樊千秋一直在故意羞辱他,

“我?我怎了?”樊千秋把手放在了剑上。

“杀、杀了这狂徒!”陈午暴怒地猛吼道!

“诺!”董仁等人纷纷拔剑,他们等的便是此刻了。

可是,几人並没有直接衝杀,而是先看向了陈午:要確认这是恐嚇,还是最后的杀令。

然而,就在这时候,樊千秋猛地挥舞这手上的灯笼,还没等陈午和董仁等人反应过来,忽然听到了“嗖”的一声。

接著,一支三棱箭簇破空而来,直接从正面射中了董仁的右眼!

这一箭势大力沉,箭簇直接穿过了董仁的后脑勺,他只是闷哼了一声,便从马上栽倒到地上,

而后再也没有任何动静了。

就这样,眨眼之间,这位馆陶公主府剑术最高明的门客甚至连剑都没有拔出来,便潦草地死去了。

死於他的自大,死於他的盲目,死於他的轻敌。

没等其他几人想明白这箭是怎么来的,又是连续的“嗖嗖嗖”几声,冷若冰霜的三棱箭矢接连射来,没有一发是落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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