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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妈妈知道夫人是关心则乱,又劝:
“左右咱们姑娘没事!老奴已经派人回府传信,让春柳去好好照顾了,春柳最是细心,郡夫人还不放心吗?”
今日谢锦姩只带了春桃一个来,留春柳在家,否则受伤的人还得多一个。
“好吧。”
慕容氏闭起眸子平復心情,好在这是在葬礼上,哭一哭也正常,越哭得很,別人只会夸她孝顺。
……
谢锦姩只觉得自己睡了很久、很久,而且有人一直在她身边聒噪,想睁开眼睛,却又怎么都睁不开,整个人昏昏沉沉。
她隱约觉得自己被一股异样气息包裹著,清冽,很好闻,又陌生又有些熟悉。
谢锦姩醒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掌了灯,春柳在一旁守著,
“春柳……”
春柳见谢锦姩醒了,十分惊喜,“姑娘你醒了?要不要喝水?”
谢锦姩抿了抿乾燥的唇,轻轻嗯了声。
春柳扶著她喝了半碗的水,清水入喉,谢锦姩这才好一些,“什么时辰了?”
春柳刚欲说话,只见外间走来一人,竟是唐聿野,他轻声问:
“醒了?有没有噁心的感觉?”
谢锦姩怔愕,“你怎么在我家?”
还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姑娘,这是王府,此处是三爷的凌云居。”春柳小声提醒。
谢锦姩愣了愣神,混乱的思绪渐渐回归,她晕之前確实好像看见了唐聿野,她这才注意到屋內的陌生的摆设,以及这张陌生的床。
谢家不缺钱,谢锦姩屋內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可是跟这屋里的远远不能比,是了,她屋里哪有这些价值连城的物件?
怪不得总觉得有股陌生的气味儿縈绕在她鼻尖,原来这是唐聿野的床,这床上是他的气息。
反应过来后,谢锦姩瞬间清醒了,她掀起被子就要起身,却被春柳拦住,
“姑娘,太医说了您伤了头,不能乱动。”
谢锦姩刚欲说话,只见庆王妃带著赵院判走了进来,“锦姩,你先躺下,再让赵院判探探你的脉。”
“锦姩何德何能,被王妃如此照料。”
谢锦姩也只好再次躺下,她的头突突地疼,自己是怎么躺在王府的床上的?春柳怎么会来王府?看来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一定发生了许多事。
赵院判仔细摸著脉。
趁著赵院判摸脉的功夫,谢锦姩望向唐聿野,眼神复杂,他……
“姑娘的后脑勺受到重创,有淤血,可有头晕噁心的感觉?”赵院判问。
谢锦姩扶著额,她的头上缠著厚厚的纱布,后脑勺敷了药。
“好像有。”
赵院判嗯了声,“是这个症状没错,姑娘现在起就要臥床静养,按时服药,头上的药也得一天一换,能不活动就不活动,伤到脑子可不是小事,万一淤血跑到別处,那就危险了。”
“静养就行?”唐聿野问。
庆王妃不著痕跡地看了唐聿野一眼,她轻蹙眉尖,神色多了几分异色。红霞嬤嬤和庆王妃的视线交匯了一瞬,主僕二人皆是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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