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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后殿没有人,没有烧炭盆,更別说地龙了,刚一褪下衣裳,谢锦姩就被冰凉刺骨的空气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偏这几个嬤嬤还检查的仔细,谢锦姩死死咬唇,只能忍。
……
此刻慈寧宫中,太后和庆王妃静静等著,只见孙嬤嬤缓缓走了进来,对著太后摇了摇头。
“看来昨夜二人並无逾矩。”
她就怕昨夜二人做了什么,少年少女乾柴烈火起来,哪有什么自控力?
所以她才有此担心,查查她是否还是清白之身。
庆王妃鬆了口气,“母后,儿媳就说聿哥儿不是那等荒唐之人。”
若真是越了线,王府还真得娶她不可。
那就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庆王妃面色轻鬆了些,但是想起唐聿野那混不吝的德行,又发起愁来,聿哥儿动情至深,大大超乎她的想像。
她绝对不能做那棒打鸳鸯的棒子,否则定会伤及母子情分。
庆王妃看向太后,眸色一盪,
“母后,您说该怎么办?儿媳全听母后的。”
太后思忖片刻,悠悠道:
“哀家瞧著,她不是个简单的角儿,如你所说,此女家世颇低,做不得正妻,待会儿让哀家仔细瞧瞧,如果还过得去,不妨做妾吧。”
三言两语,谢锦姩做妾的事就定了六成。
闻言,庆王妃沉思几许,做妾?
正妻万万不行,做妾倒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她还是接受不了儿子为了谢锦姩用『断袖』来骗她这件事,所以见了谢锦姩就生气,即便王府同意她做妾,也得好好敲打一番才是。
“全凭母后做主吧。”
而此时,谢锦姩已经穿戴整齐走了进来,她的脸色多了几分不自然,强行掩饰下去。
量谁被一丝不掛的剥了个精光,也不能装作没事人一样。
庆王妃兴师问罪:
“谢锦姩,本王妃问你,昨天晚上你们因何私会?都说了什么?”
她这语气十分不善。
谢锦姩想起昨晚一切,她的心跳漏了一拍,跪地道:
“回王妃,郡王在与我告別,並无其他。”
“並无其他?深夜时分,一男一女,你跟我说並无其他?谢锦姩,你身为女子,难道不知道何为洁身自好?何为礼义廉耻?”
庆王妃那冷冰的眸子多了几分憎恶,即使敲定了她做妾的事,也不能轻易饶了她。
谢锦姩掐紧手心,这话实在羞辱,
她稳住心神,坚声说:
“王妃娘娘已经验过了,確实並无其他。郡王痴缠,深夜都要翻窗而入,臣女惶恐,实在不敢大肆宣扬,还望王妃恕罪。”
谢锦姩这话的意思,意在说明明是你儿子追著不放,怪她干甚?
谢锦姩想骂娘,唐聿野给她带来了一个不小的麻烦,偏他还甩手出了远门。
不过,打死她也不敢骂,那人的娘就在这坐著呢。
庆王妃当然能听明白谢锦姩此话深意,谢锦姩的意思,不就是再说是她那便宜儿子紧追不放吗?
“放肆,你还有理了?好端端的,他为何偏偏痴缠於你?还不是你蓄意勾引!”
庆王妃现在十分后悔,她就是对谢家太好了,过於亲近,这才让谢锦姩有了可乘之机。
“王妃恕罪,臣女不得不为自己辩解一句,如果郡王是能被隨意勾引的人,只怕现在妾室通房也该有百十数人,知子莫若母,王妃娘娘应该是最了解郡王的人。”
闻言,庆王妃的目光闪了闪,一时想不出如何反驳她这话。
聿哥儿確实不是那种贪图美色之人,可说一千道一万,他还不是对谢锦姩著了迷?
“哦?”
太后的目光锋利,“这话倒是真的,不过,也未尝不是你手段高明啊。『断袖』一事,你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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